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多久?
陆向熙的视野被黑色眼罩强行剥夺,双手被悬于空中的绳结吊住固定,双腿被锁链扣在一起,只能呈以跪姿,动弹不得。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连弯曲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多重刺激之下,他对外物的感官也逐渐麻木,只剩下后穴里粗大的按摩棒时不时传来的刺激。
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后穴溢出的粘腻液体浸透了,稍挤一下就能拧出水。身前的性器却还被那根过分超出长度而抵到前列腺的尿道棒堵住。
最开始,陆向熙还会因为马眼处的酸涩疼痛发出细碎的呻吟。但很快,疯狂振动的跳蛋贴在龟头上,连带着深入体内的尿道棒也不停责罚着前列腺。
这股子快感让陆向熙的大脑直接空白,保护机制让他产生了这是场过于真实的噩梦的错觉。如刀割般干疼的喉咙早就发不出声音,只能奄奄一息的哈气,灵魂都仿佛到了另一个地狱。
昏沉的大脑逐渐传递出几丝睡意时,按摩棒猛然被调高了一个挡,内外夹击的可怖快感让陆向熙攀上了强制高潮的深渊。阴茎因为尿道棒的存在憋得青紫,囊袋都凄惨地胀大了一倍。后穴死命绞紧了按摩棒,汩汩肠液像是失禁了般不停喷射。
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下,陆向熙白皙的脸庞都染上了病态的潮红,凄艳的神情不由得更加激起人的施虐欲。汗水顺着额发滴落,眼罩早已被泪水打湿,嘴角也淌着液体。陆向熙只觉得浑身都在不停的流水,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完全湿透了。
好渴……
头好痛……
好想射……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陆向熙感觉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个高速旋转的漩涡,完全无法思考,全世界只剩下一片寂静的黑暗。近乎崩溃的刺激下,他甚至无法感知到自己的躯体。
潮水般的困倦疲惫再次袭来,陆向熙绵软的思维几近堕入了一片虚无。突然,一股凉润的液体顺着抵到唇边的试管流入口中,带着微甜。与此同时,绳结和锁链的束缚也被打开,他脱力的身体栽进了男人的胸膛。
琴酒摩挲着陆向熙褪去颜色的苍白唇瓣,青年的身体微微发抖,一副被蹂躏殆尽的可怜模样。但男人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毫无温度的狼眼将这片景色尽收眼底,眼中却没有因为青年的可怜掀起一丝波澜。
“昨晚你跟我说的那些事,给我一个解释。”暗哑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
解释?他说了什么事?如果是前一天晚上的陆向熙,他一定会撒着娇说那些事都是玩笑话,并软声检讨自己的乱撩行为。可惜现在的是经过一晚上折腾的陆向熙,被操坏得意识和肉体都分离了,远超阈值的快感转换成痛楚,甚至痛苦都快超过了情欲。
连睁眼都没力气的他勉强翻搅着一团浆糊的大脑,意料之中的一无所获,无法聚焦的红褐色眼睛习惯性的流出了无措的泪水。琴酒起初还会被这死小孩的泪水灼伤,下手温柔一些。但现在,他已经无视了这家伙故意的示弱。
眼罩被扯下,强烈的光线刺激让陆向熙短暂失明了一瞬。折磨许久的尿道棒和按摩棒都被撤出,性器却因长时间的憋闷难以发泄,哆嗦着流着清液。
琴酒墨绿色的瞳仁紧缩了一下,冷笑道:“既然不想解释,那就换个方式。”陆向熙直觉不妙,但软绵绵的身体根本无法反抗。
伴随着琴酒这句话的,是一个扣上脖子的项圈。扣上的瞬间,传导出的电流令陆向熙麻木的身体很快重新敏感了起来,阴茎一突一突地抽搐着释放出了白精,随后疲软下来,无力淌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琴酒横抱起陆向熙进了浴室。浴缸的水漫过了二人的身体。陆向熙双眼涣散地盯着天花板,脑海中唯存濒死的快感。好在琴酒还愿意给他留点休息的时间,让他可以重组一下被高潮腐蚀坏了的脑子。
浴缸边上的手机振动了起来,琴酒拿起手机举在了陆向熙面前:“那只老鼠给你打电话了。”
陆向熙缓慢转动着眼睛,仅仅只是看向屏幕,就用尽了他刚积攒下来的全部力气,手机上来电显示——松田田。
你看我像是能接或者挂电话的样子吗!陆向熙心里吐槽,但身体上控制不住的泪水溃堤而出,他甚至想不起松田阵平是谁了。琴酒冷嗤一声,也没挂断电话,另一只手把陆向熙从浴缸中捞起,粗鲁地甩在了床上。
项圈的电流再次打开,与电话的振动同频。酸软的穴肉消化不了刺激,绞紧了小口。但后穴毕竟使用了太久,收缩太过困难,尽管穴肉很努力,还是留了道缝隙。
冰冷的金属强行挤开了软肉,陆向熙依稀分辨出形状,似乎是琴酒的伯莱塔。寂寞的穴肉对外物渴求已久,纠缠着依附上了枪管。
这下不用项圈刺激,陆向熙精神上也兴奋起来了。他舔了舔嘴唇,随着后穴将整个枪支吞吃了下去,喉咙里咕噜出了暧昧的声响。
琴酒吞咽了下口水,接通了屏幕上的来电。电话那头传来了松田阵平的声音:“斯米诺,上次你给我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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