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眼泪不自觉地在眼眶中打转,单手摀住脸颊,死死啾着被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突如其来的回忆就像潘多拉魔盒,唤醒了她内心最深层的创伤和恐惧。
他知道柳清在想什么,偶尔深夜醒来也能看到她失魂的身影,但一直以来秦宇没有认为她无理取闹,只是用温和的语气安抚道:「清儿,没事了,我在这里。一切都过去了。」
柳清抬起头,泪水如珍珠般滚滚而下。
她喃喃地说:「是啊,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七年了,可是我却一直无法彻底放下。每次想起来,都像刀割一样痛。」
秦宇搂紧柳清,轻轻在她耳边说:「但这次你救了你自己了。」
柳清听后,眼泪渐渐停了下来。
秦宇轻轻握住柳清的手,「每次不幸的遭遇都是为了加强报仇的决心,清儿,这辈还是子你亲自动手吧。」
听到这番话,柳清的心情渐渐平復下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这次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秦宇温柔地拭去柳清脸上残留的泪痕,「这才是我的宝贝嘛。」
在门外三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秦宇抱着被薄被包裹着没着寸缕的柳清,而怀中的女人只是闭着眼依偎着他。
柳二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而段氏却是一脸紧张。
秦宇的眼神像是冰冷的刀子一样扫过段氏。
段氏有些害怕,心虚的避开了秦宇的服神。
「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们清算清楚!」
秦宇只留下这一句话,就抱着柳清匆匆离开。
柳父与柳二伯还是一脸懵逼,大脑宕机了几秒,他们怀疑的看着身侧的段氏,语气不怎么友好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那秦宇有毛病!跟我有什么关系!」
段氏支支吾吾的撂下这句话,转头就走了。
耀眼的阳光慢慢升起,照进室内,把房间变成温馨明亮的空间。
柳清被阳光照得迷迷糊糊地睁了惺松的眼睛,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找遍整个房间也不见他的身影。
「夫人醒了?」前几天刚请的阿姨,蔡姨跟柳清打招呼。
「先生去哪里呢?」柳清问道。
蔡姨放下手中的餐盘,回答柳清,「先生刚出去不久,不过我看他的脸色好像挺生气的,所以也没敢问。」
柳清噏的一下猜到秦宇去哪儿了,上楼换好衣服后,一路开车到了柳家。
待她到达之时,柳家已经一片狼藉。
秦宇带着人闯进柳家的时候,柳父的脸色已经不能再难看,「秦少!你这一次两次的来我柳家究竟想怎么样?我们柳家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那你得问问她。」秦宇眼神狠厉地瞪着段氏。
段氏在一旁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柳父知道秦宇不会无缘无故地来闹事,他转头看向身边的段氏,连同柳二伯也把目光转向她,「你又干了什么事?」
段氏被吓得一激灵,不敢动弹。
他俩的儿子,柳衿文实在是看不下去,立刻冲在了段氏的面前,对着柳二伯吼道:「爸!这分明就是这个姓秦的不讲道理,跟我妈有什么关系!」
柳二伯都快一巴掌甩柳衿文脸上了,「你给我住口!现在还嫌不够糟糕是吧?你别在这里添油加醋。」
柳父打断了这场父慈子孝的闹剧,正色地面对秦宇,「秦少,你有话直说,小清到底怎么回事?」
他当时在门口听到里面的动静已经很不可置信,看见柳清被秦宇抱走的时候就愣住了。
「好,那我就直说。」
秦宇抬手,身后顿时有两个黑衣保镖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段言天抬了过来。
段言天跪倒在地上,段氏看到这一幕之后魂儿都要吓飞了。
「妈!」
柳衿文急忙扶住了段氏。
段氏的脸色铁青,大喊道:「你们秦家的人也太不讲道理了!说打人就打人!我忍你好久了贱种!」
「你骂谁贱种呢!」柳清已经进到了柳家,毫不留情地衝上前回怒,彷佛下一秒就得扇段氏一耳光。
却被秦宇一把拉住,「那就报警。」
秦宇拿起了手机,上面赫赫然是报警电话。
看到这一串报警电话后,段氏又不敢说话了。
柳父也是慌地一批,如果报警了,先不说手底下的黑色产业很有可能会被扒出来,但秦宇手下的黑色产业比柳父还多,这种损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他还真的会做出来。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