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站起身自己穿上和老婆配套的礼服,结实的肌肉被掩盖在绅士优雅的礼服下,换好又是沉稳成熟的季委员长。
“呸!装模作样!”
床上坐着的老婆还在生闷气,季灼瑾从口袋掏出一个礼盒,半跪在地上握住乔乾微蜷的手指,在左手无名指上戴上一枚闪亮精美的戒指:“这是说明我们关系的戒指,宝贝想去参加宴会就必须戴上。等老公有了空闲再给宝贝补上一场盛大的仪式和更美丽的戒指。”
趁季灼瑾也给自己戴上对戒,乔乾把手缩到背后,盘算着什么时候在宴会上偷偷摘下来,免得被别人看到笑话他。
他不敢在季灼瑾面前摘下来,害怕季灼瑾反悔不带他出去。
乔乾在这里住了十几天,即使老宅再如何宏伟庞大也逛完了,何况这里也没有很多娱乐设施。他早就厌烦了每天吃吃睡睡玩电子设备的日子,现在他有了钱,不仅有谢子无的卡,还有季灼瑾给他的银行账户,俗话说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虽然他在这里没有家乡,也想要去商场狠狠逛逛,买一堆名牌衣服设备,做一回别人眼中的有钱人。要是能穿上名牌衣服,戴着新款手表,拿着新款手机回趟公司就好了,气死那群在他上班就欺负打压他的同事和主管。
这样胡思乱想,乔乾把季灼瑾的嘱咐都当做耳边风。季灼瑾叹叹气,无奈再次嘱咐:“宝贝要跟好老公,宴会上坏人很多,宝贝被坏人带走就不好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真啰嗦。”乔乾不耐烦地抱怨,答应下了季灼瑾的威胁和要求。
白家庄园在城市的另一个方位。
漫长的车程让乔乾靠在季灼瑾肩上昏昏欲睡,这次季灼瑾没有开车,搂着乔乾坐在后座,时不时亲吻下他的睡颜。
他没有跟乔乾透露这是白家少爷的接风宴,也没有指点乔乾上流圈子的名人和关系。外界的事情乔乾都不需要操心,他只需要安心呆在主宅里生活就好。
车子降低速度,进入白家庄园附近。季灼瑾摇下车窗,给警卫递过邀请函通行。
白家主宅不输季家,一样的华丽宏伟,却似乎沉寂多年,只等在今晚宴会大放异彩。
季家车辆缓慢驶过庭院,在别墅门口靠拢停稳。
众人看见熟悉的车牌,知道是季委员到了,礼貌地站在门口等他。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推开车门,穿着高档皮鞋的修长双腿踩到地上,身着纯黑礼服的季灼瑾下了车却并未关上车门,而是转身朝车内伸手扶住了车内的人。
会是谁呢?达官贵族们纷纷猜测和季委员同来的是谁。
季委员手腕强硬,冷血严厉,奈何能力出众,压服了所有瞧不惯他的人。他此前从未带同伴出席任何宴会,尽管有那么多莺莺燕燕向他示好,冷漠俊美的季委员却从不理睬。
比起季委员带了什么女伴,他们更加相信车内是哪位身份尊贵的长者,毕竟不近人情的季委员即使是前几天频传负面新闻,也只是污蔑他徇私枉法、弄虚作假,半点不提他的私生活。
乔乾握住季灼瑾的手掌,缓缓被他搀扶下车。
出发前才被他弄了一通,乔乾浑身酸软,从下车到进宴会厅都靠在季灼瑾身上。
众人不认识这个和季委员举止亲密的瘦弱男人,私下悄悄议论。
尽管两人看着并不如何般配,但这也不是他们有资格当面置喙的。
身着华丽礼服的名流权贵在季灼瑾走近时礼貌优雅地打招呼,不去过问他的私事。
谢子无早就在之前几天就等待可能会被带到宴会上的乔乾,烦躁的心情略微放松。
他特意早早到了白家等待,不错过季灼瑾的任何动向。
谢子无懒懒地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心不在焉地听周围人的吹捧。旁边是前几任白家族长钟爱的油画,描绘着风景和天使、圣母的浓墨重彩衬得今晚穿着银白礼服的谢子无更加高不可攀。
他双眼看着门口,在季灼瑾搂着乔乾走进时猛然起身。
乔乾正努力站直身体试图脱离季灼瑾的怀抱,戴着银戒的右手也缩在了袖子里。他感叹着宴会的正式与隆重,那些若有若无的打探视线都被伪装得温和善意,乔乾愣愣地对着一个朝他点头致意的贵族微笑。
忽听有人走近,乔乾转头望去,竟然看见熟悉的高挑身影。
谢子无怒火中烧,在季灼瑾面前站定,用话刺他:
“季委员大驾姗姗来迟,我还以为季委员不给白家这个面子,正要联系你呢。”
季灼瑾礼貌回应:“只是出发前耽搁了一些时间,相信白族长不会介意的,多谢谢家主的好意。”
“这几日季委员多有麻烦,我几次想为季委员排忧解难,可惜始终有心无力。”谢子无无奈说道,好像真的在为季灼瑾那些他造成的麻烦扼腕叹息。
季灼瑾反呛回去:“谢家主的产业也受到不小打击,不必为我的事情烦心。”
两个心思深重的老狐狸客套寒暄、明嘲暗讽,一个城府高深志得意满,一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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