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骂了几句,但还是勤勤恳恳工作,一切以陈臻的安危为重。与此同时,她心里也生出几分怀疑,不是说那东西安分的话,疗养院里的怨魂就不能出现吗?为什么陈臻还会撞鬼?
当然,大多数时候陈臻只是扮演疯子,大叫大闹,抗拒旁人的触碰;偶尔的确是被突然来了兴致的怪物黏腻,阻止不成,反搭上了自己,怕被人听见声音,就使劲捂住嘴巴,将呻吟都堵在喉咙里。
怪物馋他的身体,一整天肉贴肉地趴着,难忍,实在熬不住了就和陈臻说想插他的穴。对方自然百般不愿,但他们做过几回,怪物了解陈臻的敏感点,使了点手段,就哄得人放松,顺势伸出粗硕的性器对着穴口顶入。
上次陈臻不清醒,陪它在佛堂里胡闹,已经足够羞耻了,这次是在人来人往的房间里,那些医护最关注他的状态,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进来。他心里慌张,可面上不敢显露,紧紧拉着被子,却能感觉到遮挡下蠕动的怪物的一举一动。“等等……太……太深了……”某个瞬间,对方插到了敏感地带,陈臻狠狠颤抖,忍不住求饶。
“喜欢,喜欢这里。”怪物喃喃道。
陈臻哭也不是,闹也不是,明明之前自己还是个为找工作困扰的毕业生,没谈过恋爱,对伴侣充满了不切实际的想象;一转眼,他就成了怪物的同伙、共犯,还要承担为对方“泄欲”的职责。但说实话,爽……也挺爽,他被操得浑身绵软,像是从头往下被顺了毛的宠物,抗拒越来越少,食髓知味了。
房门突然被打开,陈臻骤然僵硬了身子,才发现到了每天固定检查的时段,可怪物的东西还整根插在他的后穴里,抽抽停停,顶端时不时碾过敏感带。他抿紧嘴唇,鼻息急促且炽热,见医生要靠近,不得已说起胡话,还把床边的杯子、纸巾胡乱丢出去砸人。
怪物不知道他的纠结,一个劲在动,娴熟地撑开甬道,恨不得将自己的身躯全都塞入。陈臻被搅得快要哭出来,干脆就嚎了几声,吓得进屋的人赶快跑了。
“你……行不行了……”心里大石落下,他脱了力,跌倒在床上。怪物依旧伏在身下,牢牢抱紧腹部,一面吞吃他淅淅沥沥流出的精液,一面放纵自己的性器横冲直撞。心知对方这时候一点都不理智,陈臻也不多话,呜呜咽咽蜷缩起来,不自觉扭动腰身,将粗大的物事彻底接纳。
被反复折腾,疗养院的员工苦不堪言,想往上反映,老板那边又分外看重陈臻和他身上的东西,到底关系到生死,众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刘姨最惨,除了应付不定期发疯的陈臻,还要照顾住客们,最近大家的精神状态又变差了,明明前段时间已经稳定下来……至于游荡在疗养院里的鬼物,刘姨自认为它们没那么凶恶,能被杀死一次,就能被杀死第二次;她比普通员工知道得更多,包括疗养院的历史、老板一家的起势等。
“是不是那东西在作怪?”她暗想。
不,不可能,已经把对方封印了这么久,这次换成真正的“生佛”,包裹着它,它的力量应该会被削弱得更厉害,怎么会影响到其他东西?刘姨自己否定了猜测,无计可施,只好加大对陈臻的关照力度,他好了,大家才能好。
另一边,陈臻目前的状态称得上轻松愉快,除了偶尔要满足怪物的欲望,现在他吃喝有人伺候,除了睡着就是坐着,难得享受这么无聊的时光。期间他经常和怪物聊天,对方避世已久,对外界并不了解,陈臻便向它介绍人类社会的许多事情。他天生乐观,遇着这种突破常理的异常事件,非但不退缩,反而更放开自我了,连怪物都为之啧啧称奇。
这也是怪物的幸运,如果换作他人,早就在疗养院的手段下茫然失措,生不出反抗的心思,更别提合作了。人类总是对异类充满恐惧,尤其对鬼魂、怪物等不可知的东西,也许宁肯被囚禁,也不会主动和怪物交流。
“今天不能……呜……已经第三次了……”说得兴起,陈臻总是放松警惕,随即被怪物入侵到身后,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
怪物知道他嘴硬心软,早就习惯做爱的滋味,偏偏顾及脸面,不肯承认,每回都要反复拉锯,直到他服软。它二话不说,直接长驱直入,狰狞的性器反复顶撞几十下,对方就彻底软下来了,呻吟也是黏糊糊的:“不听……你好烦……一点都不乖……”
“喜欢你。”怪物默不作声操干了好一会,才舍得开口,如今它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为成年人类男性的声线,还是陈臻最喜欢的那种,低沉又性感。所以他得了安抚,很快面红耳赤,任其作为了。
直到这会,陈臻才知道自己有做承受方的潜力,刚被侵占的感觉并不好,但一段时间后就舒服了,骨头都酥麻。怪物紧紧贴着他,又亲又摸,那些胡闹的“手”还不忘挑逗胀大的乳头,惹得陈臻生气,小声埋怨:“别碰……我……我又没有奶……”
“可爱。”怪物第一时间回答,“你可爱,你最可爱。”它也说不准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对方,也许如疗养院的人所说,他是最适合的对象。从某种意义上说,现在陈臻不就是它的容器吗?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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