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可眉眼间的正直坦荡吸引了奚青菱的注意。
男人的耳尖在奚青菱的注视下越来越红,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坏人,奚小姐你放、放心!我就住在东三街!每次你去学堂都会经过那里,我刚才偶然看到你没有带伞就离开,才贸然追了上来!”
奚青菱只是看了他一眼,男人却差点把家底都交代出来。
男人笔直地站在那里,举着伞遮住了她,自己肩膀的衣服却很快被雨水淋湿了。
奚青菱抿着唇露出个矜持温雅的微笑,软声细语地说了谢谢,便从他手中接过了伞,两人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奚四小姐害羞的低下头,从袖中摸出带着幽幽体香的手帕递给男人,“擦擦脸上的雨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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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奚青菱撑着伞回了家,看见奚青誉的时候就笑得很灿烂,“我突然想给姐姐说门亲事。”
奚蔓,奚家的二小姐,和奚青菱伪装出来的温婉和善不同,奚蔓是真正好捏的软柿子,打小无拘无束自由地长大,从来没有过什么烦恼,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遇见什么事情也都是在父母的羽翼保护之下,因此不管是遭遇什么,也不会往坏的那方面去想,天真单纯得可笑。
因此听闻奚青誉要给她安排亲事,对方还是个门不当户不对的猎户时,奚蔓压下心中疑惑,只当是父亲自有安排的,点头应允下来,乖顺地等待良辰吉日成婚。
作为奚府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奚蔓连找父亲对峙的想法都没有,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变成那养女用来取乐的玩具之一,因此,也完全不知道,整个奚府已经彻底换了主人。
近几日来,奚蔓为了婚礼的事情有些忧愁,她不知道自己那从未见过面的猎户夫婿生得怎么样,又是什么秉信,也不知道会如何待她。
不安与微微的期待之中,本就是巴掌大的小脸,忧得瘦了一圈,不过她那猎户夫婿是入赘到奚家的,让她有些安慰,她婚后不用离开奚家去侍候那没见过面的莽汉猎户,依旧可以在奚家当她金枝玉叶的二小姐过她养尊处优的富贵日子。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奚蔓不得不接受自己这般命运。
几人哀愁几人喜,二小姐的婚礼并没有大兴操办,毕竟那夫婿也就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猎户,能攀上奚家的高枝是祖上积了德的。
就连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的耿诚也是这么认为。
自那日不小心摸了奚四小姐的嫩手,耿诚就天天攥着那帕子和丢了魂一样,不时傻笑几声,连山里都许久没去。
好在他进山的运气都好,去一回的猎货能支撑他一个人饱足地生活一月,甚至能攒下钱来在清河镇买了宅子,他也刚从山脚搬出来不久,恰好瞧见路过的奚青菱,就被彻底迷住。
虽是入赘,该有的礼数也没荒废,拜堂叩首,送入洞房,耿诚偷看着一身红色嫁衣盖着红盖头的奚小姐,咧着嘴笑得合不拢,一脸傻样,欣喜冲昏了头,他甚至没分辨出与他拜堂的新娘子比他心心念念的奚四小姐高了一截。
头一次成亲的耿承等终于空闲下来的时候,已经累得犯困,可精神却亢奋异常,他跟着带路的侍女推门进了屋,迫不及待地掀开红色纱幔往床上看。
奚青菱温婉柔顺的一双眼和他对视上,耿诚的喉结滚动,呼吸明显加重。
奚青菱也是一身华贵精巧的红衣,像嫁衣,却有细微差别。耿诚不懂这个,他一个山野莽夫,从来不关注这些个细节,分不清嫁衣该是什么样,在他眼中都是红色的。
“那、那个,奚小姐……”耿诚涨红着脸站在两步远的地方,将手掌心冒出的热汗在衣服上擦了擦。
奚青菱温和地看向他,唇角翘起,“怎么了?”
耿诚直面那动人心魄的天仙般的精致脸蛋,嘴上想说红盖头应该由他来掀起,嗫嚅一阵没说出口,他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与奚家是万万配不上的,奚四小姐嫌闷自己掀了盖头,他也没得指责的资格,然而心里终究是有点失落的。
奚青菱这时候拍了拍身边,“要坐过来吗?是不是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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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诚浑身僵硬地在床边坐下,绷着腰背,坐得笔直,双手按在膝盖上,手指都是僵滞的。
奚青菱毫不羞涩地挨着他热气腾腾的健壮躯体,拉着耿诚的手,叫他摸到了自己腿间那热胀的硬物上。
“……”耿诚面上浮现明显的疑惑,“奚、小姐你这是?”他结结巴巴地询问。
奚青菱捏着他的手指挺腰,勃起的龟头隔着布料顶在耿诚滚烫的掌心蹭弄,让那粗硬的指节抚慰起自己的欲望,红唇轻启,溢出柔和的喘息声,“你会觉得奇怪吗?会讨厌我这样的身体吗?”
她那双水润的眸子带着一丝委屈与隐隐的期盼望向了耿诚。
毫无这种经历的耿诚心都软了,慌慌张张地安慰,“没有没有!我不会!不奇怪,真的不奇怪,我、我我也有的!”他急于安慰泫然若泣的仙子,脑子发懵,不暇思索地扯开裤腰一把拽下裤子就露出他的胯下,“你看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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