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会慌张发抖。可是秦禹苍神情自若,一点也不惊慌,用坦然的神情回应他的打量。最终,夏泰和什么也没有得到,哈哈大笑着,回头看了一眼夏泽笙,对秦禹苍说:“我们家阿笙的婚事,我虽然着急,但是最终到底嫁给谁,也要看他情不情愿。”他将夏泽笙推到前面。“你们好好聊。”他又对夏泽笙说:“阿笙,好好陪陪秦先生。”夏泽笙温顺地回了一句:“知道了,干爹。”夏泰和离开了。只剩他们两个人在寺庙的庭院里站定,远处来自半山腰的晚钟,悠悠响起,荡漾开来,与开始回暖的风一起,吹起了夏泽笙略长了一些的发丝。他将头发别在耳后,然后问秦禹苍:“我带你走一走?”“好。”夏泽笙带着秦禹苍在寺内漫步,从宝林道场的牌匾下走过,又绕上了后山的石板路,在密林间的小路上走着。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说:“你刚才的谈吐,让我想起了我先生。”“是吗?”“我先生是个很有商业敏锐度的人。无论是什么时候,电视里,或者在家里接待客人,他总是侃侃而谈,充满了自信。”夏泽笙说,“而他所得出的结论,很少没有应验的时候。”“商场起起伏伏,没有谁是永远的赢家。想必他已经交过了足够的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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