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明明都是阶下囚了,这狐狸却还是端着那鬼界次首的架子,依旧好像还是那宴席上连敬酒都不愿碰的模样。
有年轻点的修士冲动点,却也被那领头人拦了下来。丁宁靠在墙边,看着那领头人装模作样的作揖,只是嗤笑一声却也继续看了下去,他倒是真有些好奇这些修士只将他绑来到底盘算的是剥了他的一身狐皮还是炼了他一身修为。
“在下程天德,菏泽门门主,见过鬼狐大人”
“天德?无德倒是更符合你,眼歪嘴邪,下盘虚浮,修为堪堪堆到了金丹,菏泽不是还有程天恩么,怎么让你坐了这门主位置。”一眼便看出这些人抱成团了也对自己没什么威胁,丁宁更是不再掩饰自己的嘲讽,只要能扛到体内那莫名的毒消散,便可以自在离去,只要时间足够便好。
程天德捏紧了拳,狐妖的嘲讽一字字砸在他心上,无德无才,丹药堆出的修为,长相平凡,不如程天恩。
“……在下,在下是不如哥哥程天恩,但他已死,鬼狐大人也不用期待他会放您回去了。”
“程天恩死了?”丁宁未想过那点小恩惠会足以让程天恩冒着得罪多个门派的风险放了自己,但却也未想过这一代人修中的天才会这么快便陨落。
“是啊,可惜了,我那哥哥被鬼狐大人拒绝后,一心以为是自己修为太差,非要去了秘境,结果没想到”他手一摊,掩饰不住的得意“绊脚石就那么没了,让我很是伤心啊,哈哈哈哈哈哈”
“……”大概程天恩也没有想到,自己以为相依为命的弟弟,却将自己视作绊脚石,而自己更是没想到,那时候的一时心软,竟会产生现在这一系列的事。
“不说那丧气玩意了,在下请来鬼狐大人是有要事相商。”他顿了顿,如同扫视,目光黏腻得像毒蛇的涎水一般,好像透过衣服都足以将丁宁的每一寸皮肤摩挲过似地。“在下听丁平说过,鬼狐大人出生时就是个极品的炉鼎,只可惜家父及各位师叔师伯无福,只得了那母狐狸的皮铺了地板,连离经叛道的小师叔都掉了山崖。在下现下想请鬼狐大人脱了衣服,乖乖让我乐上一乐,我们共养一只漂亮脔宠,再增增修为,不知鬼狐大人意下如何?”
“……你们就这么确信,你留得下我?”丁宁听了他们的话险些没笑出声来。
狐妖眼里的不屑近乎化为实质,程天德被他的眼神看得又怒又恼,自从程天恩死了之后,他被身边的人捧在高位,而送上门的男人女人又更是格外奉承。
“确信,在下不仅确信鬼狐大人会留下,甚至还确信鬼狐大人会主动脱了衣服,让我一亲芳泽”他轻轻拍了拍手,昏暗的走道深处,拖动着什么被锁链牢牢锁住的东西,丁宁心里咯噔一下,不详的预感却越来越在心中盘旋不去,直到他看到了那被拖在仆从身后的黝黑狼犬。
“白焕!”本以为安全的人却以这样的状态出现在自己面前,丁宁又惊又气,意图冲过去却被程天德的动作拦住,那人的手指拨开黑狼的颈间长毛,手指粗的项圈显现而出,他的指尖有些许法术的痕迹,与那项圈相互连接。
“鬼狐大人少安毋躁,若是不小心吓着在下,我手一抖,这黑狼可就身首异处了。”
如同威胁一般,他手指微微弯曲一下,丁宁很明显的听到了黑狼骤然急促的呼吸。
“停下!”阻止的话脱口而出,这一下便足以证明,程天德真的拿捏到了他的弱点。
“只是一只没了神志的黑狼,就能留下鬼狐大人,这是我真没想到的”与刚才的倨傲截然不同,好像刺猬被迫露出了柔软的肚皮一般,弱点掌握在了他人手里,便也只能放低了自己的姿态。
“……把他还给我”
“用自己换?”程天德的声音中压不住的愉快,陷阱明摆在了丁宁面前,现在给予他的只有跳进去这一个选项。
“……成交”
黑狼在床上无声无息的沉睡,在他的背后,狐妖的衣服散落地面,被地上的灰尘染得灰蒙蒙的,压制不住的粗喘声在这牢狱中显得格外清晰,即便明知丁宁不会反抗,程天德却还是捏了个诀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后。
丁宁的臀部格外翘挺,赤裸的身体上还留着深浅不一的红痕,一看便能想象这狐妖在男人身下时会是多么旖旎的模样,不管是将这美人放在哪里,哪怕是放在最低贱的青楼酒肆里,这美人也是会被人捧在手心好好安抚爱护的,但现在在这囚笼之中,美人却成了手下随意欺辱把玩的猎物。
程天德刚一摸到腿间密处便已经像是被黏住了手指似地,上好白玉一般的细腻,每一寸都毫无瑕疵,但那藏不住的恶意又宛如蛇爬过。手指粗糙而泛着冷意,一手桎梏住狐妖细瘦腰肢,一手撑开肉穴,明明已经是无初次在男人身下承欢,却在手指下显露出了里面依旧粉嫩的肉壁,尽管格外干涩,却又勾得人心痒痒,只让人更想深入其中,去体会那甬道里若是充满了爱液,会是多么的销魂噬骨。
程天德不喜欢死鱼一般的美人,哪怕美到极致也让他失了继续下去的兴趣,更何况若真是在这里,自己没兴趣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