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倔强就好了。”夏泰和点评,“我自然最宠爱你。”夏泽笙温和的笑容没变。之前孩子们,都听话过。他也听话过。只是听话的孩子,并没有什么好下场。“干爹在几个兄弟中对我最好。您的点滴,我都记在心里。”夏泽笙说。“希望如此。”夏泰和笑了一声。说话间,孙管家已经进门,对夏泰和道:“前面人都到齐了,等着给您贺寿呢。”“那还坐着干什么?”夏泰和站起来,“走吧,一同出门。”广福礼是夏泰和的产业,他每年生日这天,便不再招待客人,用来摆酒。今日热闹非凡,来往的人络绎不绝。门口张灯结彩,大门顶上贴了一个大大的寿字,送来的花篮摆不下,从门内摆到了院子里。蒋一鸿的车挤了很久,才找到车位,才下车,便能听见舞狮队锣鼓喧天,一片叫好声中菜了青,落地送到了夏泰和面前。夏泰和便哈哈大笑让人收了那“青”,又接过一个沉甸甸的大红包,扔到狮子头里。狮头掌嘴接下。周围人齐声喝彩,祝夏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蒋一鸿看了一会儿,冷笑一声,对秦禹苍说:“过个寿,阵仗还挺大。”这一点上,秦禹苍持同样的观点。夏泰和是个很讲究排场门第的人,保守封建,又带着商人的奸诈和狭隘,不是什么令人可以愉快相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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