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只要和夏在一起,他愈合地也会更快,所以他并不会发现,池夏只是有些疑惑为什么手掌间有些黏腻,但是思考到自己出汗,所以也只是以为那同样是恋人的汗水。
做了几番思想斗争后,他艰难地继续将手和对方牵着,谁让我喜欢你,就让你一直牵着吧,他的嘴角歪歪,一副想要被夸奖的样子。
“夏,你真的很可爱。”伊利亚t到恋人的意思,马上夸了起来,围绕着恋人克服洁癖让自己牵手说了一通没有重复的彩虹屁,直到结束,池夏才想起,似乎他从前就是这样夸伊利亚的,于是他的脸又红了,想要甩开对方的手,却又不好意思对他发脾气。
“好了!别说了!快点做事!”他最后还是没忍住,对着仍然夸他的伊利亚发了气,但是在对方看来,其中威力比被小猫崽挠了一爪子也没有凶猛到哪里去,伊利亚压着笑意说:“好。”
隔着衣服布料蹭来蹭去,感觉很微妙哦。
大概是因为身上穿着的两件套材质太好?不管是鸡巴还是不断分泌着水液的小穴,都被牢牢兜住,没有漏出来,也没有真的濡湿,但是糟糕的感觉还是随着另一个存在感极强的男人变得显着。
尤其是那根炙热的,还没有用手摸过,只是在昨天虚虚看过一眼的东西,在蹭过上面同样勃起的鸡巴之后,不知到底是无意还是有意,用宽松裤料下的头蹭过一点阴阜。
肌肤相触,在刚开始,池夏的尾椎骨闪过触电般的快感。
再然后,在蹭得双方的鸡巴都快射出来了,再被惯犯蹭过那里,池夏已经能够肯定,对方就是有意的,但是他没有拒绝,伸着的手指扣着对方的胸膛,划出一点血痕。
隐约会觉得有些,渴,或者该说是渴望?池夏不太懂,这个新生的器官竟然在此刻,比相互蹭着的鸡巴更想要什么,射出来的快感他感受过,而它喷出水的快感,似乎也感受过?他迷惑地将脸靠在对方的下巴处,让对方亲亲自己的额头。
不仅伊利亚喜欢亲亲,他也很喜欢。
池夏的手仍然被他牵着,十指相扣是情侣的私密距离,偶尔要比亲亲或者做爱更让人激动,至少在他心里是这样,虽然刚才很烦,但是最后他也只是拉着对方的手摔了几圈。
“为什么,那里会那么痒啊,伊伊?”他张开檀口,湿软的舌红红,池夏知道的,为什么那里会那样痒,但是他像黑曜石般无辜长大的猫眼,总是让伊利亚不想要拆穿他的小花招,于是,伊利亚叼住他的唇瓣,下巴交接,肌肤湿热,他吻到对方喘出来。
“哈……伊伊……痒……帮帮我……伊伊……呜……”池夏确实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什么痒,但是他不会直接对他说,伊利亚用你的鸡巴肏进来,只会将自己塑造成无辜者,一无所知,将自己的渴望交付给对方,就好像这不是他想要的,而是伊利亚想要做的。
多狡猾的小猫咪,伊利亚笑笑,温柔的将他唇角的水痕舔掉。
“好啊,皎皎。”既然交给了对池夏有欲望的伊利亚,那他自然不会让夏失望。
隐秘的撒娇和示弱,伊利亚好心情地解开包裹住性器的内裤,甚至可以说是被取悦地无比愉悦,即使对方可能并没有这个意思,他还是,无比的,超级,更喜欢他们皎皎了。
池夏有些紧张,在黑暗中,在这个偷情一样的小巷里面,被男人的黑袍包裹住,对方嚣张扬起的性器,距离自己大腿不过几厘米,朝气蓬勃的,他小幅度吞咽了口水,痒痒的,也想要解开自己的衣袍。
“你不会进去吧,伊利亚?我还没有准备好。”池夏知道,自己就是在仗着伊利亚喜欢自己,就像伊利亚之前仗着自己喜欢他一样,行使着对方给予的权利,他的语气还是平静的,但是又带上了只对着最亲近、信任之人的软。
“我只蹭蹭,不进去。”伊利亚保证着。
池夏微妙地笑出了声,他对伊利亚说:“你知道吗?这句话在我们世界,可是男人嘴里最不可信的了。”因为这个乌龙,他的猫眼亮晶晶望着对方,伊利亚怔愣了一下,随后询问:“这样吗?”
池夏点点头,然后想了想,就没有同样解开自己的裤子,他只是将想要射精很久的鸡巴放出来,下面的花穴湿漉漉地留下分泌液,他抽出手指时沾上了一些,这是不可避免的嘛,他安慰自己,因为这家伙甚至还舔、吃进去,自己的洁癖反倒好了一些。
“开始吧,取悦我。”他笑着对伊利亚说。
男人的唇微微动了动,池夏不期然地回想起刚才接吻的滋味,看见对方的喉结滚动,产生一股想要叼住的性冲动,伊利亚牵起他的双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无名指。
“我的荣幸。”他说。
池夏挣脱了他牵着自己的手,他在对方以男性互助方式蹭蹭自己鸡巴的时候,一寸一寸地,用指尖指缝摸过对方柔美的面庞,刚才诱惑着他想要轻轻咬上一口的喉结,拂过对方挑起的眉毛,然后再摸到对方鼓起的胸肌上,撩人又撤得很快。
烛火荧光,消散在微冷的风中,但池夏真实存在在伊利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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