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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痴汉大哥半夜爬床摸我D还吞我精(6 / 14)

不及防又捅进去。

“呃唔!”祁炀惊喘着夹紧我,被奸得服服帖帖的软烂肠道一寸寸骚肉挤过来欢喜地裹住我的鸡巴。

我这一下捅得太深,让祁炀咬着下唇翻出眼白,身前没被照顾的鸡巴在我犁碾他肿胀屄芯的时候狼狈喷精,祁炀的腰身扭起来骚浪得厉害。

不是女人那么柔软娇媚,而是独属于男性那种荷尔蒙爆炸的雄性骚淫,我摸着他臀肉上浮现的红肿痕迹,刺激得祁炀的肠道一直收缩的同时,也不停止往他屄里深插的动作,啪啪猛肏。

这已经是他的第三次射精,精液没有第一次那么浓稠,马眼激烈地射出两股,随后就是疲懒地淅淅沥沥流出来。

“嗯嗯、嗯……”祁炀声音发颤,手指捏着屌根揉弄卵蛋延长射精的快感,他眼尾染上绯红,俊美的脸被春潮淹没。

祁炀抬起眼瞥了我一下,喉结滚动吞了吞口水,有些无力地哆嗦着,“三次了。”

“可是我才一次。”我拉开他的腿,垂头去看他红肿的屄,我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都又是被抽插的动作带了出来,淌了他一腿,麦色皮肤上染着干涸的精斑,看着色气极了。

“……”祁炀的嘴唇动了动,“畜生。”

他额头青筋直跳,显然是很苦恼我强大的性能力。

我就当他是在夸奖我好了。

“那敞着腿被畜生肏屄的你,”我笑盈盈地问,“是一只骚母狗吗?”

祁炀脸上染着红晕,眼神屈辱之下却藏着其他情绪,他看起来已经有些习惯我的言语羞辱了,我拍拍他的屁股,换了个姿势。

我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让才高潮过的祁炀自己坐上来,结实的腰扭动着,两手按着沙发靠背,祁炀高大的身躯压下来把我圈在他怀里。

看起来威武高大气势十足的男人,其实在被处于下方的我侵犯软屄。

我漫不经心地玩他奶子,不时咬上两口,“上次被你跑了,这次得让我射你里面三次才行。”

祁炀的身体僵了僵,骑乘起伏乱了节奏,我的龟头角度刁钻地撞上他的肠道,鸡巴上的肉棱犁过他软烂的屄肉,祁炀双腿一软,被我肏了个深的。

“呜嗯嗯——!!”祁炀咬着下唇两眼翻白,腰塌下来,整个人都无力地坐我怀里面,与之前的射精不同,这次的高潮他是用的屄,一波淫汁猛地喷出冲刷到我的龟头上。

我搂着他不受控制痉挛颤抖的腰,软屄里面水润多汁,骚窝吸了一口我的龟头,爽得我抽气,我惩罚地掐着他的公狗腰狠命往上顶,把他当成个鸡巴套子尽情使用,“骚屄,骚母狗,贱屄,这么迫不及待吞我鸡巴?淫荡死了,屄都被我肏喷了!”

“啊啊、啊……”祁炀被我顶得趴我肩膀上呻吟低叫,手指抠进沙发,他紧咬住嘴唇,下巴被口水糊湿,祁炀被我狂轰滥炸一翻狠狠肏屄,逼得受不了地开口,“不、嗯……殷理、别插了……好痛,要死了。”

我拧了一把他的奶子,去舔咬他的喉结,“是要爽死了吧?”

祁炀挺着胸膛往我手掌里面送,帅气的男人满脸染上情欲,被原始欲望掌控了身体,理智残存破碎,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眼神露出痴迷欢愉。

祁炀嘶哑着声音放软了态度,下颌蹭了蹭我的肩窝,含糊地说,“理理,要被你肏坏了。”

祁炀二十三岁的时候,我刚好十八岁。

而我和他的离别是在我十二岁的时候。

我还记得我离开那天,祁炀说要庆祝我升学想请我吃饭,那时候他能自己打零工了,交完他自己的学费后还能私下里攒下来一点钱,我在大哥安排的保镖无微不至的看护下去见识过祁炀打工的地方,乌烟瘴气混乱不堪,各种脏话淫语藏在震耳欲聋的dj舞曲之下,大哥沉着脸捏我手指说让我少和小混混玩。

我胡乱地点点头表面不违抗大哥,心里并不认同,祁炀是我的好朋友,不是小混混。

祁炀和他工作场所的那些人都不一样,我的朋友像是蒙尘的珍珠,深陷淤泥却不染纤尘,就算是所有人都会变脏变得世俗,祁炀也会是最干净那个。

我没有履约的机会,期待的聚餐最后变成心里的一棵刺,每次想起来都会揪心的痛。

大哥摸着我的脑袋说我长大了把我接回了真正的家里,那处破旧的有着祁炀存在的小区楼我再也没机会回去。

本家氛围压抑,几十口人为了争那继承权勾心斗角兄弟反目,刚回来的时候我看着大哥的眼神都带着怀疑,我猜想他也是为了争位置,才让我在外面天真单纯地养大又骤然将我拉入这潭污浊浑水,就是想让我不知不觉成为那个给他挡刀的人。

好在最后是解开了对大哥的误解,大哥从来没想过让我成为他的垫脚石,反而是我,黑暗扭曲地利用大哥对我的疼惜获得一些好处。

本家的空气都阴郁血腥,传承百年的豪门世家没有表面上那么光鲜,我以十二岁的年纪认识到这个世界的黑暗残忍,第一次被堂叔绑架的时候还会不理解哭泣,分明该是亲属家人的,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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