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啤。他那好奇宝宝的样子,莫名有点好笑,秦禹苍问他:“夏先生没有吃过路边摊吗?”“这种的没有过。”夏泽笙说,“以前做艺人那几年不可能坐在马路边上吃宵夜的,不然被拍到就要上头条。后来和我先生结婚后,晚上都想等他回家一起吃饭,也很少在天黑后出门……不过他应酬有些多,很少能在凌晨前到家。”何止是凌晨前到家。他回家的时间都很少。秦禹苍想。二沙岛的别墅大且冷冰冰的,寂静的像是埋葬人的坟墓,多待一秒都让他窒息。他宁愿在公司彻夜开会,又或者从某个不知名的情人身边醒来,也不愿意回到那里。可是就是这样的牢笼,夏泽笙住了有小十年,他如何忍耐?每一个夜晚,他都在等待自己回家?“那么晚,你等不到他怎么办?”秦禹苍问。“也没有怎么办,继续等,等到他回来就好了。”夏泽笙轻描淡写,这时候菜上来了,他转移了话题,“来,吃饭,你也吃。”很快,烧烤与啤酒也来了。秦禹苍这辈子不怎么轻易喝酒,于是看着夏泽笙喝。他像是经历一场冒险,拿起杯子,先是小心翼翼地浅尝了一口,很快眼睛亮了一些,安静地又喝了一大口,生啤的泡沫有一些沾在了他的嘴角,让他看起来带了点笨拙的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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