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歪了下脑袋,疑惑地看过去。
“不对!你是不是被威胁了?他欺负了你?”陶攸之‘嘶’了一声,上前两步握住我的手,将我往他身后拽。
我被他没分寸的力道弄痛了皱皱眉,陶攸之的手臂就被殷启握住,他修长骨感的漂亮手指,用力得指节泛白,捏得陶攸之嘶声喊痛,连忙撒手后撤。
再要靠近的时候,殷启已经吩咐人拦住他了。
殷启撩起我的衣袖看了看,白皙手臂上捏红了两块,他柔软的指腹揉了揉,低声问我,“这是谁?你熟悉吗?”
嗓音低低哑哑,带着情潮余韵,殷启餍足的神色半点不掩饰我们刚才做过什么,甚至显得有些刻意,他托起我的手臂,唇瓣贴了上来,舌尖轻舔过,“还疼吗?”
陶攸之看得眼睛睁大,“草!你们干什么呢?”他红了眼睛,也顾不得被拦住,要动真格往我这边冲了。
我捏了下殷启的舌尖,说,“小叔,这里人多,别闹出来乱子。”
殷启舔了舔我的手指,‘嗯’了一声,他晓得我不喜欢成为人群焦点被人当做乐子白看热闹,搂着我的肩膀带着走。
陶攸之急了,“理理你要去哪儿?喂!他妈的,你们别拦着我!”眼看着男朋友跟别人跑了,而这方势力还是他惹不起的,陶攸之急死了。
“新欢吗?”殷启瞥了那边一眼,“年轻人挺闹腾,”眼神恍惚一下,叹道,“我还以为孟铭戎那性子一定会看好你,不准这种事情发生呢,结果这么……”半天没想出来形容词。
我沉默几秒,幽幽的说,“有没有可能,我是在他之后,才被孟铭戎找到的?”
“……找到?”殷启脚步一顿,将我带到了里面角落,安静了一些能够交谈了。
这个位置处于陶攸之的视线之中,那边也稍微安停下来,不再咋咋呼呼的叫嚷,但是我能感觉到那灼热焦急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
我将我醒来后这两个多月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无悲无喜地平淡叙述着,殷启听得脸色却越来越冷,听完后咬牙道,“我就知道那货做事情不让人放心!”
我瞥他一眼,知道不靠谱还敢安排?
殷启解释道,“我当时正忙,原本想放下来先安排好你的事情,你知道你的所有事宜在我这里都是最高优先级,不过……”
他神色有点尴尬,“不知道祁炀哪里打探到了你即将醒来的信息,我们正好和他有一个合作,他就以此为条件让我们把你送到他身边去,这个合作很重要,我手上的研究正好需要他那边底下异能者提供的一个数据。”
“可你更重要,我和殷朝脱不开身,而孟铭戎因为兽化异能的原因激发了野性长期游荡在荒野上,所以凑巧能委托他将你带出去躲藏起来避避风头,你清楚祁炀那人,真把你带走了的话,我们很难再将你夺回来。”
“结果,”殷启咬牙切齿,“他因为祁炀安排人追杀就把你弄丢还让你被陌生人带走威胁,嗯?”
我很少见殷启这么生气的样子,也从他清晰的解释中明白过来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
当然不是孟铭戎,他只有一小部分原因,毕竟能指望一个兽性盖过理智的狗什么呢?
我眼神平静,问,“祁炀是谁?为什么听你说得和我很熟的样子?”
“……”殷启呼吸一滞,黑沉的眸子认真观察我,我微微皱着眉,疑惑地和他对视,他口中说的殷朝我也想起来了,那是我亲大哥,将我从小保护大的,对我有几分异样痴迷,可那确确实实是我血脉相连最为亲近的大哥,我理应当记得他的。
还有。
“段叔呢?他没和你们在一起吗?这种事情不该他保护我吗?竟然找孟铭戎这个夯货。”我不满地找茬。
作为我的贴身保镖,竟然不在我身边,这样是该扣光工资的。
殷启放轻了呼吸,神色变得古怪,“段元桓、吗?好久没听见这个名字了……”
“什么意思?”我有点不好的预感。
殷启凝视着我,手指握紧我,“理理,”他深呼吸一声,委婉斟酌措辞,“现在是乱世纪276年,你已经昏睡了快三百年。”
“最初的时候我们想过将你送进白塔试图借此来让你觉醒异能增加自然寿命,就像是我们现在一样的……可是,大概是失去意识的人不满足觉醒条件,尽管我们分析你的身体素质达到了觉醒的要求,你却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几次尝试后,我们妥协了,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所以开始寻找另外的办法维持你的生命。”
“好在,当时我们遇见一个钻研医药研究的人才,我在这后面也有点天赋,跟着她学习,她死了之后,我接手全权照顾你,给你定期注射特制药剂,依靠各种药物刺激才能堪堪保持细胞的活性,好几次九死一生差点器官衰竭死亡。”
他声音颤抖,显然是回想起来那极其痛苦的事情。差点失去谨慎维护的珍宝,那样的苦痛,殷启不想再经历了。
他稳了稳呼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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