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给他丝毫喘息的余地,握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几乎每一次都只将龟头留在穴里,然后再狠狠的贯入,直插到底。
“啊啊啊哈,嗯嗯~”李时年被这猛烈的攻势,干的连盛呻吟声都控制不住的高了几个调。
屋内开着冷气,他还是因为这难以招架的性事出了一身的汗,身体激烈的撞击,窄瘦的腰几次都从男人手里滑了出去,撞的他身体前耸,伴随着铁链的响声,几次都差点撞到床头,又被男人捞了回来重新打桩将鸡巴狠狠肏入。
刚才被人连啃带吸,又舔又嘬的乳头,因为现在的姿势在床单上被摩擦的一阵刺痛。
明明心不甘情不愿,身体却因剧烈的快感可耻的自主迎合。
“不要了,太深了,求你慢点。”李时年将头埋在臂弯里,哭着求饶。
可他的求饶并没换来男人们的同情,他只觉得头皮一疼,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将他埋着的脸揪了出来,一根还挂着精液和淫水的肉屌泛着水光抵在了他唇边,属于男人性器的腥膻味再次充斥着他的鼻腔。
李时年咬紧牙关,却被对方警告性的猛扯了一把头发,疼痛让他被迫张开嘴,伸出舌头配合的舔舐。
两人在他嘴里和穴里射出来时,他只能趴在床上无力的喘息,不知几次高潮后的身体酸软无力,只微微一动身体就酥麻的颤抖。
他已经被肏的神志不清,胃里和肠道里全是男人的精液,肚子发胀。
金属相撞的清脆声再次响起,让他脑子恢复了一丝清明,那限制着他自由的铁链终于被解开,只是绑着手腕的绳子依旧没被松开,他被翻了个面后,被一双手搂着腰背抱进了怀里,因为手腕还被捆着,他的两条胳膊只能搂着男人的脖子,与之面对面。
男人一手抱着李时年,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住那已经是淋漓不堪的穴口,伴随着他坐下身体下沉的姿势,将肉棒埋进他体内。
“嗯~”即便已经被肏开了,被粗长的鸡巴再次撑开身体,还是让他觉得不适,上翘的龟头一进来就擦过敏感点蹭着肠壁往里送。
等到完全进入,男人托着他的腰摆弄着他的身体往鸡巴撞,每一次都撞到了最深处。
已经多次高潮的身体,像是再也受不住这刺激,李时年只觉得脑子一阵眩晕便失去了知觉。
几个回合的肏干后,男人察觉到怀里的人瘫软着身子靠在他肩上,除了呼吸没了有任何动静,才发现人晕过去了。
“啊?”年轻的声音惊讶中带着不爽,甚至还带着一丝告状的意味,“这也太不禁不肏了,我才刚开始呢。”
没人应他,他也不打算放过,像是惩罚,低头在那饱胀艳红的乳头上咬了一口后,便不管不顾继续肏弄了起来。
漫长的侵犯,被蒙着眼的李时年不知白天黑夜,人也是时而昏沉时而清醒,只是每次醒过来时,已经被肏到麻木的后穴里都被一根根来自不同男人的粗长鸡巴塞的满满,再打种似的将腥臭的精液射进他的肚子里。
被人长时间的奸淫,导致李时年就连在梦里,嘴和屁股都含着男人的性器,让他恍惚到不知时日,不知是现实还是梦境。
最终还是口渴和饥饿感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他仍身处一片昏暗之中,眼罩已经被摘了下来,能模糊地看见周围的情形,只是屋内没有开灯,窗户上还被拉着厚厚的帘子,一点光都透不进来。虽然视线不够清晰,但还是能大概的看出,这里并不像是酒店。
宽敞的屋子内,除了他身下这张凌乱不堪的床,其余家具都用防尘布挡着。
李时年被捆住的双手也不止何时被解开了,手腕又红又肿,稍稍一动就是一阵刺痛,绑他的红色绳子就扔在枕边,床头柱上还挂着那条限制他行动的铁链。
察觉到屋里再无其他人,他才猛然起身,这一动浑身上下像没一处好的,酸痛瞬间在全身蔓延,尤其是身下那处更是让人难以启齿,即便不看也能感觉到穴口红肿,里面一阵阵抽疼,强烈的异物感让他误以为后穴里还插着男人的鸡巴。
白色的床单和黑色的薄被上,随处可见干涸的精斑和各种体液洇出的水印,那一块块已经凝固的白浊连他身上都是,死死的黏着他的皮肤,像是还散发着腥臭,让他满腹屈辱,这一切仿佛都在明确地告诉他之前发生的不是梦。
李时年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在散落一地的衣服翻找着,最后从裤子口袋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到底图什么?他这屁股又不是金子做的,是没钱叫不起鸭吗?
李时年很想下车,可沈隶好心搭他一程,他这想上就上,想下就下好像有些太不礼貌了,于是故作镇定般随口问道:“沈老师,你不跟梁导一起回片场吗?”
现在不过下午四点,这个男主角怎么可能这么早就收工。
沈隶这才抬眼看向车窗外,导演的车已经从岔路口消失了,后面搭乘着剧组其他演员和工作人员的大巴车也超车跟了上去。
“我今天的拍摄已经结束了,需要回市里赶两个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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