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醉酒后让自己陷入无法掌控的局面,尤其是前不久才在重伤昏迷中遭遇了那种事情,傅雪风是一点不敢放松警惕,谁知道那变态的采花贼离开清河镇了没有。
他面色不太好,抬眼打量了耿诚一圈,精壮的男人比他高了一头,脸上挂着没心没肺的憨笑,古铜色的皮肤充满男性魅力,怎么看去,耿诚都不是他这样肤白貌美容易糟变态盯上的类型。
“别喝这么多,没人送你回去。”傅雪风还是心软地劝了一声,尽管他那冰冷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在嘲讽。
“回去?我才不想回去。”耿诚紧紧皱眉,面上的笑也带了苦涩意味,“发生那种事情,我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原本该是我妻子的那女人。”
“你成亲了?”傅雪风被他话里透露的信息惊到。
他这个看起来多情实际上纯得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的好友,成、亲、了?
“……”耿诚张了张嘴唇,欲言又止,“我、不是,啧,怎么和你解释呢。”他皱着眉,为难地咋舌。
“耿叔知道吗?你跑出来调查清河镇,然后还顺便给他娶了个儿媳妇这种事情?”傅雪风惊讶得话多起来。
耿诚眸中醉意减淡,“哦?”他眼神稍显认真,闪过一丝锐利锋芒,“你怎么知道我来清河镇是干什么的?”
“……”傅雪风还是年级轻了藏不住话,耿诚都没主动套话,他就自己暴露了。
傅雪风抿着唇,被耿诚那深究的眼神盯得没辙,不情不愿地坦白,“我的确是有收到消息说你在这里,不过我不是为你来的。”说罢,脑海里又浮现少女乖顺的模样,别开脸,不和耿诚对视,免得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又说什么怪话来。
然而他这姿势却将通红的耳尖暴露无余。
耿诚盯着看了半晌,移开视线,他不是八卦的人,对傅雪风是不是对谁动了心这件事,可一点不在意。
至少现在不在意,他有着更烦心的事情占据了他全部心神。
“你还是早点带着你心上人离开吧,清河镇要乱起来了,这浑水不是你这样没见过世面的娃娃能乱参合的。”耿诚掩下眸中情绪,又恢复成那憨厚老实的傻笑来,他说着抬起手,在傅雪风肩膀拍了拍,拍得傅雪风面上冰寒更甚。
傅雪风忍无可忍地推开他的手,“耿诚,你只是比我大了两岁,就在这里说教,什么叫没见过世面的娃娃,我吗?你是不是太小看人!”
作为傅家长子,惯常见的都是阿谀奉承,鲜少有耿诚这么骂得狠的。
哦,今儿还算骂得委婉的,平日里惹急了耿诚,他是在他面前什么脏话都骂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耿诚从不惯着他,反而是就这么成为了傅雪风为数不多的好友。
“有功夫关心我参合不参合,还是多想想你那个儿媳妇能不能带回家里面去。”傅雪风面无表情地给他心口扎刀。
"……"他往耿诚伤口上撒盐的行为十分准确,耿诚刚升起来的嚣张气焰就肉眼可见地熄灭。
耿诚叹着气直往嘴里灌酒,“什么儿媳妇,我都不知道该带一个还是带两个回去……”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跟他走呢,如果他表明身份,会有机会吗?
“……两个?”傅雪风看向耿诚的眼神都变了。
心里直嘀咕男人就是变得快,一下从纯情处男变花心大萝卜了。
也不知道耿诚是遭遇了什么才变化这么大。
不像是他,从一开始就打算要娶妻也只娶一个,决不能和他爹一样风流,女人多了耽误练剑,想着想着,思绪又飘到那少女身上,她看起来听话乖巧,定然不会耽误他练剑的。
“你在笑吗?”耿诚一副惊奇的语气。
“没有。”傅雪风压下唇角,拒不承认。
“别扯开话题,你不具体说说,我是不会离开的。”傅雪风是为了江湖刺激才离家出走,断不可能听见点混乱就想跑。
换做以前他肯定是这样,可现在……傅雪风决定向耿诚探探风声,如果实在危险,还是带着人离开吧,那家伙又不会武功,太混乱的话可能会误伤到,傅雪风想着要不干脆也教教她学一些防身的,免得……
“喂,你能别在和人的谈话中一直走神吗?越来越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了。”耿诚抱怨道,酒杯已经无法满足他,他拎起来酒壶晃了晃,直接就往嘴里灌。
“……”什么长辈,不过就是大了两岁!
真敢以长辈自居啊!
傅雪风忍下来反驳的话,耿诚的状态看起来确实不妙,眉眼间锁着愁绪,他这人看起来没什么心思,实则是最能藏得了话的,如果不是他想通了要给你叙说,别人是怎么也撬不开他的嘴。
说要请他喝酒的人,现在抱着酒壶把自己灌到双眼迷离。
傅雪风沉默,他甚至不知道耿诚是不是真的喝醉了,生着一张正直好骗的脸,实际上城府深着呢,毕竟是武林盟主家的儿子,心眼不多,早不知道几岁夭折了。
傅雪风眯起眼睛探究地看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