刚刚剥出来的敏感蒂头第一次经受这么激烈的刺激,带着尖锐的酸痛让温明书恐惧的头皮发麻,丢去了所有理智不受控制地扭动胯部试图把那枚可怕的跳蛋甩下去。
肉穴的淫水被摇晃着挂在穴口滴下来,整个逼被撑得殷红,被汁水沁得看上去更加水润饱满嘟着阴唇。
“呃啊——”温明书挺着腰发出一声凄厉高亢的尖叫,整个人抖如筛糠,眼睛控制不住地翻白。
忽然整个人又僵直,喉间发出几个混乱不清的音节,小腹抽动,在几个少年眼皮底下逼肉快速夹着扩阴器收缩,一股淫水尿了似的喷了出来!
“嗬……嗬……”温明书喘着粗气倒在阎栩怀里,含着眼泪的双眼涣散,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一张涨红的脸混乱不堪。
温明书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坏掉的水龙头,明明很难受,身体依旧源源不断地流水,高潮……他要不认识自己了……
“痛,呜呜痛……求求你们……”
跳蛋根本不停歇,持续贴着刚刚潮吹过的身体震动,强行把处在不应期的身体再度挑拨起来。
延绵不绝地快感就像一根软刺扎在身上,变成一种温吞的折磨。
一波又起的春潮几乎要把他溺毙,温明书仰着脑袋张嘴艰难地吐息,一双手不知觉的在空气中抓挠,却只能抓住一根勃起的阴茎。
“哈…明书手心有点粗糙,抓得阎熙好舒服。”
阎熙抓着温明书的手将他的阴茎紧握,搂着温明书的脖子一下一下用阴茎顶着他的手心。
分泌的腺液把温明书的手指都粘粘在一起,阎熙的耳钉,他那毛茸茸挑染的紫发蹭过温明书的脸颊,湿热的吐息打在他的耳畔。
就像被一只发情的大狗压制住了,手心被顶的发烫,每根指缝之间都被揪着拿来夹弄阴茎手淫,变成了一个自带体温的飞机杯。
阎?见状也把他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
早在温明书挺着逼跪下的那一刻他就控制不住地硬了,现在听着他的呜咽很是硬发痛难受至极,急不可耐地拿着自己阴茎和温明书的贴在一块。
阎?体温高,那根青筋遍布的巨物就像烧红的铁棍一样烫在了温明书的阴茎上,大手轻而易举地包裹住两个人的阴茎,相互抵压着研磨。
温明书的阴茎和他本人一样秀气干净,连龟头都是可爱的枣红色,和阎?紫红粗壮叠在一起的反差简直让阎?血脉偾张。
这个男人难不成连自慰都很少做,要不然鸡巴怎么会嫩成这样,阎?手指上的茧子贴着稍微蹭一蹭就就哆嗦地咿呀叫,马眼流出的腺液越来越多蹭得他们两根阴茎湿漉漉的。
阎?耸着腰和温明书互相磨枪,要是搁以前阎?觉得两个大男人的性器官贴在一起,光是想想就让人生理性的反胃。
可是现在,把温明书的卵蛋包在手里揉搓,看着男人难耐地扭腰呻吟,阎?鸡巴就兴奋地膨大几分,遍布强壮肌肉的公狗腰忍不住玩前撞。
啪地一声,阴茎底下蓄满精液的沉重囊袋直接撞上了温明书大开的阴阜,撞得整个逼肉来回晃荡。
“嗯呀——”温明书下意识的伸腿夹住阎?的腰,脚趾蜷缩,阴茎跳动着精关失守,阎?看着也放松着马眼跟随着温明书的节奏射精。
两道精液交汇着洒在温明书的腹部,带着两人的体温,散发浓重的腥骚味。
阎?这才注意温明书身上简直是一片狼藉,阎熙那小子射温明书半手臂的精液,手心都被磨的发红,脸上泡过水一样的冒着汗珠混杂着眼泪、唾液浸湿柔软的毛发,像一只落水的可怜小猫。
“嘴上说着不要,又潮吹又射精个没停的是谁?”阎?大发慈悲地停下了震动的跳蛋,温明书立刻像彻底泄气的皮球浑身瘫软地舒出一口长长的气。
“谎话连篇的小表子。”掐着温明书的连轻轻晃动着笑骂。
轻微的扯痛中温明书的双眼逐渐聚焦,他看到了阎栩正低头安静认真地注视他,黑沉的双眸像一潭浓墨,好像在酝酿着一些温明书看不懂说不明的东西。
肌肉一开始是酸痛,到后面逐渐变得麻木,连带着思维也变得混沌。
结束上午的淫事后温明书简单吃了个午饭就被少年们再度带回了这个放映室,银幕上的少年定格在标准的跪姿让温明书看着学习。
温明书不知道自己究竟跪了多久,身上痛苦地冒出一层薄汗不停颤抖,可是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终于,背后传来的开门声简直像一道曙光照在了温明书身上,少年们的调教在此刻宣告了短暂的结束,温明书心里可悲地甚至涌出了几分感激。
“保持得很好。”是阎栩的声音。
他走到温明书面前替他按掉了那个闪着红光负责监视温明书是否偷懒的摄像头,转过头来看他,声音里没有一丝起伏。
“看来你真的很怕他们拿那个带电的跳蛋罚你。”
温明书不说话,一双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可是他的双腿已经麻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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