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更好。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谢烺手指轻点着下巴,转向江荔:“宝贝儿,你怎么看?”江荔对他人的感情问题不感兴趣,听到谢烺询问她才放下手里的书,看向陆星流,很直截了当地道:“问题在你。”陆星流手指动了下,淡淡道:“请说。”和陆星流充满防御性的冷漠不同,江荔的冷漠在于她不在乎无所谓他人的看法,因此她冷酷又直白地给出了答案:“你太傲慢了。”“为什么你觉得你为她规划的路线就一定是好的?事实证明,她在经商上也很有天赋,并不是非得念书才能找到人生的路,而且念书只是你们矛盾之一,你在其他方面也对她进行了高压管束。”“从你刚才的叙述来判断,你是阿斯伯格综合征患者,你的智商高于常人,所以你想要不着痕迹地改变她,操控她,独占她,但不幸给她察觉了而已。”“你确定你的操控是为了她好,而不是满足你那病态的独占欲?”“你们这些患者的通病是充满目的性和规划性,你喜欢她,却发现她和你的人生轨迹并不相符,所以你打算修剪她的枝叶,磨平她的棱角,把她变成你想要的样子。”“你傲慢,阴暗,自以为是,你没有把她放在和自己平等的位置,这段恋情走向失败是必然结果。”如此堕落不堪,甚至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阴暗面被她猝不及防地翻了出来,陆星流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一步,语调极冷地反击:“江博士,没记错的话我们只见过两三面,你这种贴标签的行为,难道不算傲慢吗?”“我当然傲慢,但我再傲慢也是谢烺应该操心的问题,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江荔把书放到一边,面无表情地道:“你这种攻击发言人的态度,意味着我每个字都说中了,用一句今年的网络流行语来形容你现在的反应”她歪着头想了会儿:“你破防了。”陆星流之前只是隐隐听过她的传说,今天总算是领教到这位江博士的厉害了。他闭了闭眼,只能转向谢烺:“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谢烺只好把刚送到嘴边的西瓜放下,转向江荔:“宝贝儿,破防是去年的网络流行语。”陆星流:“”指望谢烺主持公道是不可能的了,他只能冷着脸走人。在他情绪已经糟糕到极点的时候,陆博文打了个电话过来,张口就是呵斥:“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这真是雪上加霜,陆星流表情淡漠:“忘了。”陆博文冷哼了声:“今天是中秋,我不管你有什么事,今晚上你必须得回来。”他不悦地提醒:“你之前答应过,只要让你去中心区的庆达商场做负责人,你就回家住几天,你想出尔反尔吗?”陆星流顿了下,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池。’和庆达的租约还没正式签订,生意还没有走向正规,他还需要在陆家待些日子,陆星流强打起精神,驱车赶往陆家的别墅。京城有一句顺口溜:万柳的墙、西宸的缸、霄八的顶儿、紫辰院的树——陆家的别墅之一就在万柳的楼王位置,可见真是富贵至极。这里交通方便地段优越不说,别墅本身也是三面环水,设计得像明清大户的宅院,不管外人对这里多少欣羡向往,陆星流只觉得阴森压抑,腐朽的气息从墙缝里渗透出来。别墅里,继母乔文茵正在殷勤地摆菜,乔兰馨乖巧地坐在下首,见到陆星流回来,双眼微微发亮,神色柔和了不少,小儿子陆星熠笑嘻嘻地跟陆博文说着笑话。陆博文刚结束了英国皇室的一场宴会,他身上还穿着棕灰色的马甲,手边放着一只狮首手杖,其上的狮首鬃鬓怒张,眼睛处还镶嵌了两颗红宝,俨然一副英伦贵族的打扮。见到大儿子,陆博文的一脸慈爱瞬间无踪,不快道:“怎么这么晚才过来?”陆星流没接话,乔文茵忙打圆场:“菜也刚上桌,星流快落座吧。”她边说边帮陆星流拉开了陆博文手边的位置,很是拘谨客套。陆博文坐在主位,乔文茵带着一双儿女坐在右边,看起来像是他们一家四口在招待他这个外人。陆星流看了眼。席上有陆博文喜欢的罗曼尼康帝,为念佛的乔文茵准备的素菜,乔兰馨爱吃的海鲜,以及陆星熠喜爱的炸货。他好像一个不太熟的客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乔文茵见他扫了眼席面,有些紧张地道:“星流怎么了?有你忌口的菜吗?”陆星流既然选择了当兵,法律上他就不可能接管家里的生意了,当初这个继子去念军校的时候,乔文茵感慨他自毁前程的同时,也心里也难免松了口气,毕竟她要为亲生儿子考虑。没想到陆星流刚毕业就被授予了少校军衔,很多人可能对这个军衔没什么概念,一般情况下,大学毕业是中尉,研究生毕业是上尉,他靠着在校期间出任务的功勋硬是连跳两级,而他今年才二十出头。如果他能保持这个发展速度,恐怕不到四十,他们就得喊他一声陆少将了。世人都有个眉高眼低的,乔文茵也不能免俗。陆星流还没接话,陆博文不觉摇了摇头:“你就别惯着他了,他小时候被惯出了一身挑食的毛病,说鸡蛋吃了恶心,蘑菇吃了胃疼,说海鲜闻着有股腥味,后来我把他在房里锁了一周,只让保姆给他送鸡蛋菌菇和海鲜,开始他还死扛着,饿极了他就什么都肯吃了,一边吐一边也得往嘴里塞,再恶心也能吃得下去。”他似乎把这些事当成父子间的趣闻,这时候拿出来在饭桌上跟大家闲谈。他侧头看了眼陆星流,习惯性地打压和贬低长子:“看看你当初像什么样子?要不是我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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