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准备告诉外面那一办公室的人我操你了?”
“操得你气喘不匀,路走不稳,还得去接你和那个野男人生的小孩?”
刘朝就那样失神地正眼盯着他,似乎是已经失去了信息接受和思考的能力了,洇红的嘴唇微微张着喘着,随着花心的顶弄,瘫软的身子轻微起伏。
刘墓的身体再一次压下去,将明亮照映在刘朝脸上的光遮挡住,阴影下刘朝脸上的红晕更加淫荡诱人,连混乱的汗泪都散发出勾引的讯号。
“嗯嗯”他顶撞地很轻,几乎算得上是没有的,但刘朝的穴又规律地抽搐起来,低低呻吟着,不稳的气息喷洒在他靠近的脸上。
就在他的鼻尖要碰上刘朝的鼻尖时,刘朝突然仰起了脸,向上缓慢地挺了挺,颤抖的嘴唇触碰上了他的唇。
“才、不是野男、人”
刘墓怔得忘记了动弹,他的眼里带着震惊,惊喜,盯着刘朝失神恍惚的脸,直到听见刘朝弱得几乎听不清的反驳,他才意识到刘朝可能是在迷离里,将他当成了那个男人。
即使被抛弃也要替那个男人反驳吗?刘墓气恼地瞪着眼,却不知道能撒什么气,因为刘朝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固执的人,认定了就会死心塌地。
当初他那么可耻又恶劣,刘朝也一直都顺从着他。
刘朝是傻子,但傻子的爱比任何人都要纯粹,它不掺杂任何利益和私欲,它就是爱本身。
刘朝的身体没有力气,只碰了下刘墓的嘴唇就又躺回了沙发里,盯着刘墓缓慢地眨着眼,像离开了花蕊的蝴蝶,又不肯飞远,就绕着花飞舞勾引。
“操,谁允许你亲我了。”刘墓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怒。
话是这么说的,他却猛地埋下了头,舌头穷追不舍地缠了上去,撬开了刘朝微张的嘴唇,与刘朝的舌尖交混在一起。
空旷的办公室里响起粘腻的水声,刘墓的嘴唇缠得急促而密不可分,津液淋漓间,他止不住在喘息里抱紧了刘朝柔软的身体,胯部再一次像马达一样疾速地挺动起来。
他的西装已经肮脏褶皱的不成样子,抖着手把凌乱的领带抽了下来,绑在刘朝的脸上,遮住了刘朝的眼睛,然后一滴滚烫的液体就疾速落在了刘朝的脸颊。
那不是汗,那是刘墓的眼泪。
他不愿意让刘朝看见他哭的狼狈的样子,却在唇齿相缠间彻底压抑不住心底翻涌的酸涩,失而复得的惊喜涨潮一样疯涌而至,他清晰地感受到刘朝的呼吸,刘朝的体温,刘朝的战栗。
这不是日复一日的幻梦,这是他真实的爱人。
即使他的心已经归属给别人,他的身体此刻是在自己的怀中,自己能真实地拥抱他触碰他,听他说话听他呜咽。
在刘朝越发难以汲取空气的粗重喘息里,刘墓松了纠缠不止的嘴唇,下巴急躁地蹭在刘朝的脸颊,身体也控制不住激动而颤抖起来。
他的胡茬刮得很干净,却把刘朝蹭得全身发抖,隔着被微微浸湿的领带,他又哆嗦着去吻刘朝的眼睛,同样吻到了咸涩味。
“别哭,刘朝,别害怕。”他知道自己如狼似虎的急躁动作吓到了刘朝,但他真的无法止住那再一次兴奋的肉刃和顶撞不停的腰胯。
“我轻一点,我尽量轻一点”他含糊着抱紧了刘朝,缠得很用力,他们又变成了连根生的藤蔓和花。
热汗淋漓里他们粘腻地拥紧,欲望勃发的阴茎深埋在抽搐的窄穴里,刘墓猛地疾速震动抽插了起来,把那静止了的水渠再一次搅得动荡,混乱里冲撞出“噗呲噗呲”的水响。
“呜呜不、不”刘朝又哆哆嗦嗦呜咽了起来,他的手挣扎着要拉开束缚着眼睛的领带,完全陷入了黑暗里,身下被捣弄的感觉就越发刺激,让他止不住想要哭叫逃离。
刘墓握紧了他的手不要他挣扎,又追着他战栗不止的嘴唇吻过去,把人吻得瘫软成了一汪暖融融的水。
他的浑身又烫又粘腻,却不愿意和身下人分开半分,只一边抱紧了人狂操,一边不知羞耻地提要求:“再给我操一会儿,我等会儿去帮你接小葵。”
——他不要小葵,那我给你养。
刘墓只又射了一回就克制着停下了,因为距离刚才又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马上幼儿园就要放学了。
他把刘朝抱进了办公室深处的小隔间,那里有一张简易的床,他偶尔忙到了深夜会在这里凑合着睡,反正睡在哪里都是一样。
刘朝已经疲倦地睁不开眼睛了,还在含糊地念叨着要去接小葵,刚被他放在被窝里就挣扎着要起身。
刘墓把人按了回去,被子裹住黏糊糊的身体,掖好被角:“这里没有洗澡的地方,你先睡一会儿,我马上去把小葵接过来,然后我们就回家。”
刘朝的脑子太昏沉了,他高潮了数不清多少次,听到刘墓说要去接小葵后彻底放下了心,低声哼哼了一声就彻底闭上了眼睛。
刘墓在床边站了会儿,看着他睡着了,呼吸平稳的起伏,目光柔和着闪烁了下。
他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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