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都撞在敏感的狭长地带上。
“啊……啊啊啊……”陈臻感到了生理性的害怕,但内心无法抗拒,随着积累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被送上了巅峰,又骤然坠落。已经没什么流出来了,对方察觉到这一点,有些失落,但继续就着深深插入的姿势大肆掠夺,不一会,往里面倾吐大量浓稠的液体,十分冰冷,冻得陈臻又是一阵颤抖。
即使爽快了一回,对方还是不愿就此放过他,陈臻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头晕目眩,身前的重物还是不动弹,牢牢扎根。它只是伸长了“手”,许多只“手”,随处抚摸、揉弄,尽力延长这段愉悦的感觉。至于发泄过的一根,也还深埋在对方体内,它舍不得离开,保持着被吞没的姿态,小幅度地抽插。
陈臻的眼角、脸颊都挂着未干的泪痕,身上的痕迹更多,在白的皮肤上衬得特别明显。他的理智已然流失,被强行进入的痛苦全部转为从未体验过的快乐,脆弱的心理防线被突破,嘴角勾起,偶尔还发出如同撒娇的哼声。那东西分外享受与他缠绵的感觉,冰凉的“手”一时爱抚双唇,一时按揉高高突起的乳尖,一时又在腰上滑来滑去,玩弄到他每一个细微的地方。
半晌,陈臻觉得身体里的东西又慢慢苏醒了,哆哆嗦嗦问道:“你,你是不是……又要吃我了……”在他的大脑里,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被吃”的真实反应。
对方不回答,黏糊糊地缠上来,很快,呻吟声、肉体碰撞声再次回荡在佛堂里。
……
陈臻被冷醒了,手脚还有点僵硬,转不开,好一会他才意识到说话的人是刘姨。
她的语气是往上扬的,高兴,对医生指指点点:“一定要照顾好……难得能找到真正的容器。哎呀,你醒了?”她往床上看去。
最直观的感受是不舒服,腹部沉重,后方依旧有股被撑开的感觉,陈臻艰难地睁开眼睛,在他周围是一圈医护人员,为首的是刘姨。她的脸很尖,比最初看到的样子瘦了不知多少,眼圈也是黑的,但嘴边笑意明显:“小陈啊,这回你可立了大功劳,老板说,要好好地奖励你!”
他隐隐回忆起什么,一怔,随即不知所措地羞耻起来,急忙抬手去摸,趴在他肚皮上的东西很安静,又大,把他变成了将要临盆的妇人一般,双手托着才能坐起来。刘姨一改仪式当天的冷漠,曾拿过药剂的手,此时温柔地搭在床沿,想碰他,又不敢真的碰到。
她转过头,示意医护过来再检查一下。陈臻看着诸多仪器被摆开,做检查时,大家无一例外都隔着那件黏答答的、染上许多黑色水渍的礼服,没有真正触及皮肤。
他猛地颤了几下,大腿根发麻,想要合拢,却觉得有所阻滞。
“好了,没什么大碍。”刘姨还要做其他工作,叮嘱大家要照顾好陈臻,然后就走了。医护们也不久留,推着东西出去,房内只留下陈臻一个人。
“什么东西?”他有些怕,揪住礼服的下摆,慢慢向上掀开。只见一团模糊的、粘稠的黑色死死粘在他的腹部,活的,那些从对方躯体里伸出的细长物质像手臂抱着他,将自己固定住了。顺着躯体往下看,延伸到陈臻的身后,是一根粗壮如尾巴的特殊器官,此时还插在后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蠕动。
陈臻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果然,他不是做恶梦,而是真的被佛堂里的怪物侵犯,高潮了三四次,对方才罢休。他耳根通红,想要扯掉嵌在尴尬部位的东西,对方似乎明白了他的抗拒,从顺如流,乖乖地收缩回来,重新纳进绵软的身体里。这会陈臻终于松了一口气,浑身难受,缓缓地扶着床铺起身,打算去洗漱。
那东西依旧覆盖在腹部,让他看不到自己的脚尖,犹如大腹便便的佛像,走动也极不方便。
他又突然想起老太太口中的“生佛”,以及刘姨刚刚脱口而出的“容器”,难道那尊佛像是为了压制藏在腹部的东西?如今,变成他和对方纠缠,撕扯不清……
陈臻越想越懊恼,早知道,他就学旁人那样离职,但凭刘姨的态度,他心里也清楚,自己大概是逃不掉的。也许从进来的,而且这次情况特殊,货物必须安然无恙被送达。您愿意接受这次工作安排吗?”慎重起见,她并未直接通过运输公司向他转达合作意图,而是面对面进行商量。当然,凯德企业对一般的运输者无法投入充足信任,对那些不能权衡状况的自动化系统更是厌恶,因此选择了戈达罗。
“没问题。”他屈起手指,点了点桌面,“请更新最近日的航线图,我会准时登上飞船。”
代理人这才显露出一丝笑意:“很好,合作愉快。”
“嗯。”
戈达罗并不是唯一一个负责运输任务的人,为了确保航程顺利,也是出于监督考虑,公司安排了一位值得信赖的副手,其余岗位则由机器人控制。然而,这位副手芬尼其实私下一直追求着戈达罗。
芬尼是个放荡不羁的花花浪子,喜欢挑战高难度,过人的眼力使他笃定自己的同事非常“性感”,并乐此不疲地接近对方。
戈达罗对此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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