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果盘坐到黎苑宜身边。
“黎老师不点歌吗?”
“大家都走了我也走了。我跟你没什么好玩的。”黎苑宜起身就走,发现门被锁死了后脸色一变:“陈兰,你什么意思?”
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陈兰,以前觉得这个人对谁都温柔周到,太装了。经教学比赛一事更是印证了她的猜想,不过是个仗着家里有钱而装腔作势的伪君子。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开始就对我恶意那么大。”眨眼间陈兰已把她抵在死锁的门后,双臂拦在她双肩侧,让她动弹不得。
“但既然如此,我也不装了,我要玩你。”
说罢便抓住她的胸,隔着略硬的麻质布料揉抓几下后,一把撩上去她的短裙,不安分的手就着黑丝在大腿根上反复游移。
从前腿摸到屁股根,从上往下看被黑丝包裹着的大长腿无尽诱惑,陈兰无比享受地感叹道:“妈的,想玩你这腿好久了,真带劲。”
黎苑宜个子高,但也不知眼前这眉眼温柔的小妹妹哪来的蛮劲儿,竟真让她落了下风。
“陈兰,你变态吧?滚!”她越反抗陈兰越兴奋,对方还在纠缠之间撕烂了她双腿之间的黑丝,没穿内裤的少毛小嫩逼直接暴露了出来。
陈兰眼睛亮了,黎苑宜的小逼跟她以往操过的都不太一样,整个鲍面白得发光,只有中间小豆豆和幽深的入口处带一点粉,上边几根长而柔软的浅色阴毛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色情和诱惑的气息。
“对啊,我是变态,我想操你。”陈兰将手强硬伸到她两腿间摸,小白鲍软软的、烫烫的,手感好极了。
“倒是不变态的黎姐姐,怎么内裤都不穿?这么骚啊。”
“普信女,恶心。”黎苑宜的反抗是实打实的,不管床上老手陈兰怎么亲怎么摸,她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一副要跟陈兰不死不休的架势。
“嗯。”陈兰只好拿出珍藏已久的情趣手铐,把她手脚锁了起来。
然后脱了裤子,露出更恶心的大鸡巴,怼着她的大长腿不断磨蹭着,从上往下,龟头吐出的清液染得黑丝一片黏腻。
“腿好色啊黎姐姐。”最后握起黎苑宜一对黑丝包裹着的玉足,脚板从两面轻轻刮蹭陈兰的肉棒。
“姐姐,好爽。”
柔软的黑丝摩擦肉棒发出极轻的窸窣响,比它更悦耳的是脚铐的碰撞声,连同冷艳毒舌美人嘴塞陈兰内裤,黑丝美腿间漏出的白鲍肉缝,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不亚于插入的快乐。
陈兰摸了一会她的白鲍鱼,软软嫩嫩的小东西终于出水了。
她却不急于操,转而拿掉了黎苑宜嘴里的内裤,轻轻摩挲着美人这牙尖嘴利的唇。
“姐姐帮我吃。”一根散发着淡淡腥味的巨物横亘在黎苑宜面前,心高气傲的美人“呸”字才刚说一半,便被陈兰怼了回去:
“我既然能光明正大从你姑父手里要你,那你要不要猜猜,他当校长数十年,手脚干不干净。”
“姐姐可要想好了,任性咬了我伤了我事小,黎校长三十年经营事大。”
黎苑宜终还是面无表情张开了嘴,任那本不该长在陈兰身上的巨物在她口中放肆,怼遍她柔软口腔的每一寸,抵着她温热的舌头分泌出点点清液,不太腥,却比吃了排泄物还要耻辱。
在黎苑宜给她口的时候,陈兰饶有兴致地挑逗那可爱的小白鲍,用手指去接它那慢慢流出来的水,穴口微微张缩,阴蒂缓缓挺立,可招人喜欢了。
怪不得周子涵那小妮子喜欢锁她,这强迫人的确别有一般风味。
她举起黎苑宜戴着锁铐的双脚过头顶,露出那众黑一白的美洞来。握紧自己早饥渴难耐的大屌,对着那漂亮幽邃的洞洞缓缓挺了进去。
也不急于泄欲,而且慢慢地插慢慢地顶,先把那小嫩鲍伺候舒服先。
眼见双方性器越来越契合,动则天成,发出和谐的碰撞声,那面色冰冷的美人脸也染上绯红。
陈兰暂时拔了出来:“姐姐想通了我就不锁你了,你自己脱了,坐上来动吧。”
“黑丝给我…嘶…好香。”
陈兰喜欢看她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把自己脱光了,坐到陈兰身上,漂亮的娇乳一晃一晃,陈兰偏一副色迷心窍登徒子的模样去闻去吻她的黑丝,满脸陶醉。
“姐姐,摇快点。”美人这半死不活的力度原没有什么威力,只是陈兰喜欢她那明明已经被操爽了,还一副宁折不弯的清高样子,一下子胯间的肉棒都硬了很多。
“姐姐,我想看你抓自己奶子。”
“两只都要,宝宝。”
欣赏了一会儿美人委身,双方紧咬着的性器都烫得要着火了,陈兰便再忍不住,直接反客为主把人按到了床上,自己来动狠狠干。
大抵是温温吞吞玩许久积了力,又或是陈兰恶趣味上来了,她一下子化身原始的猛兽,疾风迅雷地猛干起来。
她按着黎苑宜清瘦的身躯,像在大雨滂沱的原始森林,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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