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虽然看上去不怎么情愿,身子却意外的十分耐操。
沈清许翻来覆去的操了他好几次,他虽然全程抽抽噎噎的求着绕,穴里的骚水却一直止不住的流。不过他的体力终归比不过沈清许,到了后半夜还是生生被操晕了过去。
翌日一早,沈清许是被床头的闹钟吵醒的。钟针指向了早上七点半,身侧的知知不舒服的哼了声,迷迷瞪瞪的挣开了眼。
他是被沈清许抱在怀里的,脑袋还枕着他的一条胳膊,他有些不适应这样的亲密,下意识的想要从沈清许怀中挣脱出来,然而刚动了动腿,下身却传来了一阵耻人的异样。
沈清许没有将性器从他的穴里抽出来,就这样插着他睡了一个晚上。
“你你你这个变态。”
他羞得脸颊发烫,就连舌头都有些打结。沈清许闷闷的笑了起来,揽过他的脖子在他后颈处亲了一口。
“关我什么事,明明是你让我上门的。”
“都把我当鸭子了,我当然要变态一点才能满足你啊。”
他蹭了蹭知知红透的耳根,声音带着些满不在乎的无赖。知知似乎才想起来这么一回事,被噎得哽了一下,垂下眼不再说话了。
他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七点四十分艰难的从爬了起来。刚一下床,他就有些尴尬的夹紧了腿,步幅僵硬的直奔浴室。沈清许清楚的注意到,有大股浓白的精液正淅淅沥沥的从他的腿缝间溢出,顺着修长笔直的双腿一路流淌到了脚踝处。
听着浴室里的潺潺水声,沈清许没忍住也起了身,自己也推门走了进去。
淋浴间的花洒打开着,里面却没有人,入口处的大理石地板上糊了一串晶莹剔透的湿痕,一路延伸到了深处。半透明的玻璃隔间里,知知正双腿大张的靠坐在马桶盖板上,颤抖着试图将体内的精液导出来。
葱白的指尖微微陷进了逼肉里,逼唇仍然有些肿,唇肉微微嘟起,不时随着手指的动作微微翕张。
沈清许咽了咽口水,视线久久停留在那口吐水的小逼上。知知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下身。他手忙脚乱的想要提起褪至脚踝的裤子,沈清许的动作却比他更快,他被抱起来放到了洗手台上,赤裸的背脊紧贴在台面上,被坚硬的瓷砖硌的生疼。
手掌一寸寸描摹着这具瘦削美丽的身躯,沈清许揉了揉微微抬头的粉嫩鸡巴,指肚最终停留在了大腿根部的小痣上。知知动情的哼了几声,挣扎的动作绵软无力,几乎是欲拒还迎的邀请,沈清许没和他客气,三两下将他的上衣也扒了个精光,勃起的性器径直捣进了尚且柔软的穴腔,对准了柔软的骚点抽插了起来。
八点十五分,沈清许捂着被扇肿的脸颊,被从浴室里赶了出来。知知爽完了以后翻脸的速度很快,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他就将一张支票糊在了沈清许的脸上,然后便要打发他滚蛋。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完全把沈清许当成了一根姿色好一点的人型按摩棒。
沈清许有些无语,却也只能捡走了支票灰溜溜的离开了,好在他刚乘坐电梯来到楼下,系统就发布了任务完成的提示。
工具栏里很快有弹出了两个新任务,分别是,提升知知的信任,获得他的长期饭票,以及再次在公共场合对他实施猥亵。
这任务描述怎么都这么难听呢,搞得他好像是个又穷又色的大变态一样,沈清许在心里腹诽着,却将口袋里的支票攥的更紧了些。
之后的一整个上午,他都缩在自己的小出租屋里打发时间。他将手机里连连看玩到了的标题后,沈清许脑子里轰隆一声,吓得当场将报纸扔出去了几米远。
因为车祸的缘故,沈清许的记忆变得有些紊乱,每当他想要试着去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时,脑子就会变得一团糨糊。
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和这个女明星有过什么交集,他甚至连照片背景上的那个酒店都没有去过。
那张报纸孟知礼肯定是看过了,他早上冷淡的态度就说明了一切。沈清许痛苦的抱着头在床上滚来滚去,明明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才和老婆搞好了一点关系,这下却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孟知礼一点也不清楚他的那些暗恋的心思,沈清许知道,他这位夫人到现在还一直以为,他们的婚姻只不过是为了家族的利益。
孟知礼是豪门独子,从小就被当成了继承人培养,而他也没有辜负长辈的期待,将孟家的商业帝国治理的井井有条。若非他向来不近女色,对所有人都是冷冰冰的,他身边一定不乏优秀的追求者。
与他相比,沈清许的条件就要逊色不少了。他虽然也是大家族出身,但是他这一脉从爷爷那一辈就已经是家族中的边缘人物,基本没有继承家产的可能。
为了能更好的辅佐家里真正的掌权人,沈清许在长辈的安排下从了政,毕业之后进入了政府部门任职。这份工作虽然听起来挺高大尚,但他每个月的收入连孟知礼的零头都没有,和孟知礼的婚事与其说是联姻,更像是沈清许去给孟家当了上门女婿。
时年,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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