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风不是家中独子,父亲滥情,娶了好几个女人,他是长子,底下还有几个弟弟妹妹,至于还有没有流落在外的他就不知道了,也不怎么在意,毕竟父亲风流却又刻板,认准了只有嫡长子才能继承家业,底下弟弟妹妹再多也无法影响他在傅家的地位,因此,听着怀中的少女抱着他黏糊糊地叫哥,傅雪风脑子里就会浮现出他那几个妹妹的脸来,厌恶都来不及,更别说什么性欲了。
怀里的少女和他那些个为了家族资源地位而勾心斗角的妹妹都不同,娇憨漂亮,像是一只养在笼中被主人好生呵护的金丝雀,每一根羽毛都透着精致,无忧无虑养尊处优,定然是娇宠长大,才能被人胁迫掳走都还这般天真。
傅雪风紧了紧手指,没控制好力道,怀里的少女梦呓了一声。
傅雪风下意识地松了手指,畏冷的少女往他怀里挤了挤。
——
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回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又多了几处新鲜的。
奚青菱边给他背上抹着药,边好奇询问,“你是在被追杀吗?”
语气还隐约带着期待。
傅雪风不难理解,深闺大小姐,看了些画本子就向往江湖的儿女情长,他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就连他爹的其中一个老婆,就是这么被他爹给拐走的。
他垂着头没有理会,傅雪风没有继承他爹那风流的性子,薄情寡淡,觉得玩女人还不如练剑,自然不会去主动招惹奚青菱,而且他这次来,本就是要摆脱一桩麻烦来的,可不愿意再惹上另外件麻烦了。
奚青菱挑起药膏在指尖抹匀用体温融化,体贴细心地给他上药,他不理会也不敢恼怒,只委屈哀怨地盯着他。
傅雪风见得胆小柔弱的样子,乐得如此,软柿子更好拿捏,他可不想被女人耽搁。
——
上了药膏,失血后造成困倦,傅雪风不知不觉地靠坐着睡了过去。
大抵是奚青菱一直都是软弱可欺的模样,前几次也都乖乖的他说什么就做什么,少女的乖顺如温水煮青蛙一样循序渐进麻痹了他的知觉,傅雪风竟然没察觉这次抹在身体上的药膏有些许不同。
奚青菱解开右手上捆着的粗麻绳,揉了揉留下红痕的手腕,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沉沉睡去的男人。
他依旧是一身夜行衣,也不知道换过了没有,总之依旧是带着血腥味的。
这几天抱着他睡的时候有些闻得习惯了,奚青菱对血腥味不再那么排斥。
她看着男人鼓起个大包的裤裆,面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抬起脚,对准他的裤裆踩了下去。
“呃唔!”男人一声痛呼,他拧着眉,五官痛得扭曲,眼珠在眼皮下不断转动,浓长眼睫拼命抖动,却被魇住无法睁眼。
他条件反射地伸手握住了奚青菱的脚踝,嘴里嗬哧嗬哧地喘息。
奚青菱扯下他遮脸的面巾,一张俊脸暴露在她视线之中,与她玩过的那几个壮男都不同,傅雪风的脸,看起来就和他的名字一样是带着寒意的,像是山巅无法捕捉的风雨雪,幽冷、清雅,眉眼间都是疏离。
他比奚青菱伪装出来的这幅样子更像是一个出尘绝世的仙人。
奚青菱看着他的脸微微征神,蹙眉,傅雪风的脸,叫她看起来有几分眼熟,可她又很确定自己是从来没见过他的。
分辨不清楚,奚青菱索性不去想了。
她穿着鞋去踩碾男人的性器,禁欲冷清的高岭之花,鸡巴被她踩压得肿胀了高高勃起,分明奚青菱没有怜惜,虐待般的发泄这几日被困在这里的憋闷心情。
他还是勃起了。
男人都是被下半身引导思维的动物。
奚青菱面上露出嘲笑。
傅雪风因为疼痛而绷紧身体,并拢双腿,大腿根本能痉挛抽搐,他越是狼狈痛苦,越能够取悦奚青菱。
他不重情欲,但却不代表没有情欲,被压在足底踩踏的性器,渐渐从痛苦中抽生出一丝快感,每次龟头在腹部和鞋底之间被压扁,淫水都汩汩地溢出,傅雪风掐在少女脚踝上的手失了力道,欲拒还迎般的用手指勾着,他唇瓣张开,喘息变得热烫。
奚青菱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抬头,他皮肤白,这么掐一下就留下红色指痕,傅雪风那张冷情的脸上带了一丝情欲色彩,被掐着下颌无法合拢嘴唇,露出半截嫩红舌尖,一缕涎水溢出唇角缓缓下淌。
奚青菱眼神微变,她撩开裙子,将半勃起的阴茎抵在男人干净的脸上磨蹭,让他眉眼五官都沾染了自己鸡巴上的气味,压着肉棒让龟头在他淡色的唇瓣上反复磨蹭,张着嘴的男人根本无法阻止奚青菱将鸡巴捅进他嘴里去。
“唔……咕唔……”龟头填入他的嘴里被他柔软的嘴唇包裹,一脸高冷的男人,口腔里面倒是又湿又热的。
大抵是被这么侵入感到了威胁,他本能里伸出舌头要推拒,而下体传来的痛楚快感让他舌头都发抖,软嫩的舌尖颤抖着抵在她龟头上,众多意外造成的巧合,但确实让奚青菱爽了起来,傅雪风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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