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欲望急迫地想要同化他。
初景听不下去她的污言秽语了,他真怕自己被她带偏了去。他右手撑起二人的身子坐了起来,初弦松开了手转而环住他的脖子,一双腿也就势缠在了他的腰间。
初景犹豫着思索片刻,最终托住初弦的臀部,抱着树袋熊版初弦进了到处是水的浴室。
“初景,我都十八岁了你还跟我一起洗澡,羞不羞啊。”初弦被他放在洗手台上好好坐稳,抽出一只手拍打初景的脸。
初景神色复杂得初弦看不懂。但她哥哥长得真人模人样的,怪好看的。
说初景的外貌是上帝精雕细琢的得意之作也不为过:仿佛雕塑艺术品一样接近黄金比例而不生硬,介于阳刚硬朗与阴柔细腻之间;茶晶般的双目柔和而不失神,比初弦自己的琥珀色眼眸更为深沉,情绪在其中翻涌,瞳孔仿若黑洞摄人心魄,与其说她的身影投映入他的眼睛,不如说她的灵魂迷失于他暗流涌动的欲望中。
初弦明晃晃地咽了一下口水。
初景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渴了?要不要喝热水,我去给你烧。”
初弦不自觉地抿住下唇,与他四目相对,谁也不舍得先从对方意味不明的眸色中离去。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梦游才清早嚯嚯我的。”
初弦想起了自己肆无忌惮的一系列行为,哼了一声先行别开了眼睛:“我故意的,咬死我?”
初景的目光追随着她落荒而逃的双眼,愈加滚烫炽热,还没等初弦继续毒舌输出,初景的脸骤然凑近,他微凉的唇贴在了她一向张狂的小嘴上。
一点就着,完全不需要多余的撩拨与挑逗。
二人的唇舌像发情交配的蛇一样激烈地缠绵,力道之猛似是要撕碎横隔在彼此之间羞耻心,满载情欲的涎液相融相汇,渐渐不分彼此。
良久,在味蕾上叫嚣的铁锈味实在不容忽视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对方实在美味的唇舌。
“臭丫头,下次洗干净点,不然还喂给你尝尝味道。”
实际上初弦和初景都没在交融的涎水尝到甜蜜以外的滋味。
初弦哦了一声,把腿张得更开:“那你自个洗干净了再吃?”
初景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捏了捏眉心:“你节制点吧。”
初弦啧了一声表示不满:“小景子,谁允许你这么对本宫说话的。”
“你也少看点古装剧。”
“是宫斗剧。”初弦耐心纠正。
“行吧。”初景拿她没办法只能由着她任性,“你自个也要多注意私部护理,我看科普上说女生没时常清洗外阴部容易感染妇科病。”
“你没事不看黄片看这个?”
初景被她的无故诽谤惹得有点恼怒了:“死丫头,你嘴巴能不能干净点。”
初景被她的无故诽谤惹得有点恼怒了:“死丫头,你嘴巴能不能干净点。”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初弦扬起脑袋拿鼻孔鄙视他。
初景觉得初弦简直欠得令人发指。
他皮笑肉不笑,一把扯下花洒喷头,把水龙头打到了最边上:“我不演了,今天必须扒掉你一层皮。”
初弦冲他吐了吐舌头做鬼脸。
初景口中的铁锈味已然淡去,现下干干涩涩的,味蕾在渴望着什么。
略烫的热水浇在她的阴部上,她丝毫不觉得疼,甚至舒服得像猫一样哼哼。
初景关了水一手压出一泵沐浴露,仔细地涂抹在她的外阴皮肤上,指尖轻柔翻开了绽放的阴唇又清洗了大大小小的死角,后抽了一张纸巾把她的菊部按照卫生原则从上到下擦拭了一遍。
“这么有洁癖啊,洗得那么干净。”宝宝版初弦浑然不觉自己所受的待遇有多么贴心,她照常欠揍地揶揄初景,并且戏谑挑眉。
初景不睬她,再次拿起花洒把她的外阴部冲干净。
“快趁热吃吧。”初弦不依不饶持续输出。
初景的手指关节一紧发出咔哒的脆响。
花洒立即将冒热气的水喷在了初弦雪白的乳上,初弦被烫得一躲,发出一声哀嚎,饶是反应迅速,她的乳房仍泛起一团粉红。
初景嗤笑:“我还以为你死猪不怕开水烫。”
初弦眉头一沉,欲作出回击,却被初景俯身含住她乳头的动作打断了。
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自他的唇齿下盛放。
初弦无意识地娇吟出声:“嗯啊…”
初景低低一声轻笑。
她顿时涨红了脸。
“嘶…疯狗,轻点咬。”她手下毫不留情,一把抓住初景被溅湿的碎发。
初景闻言反而使了劲,初弦被他咬痛了皱着眉双手叉起初景的下颌。初景的唇抿成一条线,盯着初弦的目光黏糊糊的,初弦感觉自己像是被史莱姆一类的物质包裹与粘连,四周空气浓稠,倒也不是叫人不快,只是产生了某种难捱的骚动,想要被这样的目光自外向里吃干抹净,如同感染了弓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