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还被奚四小姐给发现了。
奚四小姐突然的失礼冒犯,强制的态度并不让他想心升反抗,反而心跳如擂鼓。
夫子抿着唇,竟也矮身坐下,他的坐姿与奚青菱相比显得有些狼狈,一双长腿打开,并不是平日里那端整的姿态。
成熟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淮宇轩舔了下唇角,吞了一口分泌过多的唾沫,欲念已在心里翻滚升腾,“那天你醒了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他突然开口质问。
似乎是想来个先发制人反客为主,半点不提及是他发骚含了少女的鸡巴有错在先。
奚青菱神意自若地站起来,散步般走到淮宇轩身后,呢喃般叹气,“睁不睁开眼睛有什么区别呢?”
轻软的少女嗓音,虚无缥缈的,轻易就被风吹散了融在空气里。
然而淮宇轩却神经绷紧,下意识防备奚青菱接下来的举动,他很不习惯被人站在身后,多年的匪寇生活让他觉得自己随时会被袭击。
奚青菱并不会对他产生威胁,她只是一个身体娇弱的少女,智商也没低下到去挑衅身高一米九的壮汉夫子。
所以奚青菱只是满身弱点毫不遮掩地伸出手放在了夫子的发顶,摘下他的发簪,让他一头青丝散落,纤细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之间,一切动作都缓慢至极,她渐渐收紧了手指拽住淮宇轩的头发,将壮汉夫子的脑袋往书案上按。
她想按下他的脑袋去接触那堆被弄脏的作业纸卷,这个意图,奚青菱也是半点不遮掩的。
“夫子的意思是,我睁开眼,你就会停下那些下贱的举动?”奚青菱手上的力道加重,带着强迫意味的将夫子的脑袋压下。
夫子这翩翩君子的外表下是那么卑劣淫荡,叫奚青菱都吃惊的程度,如果她的试探没有错的话……
淮宇轩在她意料之中的没有挣扎,只有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淮宇轩被她按下脑袋,俊逸的脸颊压扁变形的死死贴在肮脏的纸卷上,阴鸷残暴的眉眼锐色锋芒一点点淡去,心中爆发的欲望将他又变成那下贱的发情公狗样。
这场豪赌,毫无疑问是奚青菱彻底胜利了。
奚青菱屈起手指,拽紧了他的头发,将他的脸颊按在纸卷上摩擦得扭曲,嘴里温柔糯糯地说着话,“分明都是夫子的错,倒是将罪过都抛给学生了。”
学堂上没拿出作业来的时候,夫子可是板着脸训责了她一顿,奚青菱自然记恨在心中了。
语调不急不缓的,听不出真实情感,手上越发暴戾的动作却展露了奚青菱的真实性情。
“呼、呵……”淮宇轩压抑着喘息声,书案太矮,这个姿势对他这高壮的体型太难受,他要弯着腰弓着背,脑袋极低,脸颊不知道是因为充血还是摩擦,很快涨红了。
他吞了两口唾沫,舌根都发麻,眼神隐晦不明,咬着牙关,倒是没出声。
淮宇轩从上一次情难自禁失控清醒后就怀疑过自己面对奚青菱时那般狂热得不正常,如今被她压着摩擦,裤裆里的孽根却硬邦邦地立起来,淮宇轩觉得不正常的是自己的身体,这么容易被情欲影响的身体让他觉得陌生极了。
“这么脏的作业,夫子大抵是不会收了,”奚青菱故作担忧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明显的愉悦,“夫子自己舔干净吧,把上面你留下的脏东西都舔干净的话,你就能收到学生的作业了。”
她很满意自己这样的建议。
淮宇轩怔愣了半晌,在少女的软声催促中,他哆嗦着张开嘴,伸出颤抖的舌尖,竟是听话地舔舐起纸卷上早已经干燥结块的精液淫水。
墨的味道最浓烈,然后是快要消散的腥臊味,淮宇轩头昏脑涨地伸出舌头舔着,脑子里都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本能地听从着少女的指示。
淮宇轩奇怪的是他一点也不反感丧失思考的身体状态,反而沉迷其中渐渐觉得享受,他竟然有些喜欢上被人支配着思维掌控身体。
壮汉夫子甩着舌头将纸卷上每一寸脏污都舔舐过,墨迹在纸上晕开,淮宇轩的脸颊也染上了墨,然而奚青菱没有叫停,淮宇轩也就一直没停下。
那张脆弱单薄的纸卷,很快就被蹂躏得满是褶皱,唾液打湿后,原本留在上面依稀可见的娟秀小字也没了多少踪影,作业是彻底废了。
“夫子真是条听话的乖狗狗。”奚青菱奖励般抚摸着他,伸手挠了挠他蓄着短短胡茬的下巴,那上面还留着唾液看起来有些狼狈,她倒是也不嫌弃的。
“唔唔!”淮宇轩隐忍得身体发抖,仅是因为少女的夸赞与逗狗般的抚摸,他的鸡巴就在裤裆里硬邦邦地流水,被开苞过的马眼热胀着想要被什么东西插入填满。
淮宇轩就像是狗一样地伸出舌头喘息,脑袋主动往少女的掌心下蹭,他凶悍的眸已经被情欲沾染蒙上一层水雾,散落的发丝遮掩他锐利的目光,面红耳赤的精壮夫子看起来有些可口了。
奚青菱突然后退了一步,欲擒故纵地靠在不远处,神色从容,“不过做错事情就该有惩罚的,对吧夫子?你一向是这么教导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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