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林恩没有被说服,而是呜着自己的肚子,快步而沉默的跑上了楼,我觉得,应该是他肚脐的伤口又破了,我同时也知道,他应该是不会轻易原谅马卡斯了。
我不知道该相信什麽,唯一能够思考的,是看了一眼马卡斯歪掉的鼻子之後,我赫然觉得我应该要为之前对林恩的偏见道个歉,他其实不是一个娘娘腔,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爷们。
马卡斯扶着他的鼻子,然後站了起来,吐出了一句话:「我要去医院。」我赶忙拿了车钥匙,用我的毛巾呜着马卡斯的鼻子,坐着法拉利,我们很快来到了医院,因为医院的门口不能停车,所以我让医护人员把马卡斯接下来之後,我先去停车,然後才走上去医院的五楼:外伤科。
马卡斯应该没有什麽大碍,我指的是他鼻子部分,护士已经帮他包紮好了,虽然这让他的脸看起来有点恐怖,但我相信依照他现在吃得好、穿得暖的程度,应该一下子就会好起来了。
我上楼之後,看到他呆呆坐在白se的病床上,他第一句吐出来的话是:「林恩背叛我们了。」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觉得,林恩没有背叛我们,只是内心的道德太过崇高罢了,然而道德崇高并不是什麽错事。
「他没有。」我静静地回答,接着用一只手把马卡斯拉了起来:「走,回去了。」
「你不要帮他辩解。」马卡斯说:「他就是背叛了我们。」我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否认。因为我也无法判断到底谁是错的,谁又是对的,我脑中只是飞过了无数嗡嗡声。
我无法决定自己的判断,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认为,两个人都没有错,两个人都是对的,因为要是其中一个人是错的,那麽,就证明,我也是错的;但在理x的这一面,我知道,林恩的做法才符合道德。
但做生意需要道德吗?或该说,难道带给人们希望,就不符合道德了吗?经历我们个人洽谈与课程的人,现在的日子都过得很好,充满了期待与希望。如果是这样,那麽又有什麽不符合道德?
明明现在是三更半夜,我却一点都不感到累,可能是被冷风吹过,又被林恩与马卡斯一阵折腾,我的脑子格外的清醒。
但就算我如此清醒,还是无法准确说出自己的立场,所以两人吵架的时候,我就像一个失踪的人一样,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们两个已经够激动了,不需要我去瞎搅和,要是他们踩到我的地雷,难保我还会心平气和的g0u通,很有可能我会直接甩门而出。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林恩与马卡斯应该是彻底闹翻了,虽然我们三个还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却已经三天没有说过话了,这并不少见,因为林恩本来就沉默寡言,但怪的是马卡斯却没有主动与林恩说任何一句话,而且在林恩出现的场合都不会说任何一句话,甚至会马上站起来离开,林恩也是,两人身上都散发出面对对方满满的敌意。
虽然两人似乎都打算与我抱持着和平的关系,但这让我有些难做人,因为两人都不愿意与对方说话,那我也不打算与他们两个说话了,距离笔录还有两天的时间,我们推掉了所有的行程,准备专注的待在家里把脑子好好地清理一下。
吃饭的时候,因为我是唯一一个身上没有带伤的人,所以都是由我去买的,而且现在大概只有我一个人会好好的买三个人的份。
因为两人闹翻的关系,这几天,我全部都买「饭食」,当林恩吃完之後,他会自动离席,马卡斯会在林恩消失的第三分钟後出现,然後开始吃他的饭,於是我便把自己吃饭的时间拉长,这样,我就会同时与他们两个吃到饭了,这也是为什麽我不买面,要是买面的话,第二个吃的人会很吃亏,等到他来吃时,面都已经泡烂了,也吃不了的,最後大概也是倒掉吧。
「你怎麽又买卤r0u饭?」第二天的晚餐,马卡斯将饭盒打开之後问道,因为这已经是我们第四次吃卤r0u饭了。
我耸了耸肩,「鹅油饭卖完了。」我说,最後一碗鹅油饭在林恩那里,因为他先来的,所以先选,这应该也是合情合理的。
我们的笔录都安排在了同一天,我的笔录在早上,他们两个的同时在下午进行。我开着法拉利,带着他们两个来到了警局,不知道因为什麽,所有的警察都对我们很尊重,没有用手铐铐住我们的双手。
林恩与马卡斯两个先做在了休息室等我,休息室有一张长条形的沙发,两人一个人坐在右边,一个人坐在左边,形同陌生人一起搭捷运一样,中间隔出了很大的空位,从头到尾,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其他警员自然也不会主动搭话了,两人强大的低气压弥漫在空气中。
其中一个警员带着我走入了我的审问室,那儿的墙全都是灰的,散发着一gucha0sh味,我想是因为这里是林口的缘故,特别的cha0sh。在房间的中央有一张摇晃的桌子,我想我打si都不会将手放上去。
警员举手示意,我坐了上去,这张椅子也有点晃,还好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坐两脚椅,已经习惯了这种摇摇晃晃的t验了。
我并不认识眼前的人,不过我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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