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嘬吸两下,奚青菱都挺着腰往他嘴里主动抽送了几次。
耿诚的口交笨拙又青涩,这还是他第二次做这种事情,回想着上一次的经验,靠着本能的去服侍少女的敏感点。
不过就是这股生涩的劲儿,恰恰是奚青菱最喜欢的。
像是笨手笨脚做错事情的大狗,又满心满眼都是主人,笨蛋纯情狗狗的亲近,没有多少人会拒绝。
奚青菱安然享乐起来,准许耿诚扯开了自己的裤腰,宽松的亵裤滑落,耿诚如愿吃到了粗屌,也不再是含着龟头小口吮吸,他张开嘴让那硕大饱满的鸡巴头撑满了他的口腔,潮热的狭窄空间收缩着将硬屌往里面吞,径直是肏开了他的喉咙口。
“唔唔、咕、咳唔……”耿诚皱起眉,喉咙本能排斥着粗大异物,下意识的咳嗽,湿热喉咙震颤得厉害。
不断蠕动的嘴穴舒服得奚青菱叹气,鸡巴都又粗大一圈,她来了性质,按在耿诚脑后的手指摸了摸他汗湿的脖颈与滚烫的耳尖,温柔的抚摸叫耿诚止不住颤栗。
耿诚后退了一下,奚青菱以为他受不了要放弃地把鸡巴吐出来,手指又按在他脑后,准备好随时将他压回来。
却没等她强迫,耿诚就主动又吞进了鸡巴,比刚才还吞得更深一点,鸡巴填满了他的嘴穴,让耿诚呼吸都困难,他脸上涨红了,一双眼更是红得可怕,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盯着奚青菱。
“……”奚青菱平静地和他对视,仔细探究着他眼中的痛苦与哀求。
奚青菱翘起唇角,呵笑一声,抬手轻柔地抹去他不知道为何落下的眼泪,“好奇怪啊,不是你自己跪下来要给我口交的吗?为什么却一副被我强迫的样子?”
她将双手在身侧放开展示了自己对他毫无胁迫的事实,眨了一下眼睛,表情无辜,“嗯?我可没有按住你哦,为什么要哭?”
这场措不及防的性事也因为他一副受害者模样哭泣起来而蓦然中止。
耿诚跪在她面前,双手都捂住了脸,他哽咽的声音就像是受了莫大委屈的小狗,细微的呜咽声叫人听得动容。
“……”奚青菱无动于衷,只觉得擅自将自己衣服弄乱的耿诚有些烦人。
她整理着自己的裤子,抬脚踢了踢他的大腿,“可以让开吗?我还有事情要去做。”
奚青菱单纯只觉得耿诚碍事,拦下她又只是做了一半不要她彻底舒服,纯粹挡路就叫人不爽了。
耿诚颤抖的手指抓住了她的裙摆,紧紧攥着,用力得指节泛白,他垂着脑袋不让奚青菱看见他狼狈的脸,突然开口,嗓音嘶哑得可怕,“那些天,你和傅雪风在一起对吧?”
颤抖的声音带着一丝期颐,心里分明已经确定这个事实,却自欺欺人地渴望着奚青菱能够否定他的猜想。
“什么?”奚青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想了一下才知道他在说什么,“哦,确实是。”
耿诚声音痛苦,“我一直找你、想见你,却都被他们拦下了,他们说你身体不适不能见人,”他凄苦地笑了声,“我信了,我很担心你,想要半夜去看你,却又怕吓到你,惹了你不开心。”
奚青菱仰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夜空坠着稀疏的几颗星子,随口说,“那你还挺蠢的,姐夫,我和你只是玩玩,别太当真。”
“那傅雪风呢?”耿诚略显紧张,心里五味杂全,苦涩至极,“我第一次见他这么喜欢一个人。”
而他又何尝不是喜欢奚青菱喜欢到发狂,情窦初开的年轻人经不起一点撩拨,对方又是貌美如仙子,指缝间露出的一丝温柔都叫他无限眷念。
若不是一颗心都陷落进去,耿诚这么正直到刻板的性格怎么能明知道奚青菱就是兄弟要找的那个人还冲动地抱上去亲吻,面对奚青菱的冷淡绝情,耿诚忍无可忍地将窗户纸捅破,他正是冲动的年纪,不撞南墙不回头,验证了真相就想要奚青菱明确的回答。
“雪风心思单纯,被你欺骗也不愿意相信,他没日没夜地找你,生怕你遭遇不测或是被人欺辱了。”耿诚看似是在为兄弟说话,实际上他对面奚青菱时候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他艰涩地询问,“你忍心看他痛苦难受吗?”
奚青菱短暂的沉默后被他逗笑了。
抬手抹了下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奚青菱蹲下身,双手轻轻地捧着他的脸,看他哭得红了眼眶满面狼藉,凝视他浮现慌乱躲闪的眼,奚青菱扬起温煦笑容,“可以肏你吗?”
认真凝视他的双眼,而奚青菱的眼底只存在简单纯粹毫无掩饰的欲望,软糯的声音却如软刀子一样残忍刺穿他的心脏,“现在,在这里,可以肏你的屄吗?”
“……!”耿诚愕然,瞳孔紧缩。
奚青菱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可是耿诚清晰的知道了她要透露出来的想法。
耿诚想要落荒而逃,想要彻底远离这个让他感到恐惧的微笑,他的魂灵在哀嚎挣扎,理智在痛斥他甘愿变成玩物的堕落思想。
可耿诚只是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他顺从得像是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被奚青菱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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