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一根掰得乱晃,龟头上的淫水乱甩乱蹭,奚青菱不依不饶地追问,“我亲得你舒服吗?喜欢吗?嗯?”
当做玩具一样随便玩弄的粗硕鸡巴啪啪的拍打在腹肌上,被粗暴对待的敏感龟头更加红嫩,可怜地吐出屌水,很快就是他的腹肌与龟头之间牵扯着银丝,还没拉断,鸡巴头就又甩动拍打回去,他的腹肌和龟头都通红一片。
然后奚四小姐又用手指搓揉鸡巴顶端,直到他被刺激得大量流出来屌水,液体将他的耻毛沾得更加凌乱,借用腺液润滑撸管的时候‘滋咕滋咕’直响。
实际上不太需要这么多此一举,季爻流出的水儿很多,还没脱裤子的时候就整根鸡巴都黏糊糊的。
这么一弄就显得太水润了,那根粗大敏感的嫩鸡巴,一不小心就会从她手指间溜出去。
“不舒服!怎么可能、会喜欢啊,”季爻被她细嫩的手指捏揉龟头,爽得大腿颤抖,频繁抽气,却皱着眉发出抗拒的声音来,“你放开我、嗯……停手!我不需要你这么负责!”
现在倒是后知后觉地懊恼起说要她负责的话了。
不过这箭在弦上,哪儿能中途停下来的。
“哦?”奚青菱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看来先生也爱说谎骗人呢。”
方才他那青涩羞耻的回应已经足以说明一切,奚青菱的追问不过是逼迫他直面现状,这个孤傲的书生参谋,就算是中了春药也维持着矜贵优雅的模样,不愿在人前轻易地脱下伪装,更不愿意坦率面对自己狼狈污秽的心。
动作轻柔又缓慢地玩弄他的性器,让他龟头热胀一直流水,全完全不到足够刺激到射精的程度。
“刚才亲你的时候,你舒服得都在发抖。”奚青菱毫不客气地挑明,她声音放缓,刻意营造绮丽缱绻的氛围,“现在也是,你流出来这么多水儿,将我的手指都弄脏了。”
她抬起手,晃了晃,指间粘结的银丝裹着指节分明的纤细手指滑落,看着色情又淫秽无比。
从未直面过这种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季爻瞳孔地震,耳尖红得要滴血,哑着嗓子低吼,“闭嘴!”
他色厉内荏地训责,“你、你一个女子,怎么、啊……说得出来这种话!”
季爻眼神羞耻地避开她沾满自己淫水的手指,却叫她玩弄得说话都带出淫叫,断断续续的吐词,教训人的话语听着实在底气不足,完全没有说服力。
奚青菱就用那满是淫汁、骚味满满的手指掐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笑道,“先生在害羞吗?分明是个成熟的男性,却在这种事情上连我一个小孩子都比不过啊。”
季爻红着眼眶羞恼地瞪她,下颚被捏得发疼,让对痛觉敏感的季爻皱起来眉头,刚要发怒,笑容温软的少女就凑过来亲了他唇瓣一口。
“……”才冒出来苗头的怒意消散,季爻颤抖的舌尖与她触碰到,胆小地退缩,又遭奚青菱乘胜追击入侵了口腔,“唔咕、唔、啾!”
被她吮着舌尖响亮地亲了一口,刺痛感让季爻身体一震,随即又是安抚地舔舐,滑嫩的舌头再次照顾起他的欲望,季爻再次被亲吻得双眼迷离,这双一贯是沉稳无波的眼眸,如落下石子的深潭,泛起一阵阵波澜,经久不停,搅乱的一池水再也无法回归平静。
季爻就像是初生的小兽,胆怯羞涩地探出舌尖,试探着迎合,带着毫无经验的笨拙,学着奚青菱的样子去舔她柔软的唇瓣。
“这就是你的不喜欢吗?”奚青菱低笑出声,被他那小心翼翼的舔舐弄得痒了,后仰分开。
“……”季爻身体僵滞,面色阴沉难看。
季爻难以接受自己在奚四小姐面前暴露这般渴望着她亲吻爱抚的丑态。
他抿着唇,晶亮的唾液都从唇角滑下到脖颈上,现在的情况让他顾不上自己一身一脸的狼狈。
听出她声音里的玩味戏谑,知晓奚四小姐对他和对待其他任何人也没有丝毫不同,单纯是将他当做用以取乐的玩物,只是过于亲昵的举动让他心脏快速跳动而产生一丝被爱着的错觉。
季爻就算在催情药药效发作的时候也努力维持冷静思考的能力。
他目光转冷,试图平稳呼吸抵抗那难熬的药效,“玩够了就放开我,奚小姐,季某不是你用于取乐的什么物件。”
季爻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对她产生渴望,不能拒绝她的抚摸,理智在唾弃着被药性影响得淫乱的躯壳,他觉得现在堕落骚浪的自己恶心丑陋,可欲望却要挟劫持着他的理智一起沉沦深陷。
“当然没玩够。”奚青菱分毫不理会他的再三强调,手指探了下去抚弄他细腻皮肤的腿根。
季爻本能地哆嗦,夹紧双腿,颤着声音骂道,“混账!停手!”
他那文人君子的风雅做派,翻来覆去骂人的也就是些不带脏字的话。
攻击力有待提升。
季爻上次听了活春宫后,越细思越觉得怪异,刻意查看了资料,才猜想到两人大概的体位,现在奚四小姐往他腿根上摸,季爻立刻联想到了,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