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人的声音继续诱惑我:“小女子突患恶疾,流水不止,瘙痒难耐,不知官人可否替我治一治~”
话都到这份上了,我要还忍得住,我就不该玩藏剑了,合该趁早转投少林。门被我粗鲁地关上,这点距离,我走的得比平日里三步上篮还要快,我不知道我此刻是不是也像一头野兽,身体却很诚实地直接扑了上去,将美人拥入怀中。
这淫穴水多得很,她抽出手指,便猴急地往我身下蹭,我高涨的情欲死灰复燃,呈爆裂膨胀的趋势,已经是忍不了。这淫穴一看便是常常承欢,虽然我多少有些处女情节,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与书中秦良如出一辙,将她翻了个面儿,有力的臂膀扶着她两条腿压到玉乳前,挺腰便把大鸡巴便往里顶。
淫穴湿滑不已,阻力不大,不消片刻,我便一插到底直抵花心,将囊袋都狠狠拍上去,插得这淫妇瞬间发出高亢甜腻的呻吟,藕臂纠缠上来,剥着我新换的衣服,我也无暇顾及,双手改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缩紧臀用力往里掼,啪啪的撞击声几乎要盖过了我急躁的粗喘声与她浪荡的呻吟声,足以见我操得有多狠,这穴儿也懂事得很,一要退出,便自动缩紧了挽留,夹得我头皮发麻,小腹火热,几乎要丢了去,但秦良毕竟是种马体质,憋了口气又游刃有余地操干起来。
不多时我俩赤裸相见,她滑嫩的手在我胸前紧实硕大的肌肉上流连忘返,我也学着她的动作揉捏起雪白玉乳,似乎是力道大了些,她嘤咛一声挺直了身体,却把酥胸更送进我手里,我扣着已经挺立的乳尖捏在指尖把玩,轻轻一拉,那穴儿便颤抖得紧,我如坠雾里云端,轻飘飘的只剩下难以言喻的爽,青筋的每一寸都沾满了水被仔细夹着爱抚,她好似一个漩涡,不停地吸着我敏感至极的龟头,多日来的欲望也被一并席卷,我又猛插数十下,最终顶进去射在了内腔深处。美人淫叫连连,葱指点着我胸口似嗔似怨:官人射了好多,好深……
我多少疏了一些药性,意识到自己还是堕落了,心有不甘地将性器拔出,那合不拢的花穴没了堵塞,便缓缓流出白浊,我有些愧疚,但转念一想,这应该是npc,大概也许不会怀孕……但我还是略有些慌张地伸出两根手指仔细地抠挖着。
那女子并不知我何意,只当我是中场休息,她便倚进我怀里,一双妙手握住我还未熄火半硬的阴茎揉搓着,我下腹一紧,毕竟刚实战结束,终于脱离了母胎单身,食髓知味,想那销魂的穴儿想得紧,但理性让我坚持忍耐,两指陷入深处仔细摸索,却复杂地发现这内壁又湿又滑,嫩得让人心尖儿发痒,而耳侧又是淫魔婉转低吟,她轻咬着我的耳垂,将舌头伸进耳廓内舔弄,微微发烫肿立的乳尖蹭着我的胸膛,我撇过去便能看到一双起伏傲人的玉峰,而每当我摸到深处时,便能明显感觉到有一小股水浇淋在我的指尖,她蹭得越来越火热,终于忍不住推了推我的胸膛,我明知道接下来又会重蹈覆辙,身体却仍旧顺从地倒了下去……
她抬高了臀,脱离了我的掌控,骑跨在我身上,肥美丰臀下一秒贴上了我的脸,大张的淫穴直往我嘴巴上怼,骚水蹭到了我的唇,而她已经低头将我的肉棒吞进了另一个温暖湿热的场所,我终于忍不住,像一个缺水的旅人碰到了绿洲,大掌轻松掰开她两瓣臀,大拇指压着阴唇往外拉,挤出一股水液直滴进我嘴巴里被我饥渴地吞掉,唇穴一翕一合,滴下点点白浊,淫靡却又催发着我暴烈的性欲,我捧起蜜臀,埋在软穴间,舌头狂顶开小穴,吸奶一般对着阴蒂一通吸,她遭受不住,翻滚告饶,却被我箍得死死的,舌尖来回舔弄抽打淫豆,汁水四溢,流了我满口甜汁,她几乎又喘又泣,嘴里早含不下,趴在我跨间高亢地呻吟,整个人如同绷紧的弦,不停颤动,将断不断,在我舌尖捅进去再粗鲁地从里舔到外时,她一个激颤,如同将死的鸟,悲啼长鸣,阴户大开,一泻千里,更没了力气,瘫软在我身上,双眸涣散。
可我却被她的淫贱牵连出旺盛情欲,轻松将她一推,抬起她一条腿,将肉棒再度插了进去,余光中竟然在她脸上看到了恐惧的情绪,我早已知晓她的弱点,抽插间刻意摩擦着她暴露在外的淫豆,漫不经心地问着npc的生平。
她断断续续地交代说自己以织布为生,有个男人,却去了外地做生意,一年到头也着不了几次家,她寂寞难耐,时常自我安慰,或勾引其他汉子,但却没有一个像我这样又粗又大又持久有力的……我一个深挺打断了她阿谀奉承的话,问这糊涂淫娃的名姓,她才如梦初醒般交代自己叫银桥。
虽然过程不一样,但结果仍旧差不多,我还是奸淫了路人乙的妹妹,事已至此,情到浓处我也不得不哄骗两句,学着书中秦良说了句荤话:“姐姐水这么多,我看应当改叫淫桥才是。”
她嘤咛一声,身子愈加软出水来,媚眼如丝地伸手描摹我的眉目,甜腻的声音勾人地上翘也打探起我的信息来。
而我只愿回应她一番狂风暴雨的抽插,肉棒直挨着花心研磨,操得花穴连连收缩,又潮喷了去,她有气无力地推着我,而我却狡猾地拉着她的手放在我饱满的胸肌上,借机插得更深,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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