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只是代表性欲的交融。于是它持续且强硬地扣紧怀中的躯体,狠狠抽插,每次肉茎顶端碾过蜜穴深处,使当中的褶皱变得平整又随之恢复原状,反反复复,快感就绵延不断。
突然,卓拉猛地痉挛,在肉质的按揉中发出几不可察的尖叫,那只沼泽怪物便明白自己找到了关键。真神奇啊,它着重侵占那处敏感的狭长地带,就像咬断鳄鱼的骨头,找到蟒蛇的死穴,任何猎物都有它的弱点——卓拉哭得更厉害了,顾不上丢脸,脚趾蜷缩,如果不是被肉质勒住腰腹,肯定会摔倒。
外面的雨早就停了。
老房子里的水慢慢渗出,院子泥泞不堪,连同外面的街道也全是枯枝落叶堆积。住在隔壁的哈金斯太太睡得不踏实,简单打扫了周围,又喊醒丈夫,一同过来敲门,询问卓拉是否还好。没有人回应,他们也不觉得奇怪,电力还未恢复,不少人忙了一晚,怕家里的东西被淹,现在还在睡。不过哈金斯太太注意到,这边似乎特别潮湿,她认为之后应该提醒一下对方:“老房子容易发霉。”
“走吧,我想吃点东西。”哈金斯先生笑道。
热心的夫妇俩回到自己的家,大门紧闭的老房子中,卓拉刚刚昏睡了一阵,又马上被操醒,眼泪混着汗水滴落。他听到了两人的询问和对话,但是不能回答,更不敢发出声音。至于怪物毫无顾忌,反而仗着他的胆怯,大肆进犯,急不可耐地将青年瘦削的身体,喂养出小腹鼓胀的姿态。卓拉被搅弄得一塌糊涂,整个人就像坠入深水再被捞出,不,他的确坠进了怪物为他营造的陷阱。
蜜穴的承受能力使怪物惊叹,整根没入,整根抽出,每一次都能抵达最深处。它贪婪地吸食来自怀中人的甜美,尽情享用,将带有密密麻麻隆起的肉茎反复抽顶,直至湿滑的内壁反射性收缩,紧紧绞住它,像是舍不得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天色慢慢亮起来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算结束?卓拉又一次高潮,怪物也随之在他身体里激射出大量浊液,浓厚的水腥味萦绕在四周。
……
卓拉醒来时,已经是,而且这次情况特殊,货物必须安然无恙被送达。您愿意接受这次工作安排吗?”慎重起见,她并未直接通过运输公司向他转达合作意图,而是面对面进行商量。当然,凯德企业对一般的运输者无法投入充足信任,对那些不能权衡状况的自动化系统更是厌恶,因此选择了戈达罗。
“没问题。”他屈起手指,点了点桌面,“请更新最近日的航线图,我会准时登上飞船。”
代理人这才显露出一丝笑意:“很好,合作愉快。”
“嗯。”
戈达罗并不是唯一一个负责运输任务的人,为了确保航程顺利,也是出于监督考虑,公司安排了一位值得信赖的副手,其余岗位则由机器人控制。然而,这位副手芬尼其实私下一直追求着戈达罗。
芬尼是个放荡不羁的花花浪子,喜欢挑战高难度,过人的眼力使他笃定自己的同事非常“性感”,并乐此不疲地接近对方。
戈达罗对此没有任何评价,抑或抗拒,哪怕与芬尼同处一室,他仍旧专心致志注视着面前散发荧光的屏幕:“设定完毕。副手,日常检查怎么样了?”完全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心冷如金属质感。
芬尼舔舔嘴唇,无奈地答道:“是,一切正常。”
“这次可能会遇上很多意外情况。”戈达罗语调平静,“麻烦时刻保持警惕。”
“……明白。我们什么时候起飞?”他一边低声问道,一边瞥着追求对象的面罩,猜测过去对方应该有多么惊人的美貌。好吧,身材也不错,芬尼擅长通过观察推断尺寸,哦,如果能把戈达罗压在床上,一定很带劲。而且对方还有一只跛脚。
完全不理会身旁人意味深长的眼神,戈达罗在脑海中回想自己安置在货舱中的物资,按照芬尼的个性,绝不会这么细心地进行检查;这也是为什么他并不反对公司对副手的选择。况且他应该适当运用自己的影响力——虽然外表更像负担,但他并不介意在正确的时候发挥它的用处,转移芬尼的注意。
他吐出一口气:“我们已经起飞了。”
天空仿佛突然被打开,透过缝隙,他们可以看到满天繁星,好像舷窗外满是闪闪发光的钻石,可几分钟后,它们逐渐发红、变暗,最终融化在一片深黑色的背景里。
如果将漫长的旅途看作一段段的拼接,每个节点都像闪耀的星星,但比起那些不知远近的发亮星体,至少它们是真实存在、被记录在案的。飞船将在节点短暂停留,保存信息,或者接收信息;有些节点提供补给服务,也容许运输者在这里享受一到两天的闲暇时间。
毕竟大部分时候,他们在一片黑暗的虚空中航行,孤独、冷清,这种情绪如同烟雾盘旋,久久消散不去。
飞船时间29时,他们抵达了“b-2115”节点,这里被固定在两个星球引力之间的特殊点上,被称为“乐园”,时刻准备迎接客人。戈达罗调整方向,将飞船缓慢停靠在入口处,一层光幕缓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