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在说什麽?」一个身形庞大的人影从角落一跃而起,转眼
间便来到了刘文彦跟前,一边咒骂着一边揪着刘文彦的领子将他拎起来
「放……咳……放开我!」刘文彦奋力的挣扎,刚才虽然也被沈擎刚拎来
拎去,但是并没有感到不舒服,可是现在被这个人拎起让他感到窒息
。「我是当朝右丞相……咳咳……你不得对我无理!」
刘文彦的话引来了众人的一阵哄笑,拎着他的人更是哈哈大笑起来:「
你若是当朝右丞相,我刀疤三就是当今皇上老爷!」
「放肆!你……你这是欺君之罪!」刘文彦虽然做过京城的府尹,但是
京城毕竟是天子脚下,罪犯再嚣张也嚣张不到哪里去,哪里比的上刑部
天牢里面这些来自全国各地的亡命之徒。
「放肆?我还放五呢!」刀疤三拎着刘文彦的晃来晃去:「你说你是右
丞相?你这个右丞相穿着内衣大半夜的跑到天牢里面来做什麽?难道寂
寞难耐找男人?」
「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我啦!我身强力壮一夜可以来九
次一定可以满足你的……哈哈哈!」中间有人这样説道。
自古以来监狱里面就是充满了暴力与性侵犯,那些囚犯们呆在暗无天日
的大牢里面,将打架作爲饭後运动顺便确立自己的地位。而那些弱者除
了被这些强者奴役、吃的东西被剥削以外,最大的功用就是被用来发泄
男人的欲望。刘文彦从什麽角度来看都是一个弱者,方才在挣扎时半开
的内衣微微露出「养尊处优」的水嫩肌肤,在昏暗的火把照射下发出象
牙般的光泽,睡前的沐浴水里面因爲放入了放松精神的香料,让他染上
了淡淡的香气,在这散发着潮气与臭气的地方格外的引人注目。
「呵呵呵,这小子看起来好像一个娘们!嘿!还带香味的……我看看是
不是娘们装的!」拎着刘文彦的刀疤三最先问到这种香味,哈哈一笑就
将刘文彦的内衣给撕开来。
刘文彦早就被晃得头晕眼花手脚无力了,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的内衣
被撕成碎片。「你……你们……你们太过分了,我要治你死罪!」刘文彦
艰难的挤出这句话。
众家囚犯互相看了一眼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其中一个人有些好奇的问道
:「喂!小子你到底犯了什麽事?看你这样子不是得了失心疯吧?」
「我们这就是死牢,死牢的意思就是我们这些人早就被判了死罪,就等
着秋後被砍脑袋了。你小子到底是得罪了什麽人被扔到这里来了?」看
这小子一脸白痴样想必也做不出什麽罪大恶极的事情,八成只是犯了一
点小事但是因爲疯疯癫癫的得罪了人而被関到这里来了。
「该不会是仗着小白脸勾引了什麽皇亲国戚而被人家老公丢进来处理掉
吧?哈哈哈……」还有人是这样想的。
「管他那麽多!这小子还真嫩!」刀疤三摸了刘文眼光裸的胸膛一把,
满意的点点头,光滑的触感让他的欲望蠢蠢欲动。「我先尝尝他的味道
!」一把将刘文彦丢在牢房的地上,随後庞大的身体压在了上面。
「好吔!我
看到老爷竖着出去横着回来刘伯吓得差点心脏无力而亡,老母鸡似得绕
着抱着老爷回来的年轻人不停的嚷嚷:「老爷这是怎麽了?!你们还站
着做什麽!还不快去请大夫过来!这位大人我家老爷出了什麽事情
……」
「闭嘴!」沈擎刚额头上的青筋暴跳,不耐烦的说道:「你家老爷只是
睡着了,你这麽大呼小叫得死人也被你吵醒了!」
「啊?呸呸呸……童言无忌,不要提这麽不吉利的词。」老管家总算放
低了声音,看到刘文彦呼吸平稳面色红润果然只是睡着了,这才放下心
来。
心情平静了以後老管家才发现为什麽这位从来没有见过的年轻人居然能
够在没人带领的情况下一路走到刘家内宅,并且精准得找到了老爷的卧
室……奇怪明明应该是
说沈擎刚是天之娇子毫不为过,从小到大只要他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
。缓缓漫步走在街上一个计画渐渐在头脑中成型了。一丝森冷的笑容爬
上嘴角让行人不禁纷纷避走。此刻的沈擎刚已经换上了一身便装,一身
藏青的儒服让沈擎刚看起来还算温文尔雅,不过从他身上透出来的掠夺
气息让人深刻的体会出——披着羊皮的狼。
「您是……七公子?」试探的询问声响起,沈家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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