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爱吃鸡巴的母狗罢了!”
“说!谁是婊子!答对了我就放了你的骚鸡巴!”
“嗯哈我我是我嗯啊是婊子婊子的骚鸡巴好疼”
“答对了!那我再问你,林眠礼是谁!”
“林眠礼嗯呃啊啊啊林眠礼林眠礼林眠礼林眠礼礼礼礼礼”
这个名字就好像一束光穿透了林鹤知昏沉的大脑,只是念着这个名字他的神智似乎清醒了一瞬,他猛的侧过头狠狠的咬在了男人脖颈上,带着狼一般凶狠的劲头,咬下了一块肉,男人惨叫一声血喷涌而出,溅了林鹤知一脸。
“妈的!臭婊子!!”男人踉跄的直起身狠狠一脚踹在了林鹤知的肚子上,林鹤知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随即被恼羞成怒的男人扇了两巴掌。
“他妈的婊子敢咬老子!!老子操死你!!”
男人不顾林鹤知挣扎将他双腿扛在肩上鸡巴一肏到底,每一下都狠狠的顶入他的结肠,没人再敢将鸡巴送进他的嘴里,林鹤知的嘴巴被塞入一根假鸡巴,狠狠抽插着他狭隘的喉道,红到发紫的阴茎也被人狠狠抽打。
“爽吗!臭婊子!老子今天就操死你,把你脑子操坏,操成离不开鸡巴的骚货!让你还敢咬人,操死你!”
“呃咕咕!咕噜咳哈礼礼啊啊礼礼礼礼礼礼嗯啊咿哈啊礼礼礼”
林鹤知失神的瘫软在地上,大腿被人举起来一刻不停的操干着,软烂红肿的肉洞被操得汁水飞溅,精液混着淫水往下滴,他的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乳头被人捏的发紫,那根可怜的阴茎被人打的软垂在腹前,随着操干的频率一点点往外涌出尿液。
“礼礼礼礼嗯哈啊呃嗯礼礼”
林鹤知从刚开始就不再给男人们任何反应,不管怎么折腾他都只会喃喃的叫着礼礼,终于等男人们都操累了,像拽狗一样拉着林鹤知的胳膊将他绑到了脑机上,软烂的后穴包裹不住精液流的椅子上到处都是,林鹤知的身体软的坐不直,男人们就把他牢牢锁住椅子上,他垂着头,嘴里还在念着林眠礼的名字。
“林鹤知还存有反抗意识,需要再启动一次脑机,搅碎他的精神领域,和林眠礼有关的记忆要着重搅碎,他妹妹似乎是他的精神支柱。”
记忆碎片逐渐变为黑暗,林眠礼见到的最后一幕便是脑机启动时冰冷的机械音和林鹤知沙哑的不似人般的嘶吼惨叫。
林眠礼从林鹤知的精神领域脱离而出,看着还在自己怀里昏迷着的哥哥,她摸了摸脸,早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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