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好,病情急速恶化,很快就只能长期住在医院。秦飞鹏只要有时间都在她床前照顾,喂她喝药、跟她聊天、逗她开心……然后她去世了。”说到这里,秦禹苍沉默了很久。他的沉默里,带着悲伤。那平淡的语气,轻而易举地让夏泽笙忘记了眼前的人是秦禹苍。他好像就坐在秦骥的对面,第一次听这个人敞开心扉,谈论那些不被旁人知晓的过往。“葬礼上哭得天昏地暗的男人,不到一个月,便把自己在外面的二房接回家,竟有一双儿女,秦勇小我五岁,秦如南小我七岁。原来我懂事后,那些所谓的忙于应酬,都是假话,很小的时候,他已经出轨。高三后他长期在家也不过是因为母亲生病而愧疚。至于葬礼上的痛苦,只是要保住自己的名声而已。”秦禹苍笑了一声,“秦飞鹏骗人,我母亲也骗人。”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家庭,也都有着一张面具。名曰恩爱夫妻。爱早已荡然无存,还要维护这淡薄的情谊。她用“好男人”三个字骗自己这些年的付出不算血本无归。他用“一往情深”装点自己的颜面,粉饰自己的金身。他们互相欺骗,又欺骗别人。“唯独没有骗倒我。”秦禹苍低声道,“你看爱情是多么虚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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