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对准自己勃发的肉柱顶端,将性器缓慢嵌入乔乾的身体深处。
“哈啊——唔——”空虚许久的肉穴终于被入侵填满,乔乾仰起头吐着舌头呻吟。
整个身体已经酸软无力,乔乾像是海浪中的小船一般,任由季灼瑾举着屁股一下下往鸡巴上按。
好像在被粗暴地“使用”着,脑海中盘绕着这一令他羞耻羞辱的想法,却始终无法反馈给沉浸在快感中的身体,做出有效的反抗动作。
没等穴肉内的鸡巴多抽插几下,乔乾的鸡巴就松开了精关,被玩坏了的鸡巴像是尿出来一样,在空中喷出一股一股白色的精液,高潮后的失神让乔乾无力地前倾,只能用手支撑着身体,承受季灼瑾一记记深顶。
“宝贝没有力气了吗?”
“这么脆弱啊,怎么撑下去老公接下来半天的玩弄呢?”
“真可惜啊,宝贝为什么要惹老公生气呢?”
又是一下几乎要凿穿肠肉的深顶,两只大手从背后摸上他的胸乳,让乔乾上半身保持直立,一下下坐向粗壮的肉棒。
背后贴上来一具炙热的身体,季灼瑾啃咬着他布满细汗的潮红脖颈,双手转着圈大力揉捏两处薄薄的奶肉。
几乎是被季灼瑾拥在怀里,奶肉也被亲密地爱抚着,可是贯穿抽插肉穴的肉柱却毫不留情,像是要顶破可怜的肉穴一般,进得又深又重,飞快地摩擦着被撑开的肠肉。
“啊哈……好爽……太刺激了……要受不了了……慢一点、啊慢一点……呜呜……”
季灼瑾两条长腿曲起撑在床上借力,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绷紧,狠干着这个贯爱撒谎骗人的骚货,腰胯猛力顶撞,几乎要把坐在他鸡巴上的乔乾给顶飞出去,双手却死死扣着他的身体,好让骚穴完整吃下肉柱和凶狠的力度:
“怎么会受不了呢?宝贝这么厉害,勾搭了好几个男人,骚穴怎么能这么没用呢?”
“不赶紧在老公身上锻炼骚穴,以后被干到只会漏精吐精,床都爬不下来怎么办啊?”
“不是说最喜欢老公吗?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没用的骚穴连鸡巴都吃不了,干脆让老公干烂干坏成鸡巴套子好了,这样宝贝就不会哭唧唧地朝老公卖惨,还去找别人发骚了……”
季灼瑾突然狠咬住乔乾的脖颈,嘴角弯出残忍的弧度,眼神格外幽暗深沉:
“宝贝这么骚,又贪心地想要更多宠爱,当然要做好被老公惩罚操坏的准备啊……”
乔乾混沌的大脑迟钝转动,想要反驳或是耍赖那些淫乱的污蔑,却被操到一张嘴就是短促的喘息和呻吟,好不容易组织的反驳也支离破碎,只能无力地呻吟流泪,“不……不是的……唔恩……不要……呜啊……不……呜呜……”
“不要哭,是宝贝自己的选择不是吗?”季灼瑾轻轻叹息,扳过乔乾的脸颊,舌尖舔舐过一片湿漉的泪水,抓住乔乾撑在他大腿的手掌,十指紧扣着,带动他一起揉玩柔软的乳肉和乳头。
乔乾坐在季灼瑾的鸡巴上被狠操,偏过头和季灼瑾接吻,两根湿漉漉的舌头在唇间勾连出银丝,他半阖的眼睛迷离失神,眼角还因为过激的操干泛着泪花。
瘦弱的双腿搭在季灼瑾结实的大腿上,大敞着双腿和肉穴供人玩弄操干。
肉穴与肉棒结合处一片湿滑,肠液被操干着的粗硕肉柱带出堆积在穴口,在胯部和臀肉拍击下四溅,像是怎么也流不完的喷泉。
肠肉已经被干到发麻,痒意在凶狠的抽插中缓解消失,直至最后化作过量的快感冲击着大脑皮层,腺体被龟头顶刮到发肿刺痛,只有淫水在流个不停。肉穴已经被操到红肿成熟,不敢再继续发骚讨要肉棒,只能尽力收缩讨好穴内作乱的肉棒好让这场暴行早点结束。
乔乾昏沉着脑袋,又被季灼瑾如此激烈地狠干数百下,才颤抖着双腿迎接穴内的内射浇灌。
搭在季灼瑾结实大腿上的双腿猛地绷紧,小巧脚尖也颤抖着绷直。乔乾后仰躺在季灼瑾怀里,被他死死扣住灌精,不给一点逃跑的可能。
舌尖无力搭在张开喘息的嘴唇上,乔乾黑发湿透,脸颊潮红,半阖着眼睛,一副被操到痴坏的样子。
肉穴收缩一滴不漏地吞下每一滴浊白精液,肠肉被强有力的精柱冲刷冲击,好像要被灌进身体最深处,连小腹都在抽搐痉挛隐隐作痛。
乔乾摸着逐渐隆起的小腹,心想终于被操完灌满了。可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埋在穴里沉默喷精的肉棒又开始抽动,季灼瑾爽到吸气,在他耳边恶劣说道:“宝贝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可是老公早就告诉过宝贝,接下来的半天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这是给老公的奖励不是吗?”
“当然……”季灼瑾吻住他的耳尖,“也是给宝贝的惩罚……”
泪水再次充盈眼眶,乔乾崩溃呜咽:“不……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呜……”
可抱怨没说多久,嘴巴便被两个手指堵住,捉着舌尖把玩。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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