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就是她了,毕竟钟离清这一副敏感的身子就是她造成的。
但他今天太骚了,她一下子来了兴致,想逗弄逗弄他,想……看他失去神志……求着被操……
操他妈的,想想都好得劲啊。
阮芜擒住那双柔软的唇,舌尖在唇齿间游走。左手在全身游走,时而摸摸乳头,时而摸摸脊背。右手在后穴附近打转,就是不肯进去分毫。
钟离清深知阮芜脾性,眼里含着雾气,喘着声开口:“别……别玩了……嗯啊姐姐……想要……哈啊……骚逼好痒……想要哈啊……”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地摊,洁白的手指与漆黑的地毯进行鲜明的对比。双腿微曲分开,接受着来自阮芜的侵犯。嘴唇已被亲的娇艳欲滴,绯色染上脸颊,雾气在眼中弥漫。
好一副美人承欢图啊。
阮芜也有些忍不住了,再忍她就不是女人。戴上假阳欺身而上,他湿润的后穴已是不需要任何润滑便能丝毫没有阻力的进入。
“啊啊啊啊!进……哈……进来了哈啊……高潮了啊啊啊!嗯啊~好爽嗯哈~”
只是一个进入,钟离清敏感的身体便被刺激的直接高潮,淫水喷了一大堆,身下的地毯都湿了一圈。
阮芜咬住钟离清的耳垂,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期间,搞得钟离清又是淫水流一阵。“好敏感呐……”
废话,也不看看是谁的杰作。
可惜钟离清已经无力吐槽,整个人就宛如一叶小舟,在欲望的海里沉浮飘荡,摇摆不定。
“姐姐哈啊……不……不要了嗯啊哈~太多了……太多了……骚逼要被操坏了哈啊……嗯啊啊啊啊!又喷了哈啊……又要喷了嗯啊哈啊啊!”
他爽得眼泪直流,不听哭求着阮芜不要继续了。他真的受不住了,太爽了……
“还不够啊……阿清乖……”阮芜眯了眯眼,极为享受钟离清被她操哭的样子,眼神又是暗了几分。
她抱起钟离清来到沙发上,让他双手扶着沙发扶手,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黑色的连体衣包裹着圆润饱满的屁股,看起来极为色情。
阮芜又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钟离清也只能承受。他修长的脖颈宛若白天鹅,向后仰起,露出优美的曲线,像濒死的花朵,惹人怜爱。
美人垂泪总是让人心生几分怜悯,可对现在的阮芜来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姐姐哈啊……求……求你呜……真的不要了……不要了哈啊……”
“要死了嗯……要死了啊……小穴要坏掉了……”
身体总是比嘴巴诚实,钟离清又一次潮喷。
阮芜停不下来,她有什么办法?
太性感了实在是,直到现在她都舍不得扒掉那一身兔女郎装扮和他大腿上的黑丝。
不过……
她还真的就停下来了,“累了?那就休息吧?”虽然这么说,可是她却没有半点起来的意思,只是把假阳往外拔了拔。
钟离清早就已经被操得发情,那里舍得让假阳退出去一丝,他快要痒死了,好想被插啊……一秒都不想离开大肉棒……
“不要哈啊……不要走……嗯哈……还要……还要啊!”下一秒阮芜就插了进来。
又抽插了几百下后,阮芜才终于停下来,此时的钟离清已是又高潮了三四次,人已经累得昏了过去。
阮芜抱着钟离清,把他清洗干净然后抱回房间睡觉。关灯的那一刻,阮芜凑近钟离清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情人节快乐,老婆。”
她当然是注意到他轻动的眼睑而说的。
冯潇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家住的也近,时常在一起玩,阮芜从此就知道这孩子对自己的心思。
那时候她小不懂事,看着那个可爱的弟弟,脸白白的,小胖手肉乎乎的就喜欢,对着才四五岁的小屁孩郑重承诺以后娶他。
谁知道这小孩那么死心眼,五岁的事记到了现在不说,整天跟在她屁股后面像个跟屁虫。
但她还算是有些良心,知道自己玩得花,不忍心糟蹋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希望她迷途知返,别吊在她这棵歪脖子树上。
可有些人就是一根筋,偏偏就喜欢吊在歪脖子树。
她前几年心思花,不想待在家里,出去浪了好几年,惹了许多情债。这不,终于知道回家了,开心得她老爹当即给了她一个大比兜。
本来阮芜最近怨气就大,看在冯老爷子的面子上好不容易去参加寿宴,就遇上了钟离清这么个戳眼的前任。
旁边的冯潇本来还因为见到了许久未见面的心上人而开开心心的,一看到钟离清就知道那是阮姐姐的桃花,好看的笑脸瞬间瘪了下去,像漏气的气球。
他很不开心,他不喜欢姐姐有别的男人。但他同样知道因为姐姐的性格,家世和能力,没有桃花才奇怪。姐姐不喜欢别人管着她,那他就不管着,他相信姐姐会明白他的好的。
他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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