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还是羞的,奚青菱懒得分辨。
她只是想这么说,想用污言秽语来强迫季爻直面他下流肮脏的欲望。
分明是个一碰就流水的骚淫婊子,非得在她面前做出洁身自好纤尘不染的圣洁姿态,高高在上地指责她风流浪荡,仿佛只有他永远清醒,永远不会陷入情欲。
奚青菱要证明他是错的,他并不是圣人,他也会被她这个红颜祸水蛊惑。
不是替淮宇轩打抱不平,也不是被季爻的人格魅力吸引,仅仅只是奚四小姐的报复心,是她的恶趣味和天生卑劣的性格在作祟。
不掺杂一丝爱情。
玩弄他到兴奋的时候,她的双眼依旧是冷漠的。
甚至连伪装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予。
季爻这个男人,在她眼中与其他玩具并没有差别,都是玩腻了可以随意丢弃不管的存在。
“怎么不回答,先生不喜欢被我玩弄小屄吗?”奚青菱轻软的嗓音却是步步紧逼,“那我可要松手了哦?”
她温柔的询问,但是对于现在深陷情欲的季爻来说无比残忍。
“唔咕。”季爻的喉结滚动,溢出一声含糊的动静,他被紧紧绑缚的双手,无法做到抓住她不让她离开的举动,他甚至不敢动,一旦动弹,少女掐在他臀肉上的手指就会插入他汩汩流水的嫩屄,相比较那过电般的酥麻快感,让他的身体陌生得可怕,他宁愿忍受这磨人的空虚。
他感知到奚青菱在一点点抽离,似乎已经玩够了,对他的身体失去兴趣。
季爻压下心中不应该产生的失落,轻轻呼气,他以为自己终于离开被玩弄身体的窘迫境遇。
可奚青菱哪儿会轻易地放过了他。
他呼气放松的时候,还摆出那副压着腰抬高屁股的卖屄婊子姿势,很是方便。
“嗯啊!”抵上屄口的粗硬硕大性器,让季爻瑟缩发抖,身子骤然僵硬。
奚青誉感觉到那嫩屄口咬住自己龟头的时候,也看见季爻手臂上的肌肉绷紧鼓起,几欲将捆缚的腰带崩开。
只是错觉,这位书生参谋没有那么高的武力值,而且强力催情药也限制了他的发挥。
他像是砧板上等待宰杀的鲜鱼,无力地摆动着鱼尾,却难逃最后被烹制成珍馐供人品食吞吃的命运。
“不、啊、不可以!唔嗯插进、啊啊!”季爻艰难地拉回自己的神志,他挣动着要躲开,发出低哑痛苦的喘叫。
“啊、啊……”却避无可避的,遭奚四小姐粗硬的鸡巴强行插入嫩屄,他饥渴的肠腔被一寸寸填满,爽得他口水直流,双眼痴迷。
他一直晃动,甬道绞紧,试图将入侵者推挤出来,奚青菱插入得有些许阻碍,她抬手抽打起那两瓣白嫩的臀肉,“不可以插?嗯?”
奚四小姐每说一句,就扇他一巴掌,在他敏感的腰和臀上都留下来红色的艳丽指痕,“先生这口骚穴咬得我这么紧,又湿又软的屄肉一直在蠕动按摩我的鸡巴,还说这种话,是勾引我吗?”
他白皙的因为情潮而泛起润泽粉色的皮肤,留下红痕后显得格外诱人,汗液浸润他的躯体,莹白细腻的肌理,当得起秀色可餐。
季爻长着一副好皮相,却作为反叛势力的二把手,明里暗里狠毒手段没少使用,那些人都知道笑面虎心狠手辣不敢接近招惹,平日里连眼神都不敢对上。
现在平白让奚青菱捡了个便宜,这成熟老男人中了春药,青涩稚嫩的处子软屄被她翻来覆去地玩,大鸡巴捅进去插得他淫汁四溅。
“……”季爻被她羞辱的话语刺激得面上涨红,紧咬着唇瓣,不肯发出任何声音给予她反馈。
奚青菱揉着他被抽得红肿的臀肉,突然笑道,“也是,迎客的婊子最喜欢说这些欲拒还迎的话讨客人欢心了,”她讥讽地笑,眼神嘲弄,“没想到季先生面上一副正经模样,背地里却精通这些淫浪下贱的手段。”
“怕是用这幅姿态承欢献媚了不少人,”奚青菱带着满满的恶意去猜测他,掐着他的腰,不等他适应就开始肏屄,“这汁水丰沛的熟屄,可不是一两次就能耕耘出来的,先生的恩客不少吧?”
“闭嘴、嗯、啊啊、闭嘴!”季爻忍无可忍地愤怒低吼被她大力奸干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他上半身都紧贴在肮脏的墙上,一张俊脸被挤压得扭曲。
奚四小姐的羞辱让他觉得恼怒又悲哀,他被她随意夺走了干净的处子身,这个混账东西还这般诬陷他,分明是她坏心地给他下药,才叫他身体变化得这么陌生。
季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后面流水,这完全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他被奚四小姐的粗硬长屌撑开了直男肠道也没有丝毫不适,只有灭顶的快感,一下下奸干将他肏得敏感屄肉收缩吞含,魂灵都要被肏出体外一样,全然陌生的体验快要将他逼疯,分明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这个罪魁祸首还信口胡言的污蔑他!
季爻气恼至极,双手却被绑着,什么也做不了,他就像是落水的人,在翻涌水波中无助的起起伏伏,浑身大汗淋漓,被她奸淫得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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