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演起了了无生趣的病秧子,许如念则带着满腔的心疼与愧疚,予取予求。
害羞与保守如她,现今却能接受陈兰任意场合的发情逗弄。
她渐渐习以为常陈兰在课堂上、食堂里、操场上随时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或在大庭广众下把她抱到大腿上猥亵。
陈兰喜欢用硬邦邦的肉棒一遍又一遍顶着她的屁眼,蹭得她私处火辣辣的痒;总是恶趣味地把手伸到她裙底抠挖,沾满手爱液后一点一点舔干净,却又按着她舌吻,染得两人口腔都微咸。
她在空无一人的教室用衣服遮住摄像头,将许如念压在桌子上,狠狠地顶撞抽插,见一双清澈的桃花眼染满情欲,然后射了人家一身。
又或是在夜晚的操场,挑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角落,把许如念操得瘫软无力,暗处行淫荡事之人望着亮灯下运动着的大学生,犹如罪人窥见神明。
“嗯~嗯啊……兰兰你别哭。”后来情到深处的许如念也始终带三分清明,深吻陈兰那双绝望的眼:“兰兰你相信我,我从来没背叛过你……”
陈兰当然知道。
但不影响她继续玩病态的演绎游戏。
后来许如念已经放浪到在黄昏的湖边,接开几颗衬衣的扣子,把陈兰按在她胸前吃奶。
陈兰装病不肯吃饭,她便将切好的水果和小面包夹在奶沟里喂陈兰,陈兰贪婪地吮吸着娇乳,也配合地吃小女朋友喂的东西。
许如念轻轻摸着她的头发,陈兰迷恋地蹭了蹭,道:“也想吃下面。”
许如念便撩开jk短裙,晶莹剔透的水果一片片塞进小穴,又被陈兰埋头到她两腿之间,一块一块地把水果吸挖出来吃。
陈兰咀嚼着水果的同时不断吸溜许如念嫩滑的小逼,发出“吸溜吸溜”的声响,那舌头跟成了精似的,把许如念舔得险些就地投降。
她将许如念抱起来,走向小树林深处,走着走着便没忍住,拉下裤子拉链把肉棒放出来,直接就对着许如念的小穴插了进去。
她把许如念抱的好紧好紧,操的也好深好深,边走边操,是无月夜晚里两个姿势奇怪的行路人。
她让许如念搂住她脖子,吻她,还让许如念叫出声。
“我怕…怕有人来…”
陈兰只狠狠顶撞,仿佛要把那大肉棒插到小白花的子宫里。许如念拗不过她,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哄陈兰吃药,最后认命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陈兰直接顶到深处,问她:“爽不爽?喜不喜欢被操。”
许如念眼尾泛红:“嗯~只喜欢…被你…”
陈兰却突然发疯,把许如念放下来,自己不管不顾往湖边走,跳入水中。
许如念都反应不过来,只下意识地跟她一起跳。
两人又在冰凉的水中紧紧相拥,奶子蹭着奶子,性器官相贴。
陈兰道:“许如念,我真想拉你一起去死。”
说话时鸡巴在水里再次插进了小穴里,她搂着许如念的腰,迎着水流的阻力不断冲撞。
浸湮感是阻碍也是刺激物,水中交媾有种别样的刺激感,两人没入水中又浮出水面,就这样天为被水为床地在湖中高潮,过后脱力得险些游不上来。
许如念死死抱住她不松手,一副失而复得的惊吓模样:“不,不要死,你要好好地活着……”
许如念看着爱惨了她。
可惜陈兰没有心。
但最终还是真相大白了,黄谣被痛击粉碎,许如念又变回冰清玉洁的女神,尽管实际上她已经不是了。
许如念有个室友叫池容,相貌清秀,重要的是屁股特别大特别翘,操起来肯定舒服。
还没等陈兰行动呢,她便发现池容看她的眼神都拉着丝,平日陈兰去许如念宿舍里,池容都会有意无意制造些肢体接触,今天摔陈兰怀里,明天穿个低胸衣暗戳戳地露出。
在许如念深陷黄谣风波时,她便曾对陈兰说:“外面都传如念是个万人骑的烂货,你还这么稀罕啊。”
“不如你干了我,把她绿回去怎么样?”
陈兰当时没放心上,后边她跟许如念请室友们吃饭,在那环境优雅的包间里,池容借着找勺子的名义,翘着臀钻进了桌底。
池容今日一身酒红色的包臀裙,性感极了,她双手挤着胸往陈兰脚边蹭,脱下陈兰的鞋袜,用奶子夹住陈兰的脚,并按着它不断往自己奶子上踩。
陈兰的臭脚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耳边欢笑不断,更增添偷情的刺激感。于是她脚用力地踩,狠狠蹂躏那送上门来的骚奶子,圆润松软的触觉让人着迷。
得到回应后,池容更大胆地把手伸向陈兰的裤裆,白玉般的小手轻轻抚摸着鼓起来的大包,解下束缚,又急切地爬近去,软润的唇刚碰到大肉棒,便被台上人打断道:
“容子还没找到勺子吗?找不到就不管它了吧,先吃饭……”
池容当即从桌底出来,发型微乱,表情也微乱,她不紧不慢地走出包厢:“我去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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