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景表情瞬间阴郁,大块大块灰蒙蒙的乌云骤然压上狂风激起千层浪的深色海面,他大步上前掐住初弦的下巴,初弦的腰猝不及防撞在鞋柜的棱缘上,痛得直吸气,愠怒道:“初景,你家暴男吗?”
初景唇角带着疯狂的笑意:“你明明怕痛怕得要命,找我约炮不是找死吗?”
初弦眉头拧成一团,咬牙切齿挑衅道:“就你这根金针菇,能奈我何?”
“激将法对我没用。”初景掐着初弦下巴的手力度又重了一分,指节发出咔哒一声微响,初弦的脸越涨越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痛的。
“你不行就不行呗,我买了不能浪费,我给你找个妹夫,你给我找个嫂子。”初弦嘴上功夫向来不服输。
“好啊,你当你嫂子,我当我妹夫。”
初景狠狠咬了一口初弦将将止血的下唇,同时单手抽开皮带,在初弦诡计得逞的狡黠目光中,扯过初弦双手并在一起,将皮带系上她细嫩的手腕,调整了紧度确保不会引起手部供血不足。
初弦嘟囔表示抗议:“妹夫,你搞错属性了,我才是s。”
“嫂子乖,下次让让你。”初景说着就解开了初弦裤腰的套绳,他低头靠在初弦的肩上,看到她起伏的胸部,咽了一下口水,理智稍许回笼,他克制住自己横冲直撞的欲望,恨恨道,“害怕还来得及。”
“妹夫你是不是不行啊,换人。”初弦清甜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仿若火柴擦燃后点上了他欲望暴露在外的一小截引信,仅仅是这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起了火苗,也足以使他的理智全盘崩塌。她的火焰过于炽热,对他来说,这是他的机体不能及时产生足量抗体以抵御侵袭的病毒。他被她吞噬了。
初弦已经从盒子里抽出了一包避孕套,她把盒子往地毯一丢,这一声轻微响动,成为了开战的鼓声。
初景的紧张肉眼可见,他抿唇的小动作在初弦眼里简直就是在告诉她,他在害怕。
初弦迫不及待给他加油鼓劲:“会不会用,要不要我教你?”
初景一声不吭撕开了包装,他的裤链早被初弦拉开,皮带一抽走,他一只手便可以轻轻松松解放他胯间滚烫,它陪他忍耐了太久,它比他还要痛苦,它叫嚣着要惩罚罪魁祸首。
“妹夫乖,注意正反,别戴错了。”初弦眉眼弯弯活像一条千年老狐狸。
在初弦灼热的目光下,初景给粗壮的性器戴好了套,他喑哑着嗓,轻声问她:“你为什么要把我拖下水?”
“因为我爱你啊,我爱你,我的好哥哥,嫂子的好妹夫。”初弦的回答轻飘飘的不真实。
“不用你提醒我我是个畜生哥哥。”
初弦装委屈:“哪有,人家只是太喜欢哥哥你了。”
初景知道,她嘴上说说而已,她对他根本没有他这种肮脏的男女之情,他分得清,她对他的占有欲仅仅出于他是唯一一个陪伴她多年的她的所有物,她的眼里从未泛起过一丝陷入爱情的人该有的柔情。这又如何呢?他爱她就够了,她离不开他就够了。
“好嫂子,昨天的药早就消解了吧。”他的欲望倾泄于他的眼中,他的眼神像是饿狼凶残毕露渴望生吞活剥眼前美味的小动物。
“妹夫又要打退堂鼓吗?怕我发现你是秒射男?”
“回答我。”
“嗯,今早就没了。”
初景吐出喉中梗塞的浊气,还好,她是出于理性,出于自愿的,不是他趁人之危。
“嫂嫂,再说一遍你爱我。”
“我爱你,初景。”
初景的苦笑短暂浮现了三秒,他不想被她发现他的软弱。
他一并扯下她的休闲裤与内裤,她配合地曲起膝盖,解放了一条腿,他双手扶着她的腰将她抱上鞋柜,性器对准了她的小穴。
初弦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身,扭动着腰胯,吞下了他高涨欲望的顶端。
紧致的小穴显然第一次迎接异物进入,她感觉到一阵撕裂痛,而他也被箍得难受,像是被过小的橡皮筋勒住了一样,她相当怕痛,他不敢动作,便扶着她的腰任她主导。二人交合处因为疼痛而泛红。
她憋着痛哼怕被一门之隔的邻居听去。她试着吞吃更多,但就是塞不下这样的尺寸。
初景与她深吻缠上她的舌,一手按住她的阴蒂,她痒得直打哆嗦,小穴更加湿润了,又吞吃了一截。
她的注意力全在下面的小嘴上,上面的小嘴完全被初景攻陷,她不服输地想要攻陷他的下面。初景的拇指揉弄得她瘙痒难耐,她猛地一送腰肢,完全吞了下去。
她吞噬了他,无论是他的灵魂,还是他的肉体。
初景动作一滞,口津藕断丝连:“不要勉强自己。”
初弦得意洋洋冲他笑:“就你这根牙签,拿下易如反掌。”
初景试着轻轻抽动起来,一边打量着初弦的表情,初弦不高兴地吻了上来,二人闭眼陷入了黑暗里,肌肤相接的触感更加清晰,痛感也放大了几倍。
还是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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