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又放下了,他身上脏得没一处能下脚的,她厌恶地皱了皱眉,对着三个男人道,“把该收拾的简单收拾一下,给他接上手脚和下巴,你们就可以走了。”
三个男人应声后将喷头装了回去,直接用冷水将他身上冲洗干净,给他接好了手脚和下巴,把他绑着的手脚解开,得到她的准许后就离开了。
她低头看着脚下毫无反应的人,冷酷地讥讽道:“怎么?还不起来?你是打算把男人的精液在肚子里装一夜?还是说你想让晚上查班的医生也见见你这淫荡的身体?”
说完也不看他的反应,只留下他一个人在地上止不住地颤抖,直接转身离开。
整个病房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直到天色完全变黑,房间里再没有一丝光亮,他才缓缓睁开了眼,眼里一片死寂。他挣扎着起身,整个身体痛得像是要散架一般,尤其是饱受折磨的下身让他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膝盖“嘭”地一声磕在了地板上,他缓了缓,等疼痛和眩晕感过去便再次不管不顾地站了起来,等到他站起来时,双腿依然打着颤。
他摸索着开了灯,转身看着浴室里的全身镜,他自虐一般细细地盯着镜子里的人看,死寂的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很久之后才移开了视线。
他拿起水杯开始漱口,动作不急,只是近十分钟过去他的动作依旧不停,一直刷一直刷,直到牙刷都被他口里的鲜血浸染成了红色,他才停下,神色木然地接了一口水。
漱完口后他将喷头固定放好,也不管抬手的动作牵扯着身上的伤口,他没有调水温,直接将水开到最大,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残破的身躯,水流裹着浑身的脏污一起流下,他闭了闭眼。
几分钟后,他的身体都已经适应了这个温度,他才睁眼,动了动酸痛的右手,缓缓探到身后,僵硬地将两指深入早已饱受摧残的后穴,忍着剧痛抠挖起来。
后面的入口处肿大了一圈,里面的嫩肉紧紧地吸绞着手指,稍微一动就被摩擦地生疼。
那几个男人是专门做这行的,个个尺寸巨大,插得深,射得也深,他恨意顿生,咬牙将手指发狠般地向更深处探去。
“唔……”
随着他抠挖的动作深入,后面的伤口再次被撑裂,体内的精液夹杂着淡红的血液缓缓流出体内。
许久之后,他才动手清理起身上的其他部位,直到搓得身上皮肤红得渗出血来才勉强停手。
他沉默地看着垃圾桶里破碎的病服,很明显已经不能穿了。
他赤着身子艰难地出了浴室,见床头放了好几套病服,随便一把塞进了衣柜,没有力气也不愿去想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他随手拿了最上面的一套穿上,疲惫地闭了眼躺下。
……
晚上来查班的医生见房间里的灯光已经熄了,又看见人躺在床上便轻轻地带拢房门打算出去,结果不料他突然睁眼出声叫住了他,嗓音极度沙哑地要了一些伤药,医生这时才瞥见他额角上的伤口,伤口处几乎都被洗的发白,几乎都看不出来。相比之下,更明显的是他脸上的巴掌印,在他苍白的肤色衬托下显得更加红肿。
医生问他是怎么弄的,他艰难地吐字:“浴室,地滑。”
医生也不知道他是没听懂他的意思还是不愿多说,不过也没什么差别就是,他本就是送进来的犯人,只要不出大事,医院都是本着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轻拿轻放。只是看他脸色实在难看,医生认命地去拿了创口贴和碘酒,给他简单处理了伤口。
等一切都弄好后夜已经深了,他疲倦地躺下,强打起的精神完全涣散,半昏地陷入了沉睡。
次日。
早上送餐的护士敲了敲门,许久没有得到回应,便直接推了门进来,结果走进一看,床上的人双颊通红,头上也冒着虚汗,被子早被踢到了床脚,她急忙放下餐盘,用手碰了碰他的额头,温度烫得她心里一跳,她赶紧拉铃。
不一会儿,医生拿着温度计和退烧药匆匆赶来,给他测了测体温。
397c。
于是,他不仅被逼着喂了药,还打了点滴,忙活了好一阵才将体温堪堪降到38c左右。
护士擦了擦额角忙出来的汗,无奈地出去热了热已经凉透了的粥,他的喉咙被抽插过度,今天一起来就变得更加胀痛难忍,连咽口唾沫都费劲,热烫的粥一入喉便激起他剧烈的反应。
护士强行喂他喝了一半,直到他再也不肯张嘴才端着餐盘出去了。
中午低烧又变成高热,他不愿再经历一次被灌食的感觉,强撑着起了床,即使没什么胃口也象征性地扒了几口饭便让护士撤了下去,继续躺下休息。
姜嫣带着人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烧得浑浑噩噩,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更别说反抗了,于是就这么被再次扒光了衣服,饱受凌虐的身体再一次呈现在众人眼前。
因着发烧的缘故,他的双颊显出一抹病态的红晕,比起昨天更添几分艳色,身上大片青紫的痕迹,更添一分凌虐的美感,在场的男人瞬间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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