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乾被白丞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脸颊埋在床单上,纤瘦平坦的脊背深凹,裸露出一大片皮肉,像是在淫荡地给客人展示后穴。只可惜内衣半遮半掩地罩住股间一片幽深,让人恨不得狠狠撕开,掴烂拿乔的骚屁股和骚穴。
突然臀肉一片冰凉,白丞将床头的水杯对着乔乾浇下,冰得他浑身一颤扭动着屁股闪躲。
可白色蕾丝的吸水性能实在太好,浸透水分的布料终于变得透明,让乔乾近乎赤裸地撅着一览无余的臀部,露出熟透流水的骚穴。
白丞跪在乔乾身后,手掌握着两团臀肉大力抓揉,像是在揉柔软的面团一样捏出各种形状。他就着姿势低头埋进柔软的臀丘,挺拔的鼻梁深深陷入股缝,红艳舌尖隔着一层布料戳刺着穴口,用口水濡湿周围的布料,试探着用力将略微硬质的白色蕾丝顶进穴肉内刮蹭。
“啊唔……好痒……什么东西……”乔乾几番想要回头都被按住脊背,粘板上的鱼一般挣扎不得。这样被玩弄了一番,臀缝间细细的一条布料终于被拨开,穴口被唇肉和舌尖真切地贴住舔舐。
白丞一边沿着肉嘟嘟的穴口打转,一边下流地用言语调戏:“哈……老婆肉穴好骚,收缩着直把老公的舌头往里面吸呢……唔……肉穴软软的,又湿又热,想要吃鸡巴了是吗?”
乔乾伏在床上呻吟反驳:“没有、没有想吃哈啊……穴口好舒服……呜里面、里面好难受……舌头插进来,顶一顶我的骚点呜呜……”
“哈……老婆只有被狠狠玩弄过才会变诚实啊……”白丞轻笑,“不过不行哦,因为……老公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狠狠干烂老婆的骚屁股了——”
青年直起身子,扶着忍耐多时馋得直流口水的肉棒撞进自发收缩起来的软穴,甫一插入就全根没入,直捅进肠肉深处。
乔乾被撞得往前一耸,双手抓紧床单,“哈啊啊啊——好涨、唔好深……插进来了呜呜……”
他向下伸手触摸自己明显突出一块的小腹,似乎能隔着肠腔和肚皮感受到肉棒的炙热跳动。
白丞扣住乔乾腰侧,久违的快感让他再也按耐不住,大力在肉穴抽插顶撞。
他跪在乔乾身后,抓住眼下晃来晃去的肉臀来回揉搓,“肉棒插进骚穴是不是爽死了?回答我。”
肠肉被操到咕叽作响,粗长的性器撑满整个肠道,刮得肠壁直流淫液,腺体也一跳一跳着发麻发胀,乔乾断断续续地呻吟:“唔……骚穴好爽……骚肠子也爽死了哈啊……啊啊又顶到了……坏鸡巴好会干,再多顶顶骚点唔恩……”
白丞抚在臀肉上的手掌突然狠狠朝着两瓣圆软肥臀打了下去,毫不留情地掌掴臀肉,咬牙道:“爽怎么晾了老公那么久?”
白皙臀肉正被撞得翻涌出层层肉浪,在胯下迎合着乱扭,就被打到半边屁股发麻,立刻浮现出肿胀的红痕。
“啊啊啊啊不要打!好痛!没有晾唔、没有晾着老公……老公不要生气呜呜……”
粗壮肉棒狠狠钉在穴里,粘着臀瓣粗暴抽插奸淫,让乔乾知道他无论怎样都逃脱不了身后青年的钳制。被打过的地方几乎感受不到,乔乾撅着颤抖的屁股,讨好地前后套弄起在穴里进出的肉棒,想要换来青年的怜惜。
漂亮青年摸了摸浮起的一片红印,在绷紧的臀肉放松下来时高高抬手,朝着白皙光洁的另一半屁股打了下去,发出清脆的响声:“骚穴都被外面的野狗干熟了,才在这时候来找老公?”
“明明和老公认识最早不是吗,连屁眼都是被老公干开的,还跑去外面对别的男人张开腿……”
“被操成淫荡的婊子穴,骚穴湿哒哒地又吸又咬,还拿乔不给老公操,扇烂你这管不住的骚屁股……呼……”
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肥臀上,发泄着扭曲的嫉妒和愤怒。
他从白天等到天黑,说要回来的人却迟迟不归。
下一次再见面时却是在别人的床上,被另一个男人按着操穴灌精。
白丞红着眼睛,腰胯砰砰砰地追着挪动的屁股操干。
已经发麻的臀部被不断撞击着奸淫,时不时还要遭受扇打,屁股一片麻木,穴肉都被痛到抽搐。乔乾艰难地撑着胳膊朝前面挪动,却始终摆脱不了粗暴的奸淫:“不要呜呜……不要操、别打唔……好痛啊啊!我错了呜呜……老公……求、求你……只给老公操呜呜……”
乱爬的胳膊被狠狠抓住,乔乾撑在床上的上半身被猛然搂起,禁锢在青年怀里。
湿热的吐息喷洒在乔乾耳朵:“不会再给爱撒谎的老婆骗人的机会了……呵……”
乔乾瑟缩了下,手臂被搂着折叠在胸前,庆幸终于不用再受到残忍的淫虐。
身后青年亲密地啃咬吮吸着他的脖颈,伸手拨开乔乾挡在胸前的手臂,想要去摸那对略有弧度的软肉,却触手一片冰凉滑腻。
乔乾的鸡巴早在被掌掴着操干时就刺激到射精,却始终箍在柔软的内衣里不得释放。紧紧贴着小腹的龟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出稀薄如水的精液,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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