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尖锐的饥渴不断地涌上来,下身的每个眼儿好像都在不断地流水,涨大的马眼,潮热的屄穴,都在坏掉一样抽搐。傅显旭不断地发出沉沉的闷喘,喉结上下动着企图压抑住喉间不断发出的喘息。
鸡巴重重地抵到肥厚内壁,傅显旭的脚趾突然受不住一样蜷缩起来,大腿内侧不断地痉挛,小腿绷出流畅的肌肉曲线,控制不住想支起来一般。
“呃…啊…”
整个屄穴乱套一般乱绞,层层媚肉挤压上去,一操就喷出一大股淫汁,马眼抽搐着,射出大股白浊,全部糊在贺思霈的腰腹上。
贺思霈压住他的小腹,重重地用冠头揉着生殖腔底,把窄窄的肉腔拓开。紧窄的宫口吸嘬着性器,舔舐着冠头上的沟壑,贺思霈在里面抽插了几百下,把精液全部灌了进去。
“唔…”精液全部流淌进饥渴的生殖腔里,饱胀又酸麻。
傅显旭的屄里还含着射后还半硬的阴茎,生殖腔里还在饥渴地抽搐,渴望着像上次一样,像肉套子一样被撑大使用。
他疲惫地揉揉眉心,快感后的涨凝聚在腹部,让他罕见地觉得疲累,他起身,性器从体内缓缓抽出,然后“啵”地一下离开被撑得滚圆的屄口,这次精液没被锁在生殖腔里,随着阴茎的抽出慢慢地从敞开的屄口流了出来。
傅显旭“啪”地摁亮台灯,走进浴室,精液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我先去洗澡了,你要在这住一晚吗。”
贺思霈从善如流地回答:“你这有衣服吗?”
“有,我待会拿给你吧。”声音模模糊糊地隔着浴室的门传出来。
贺思霈坐在床边,没有了旁人,这才轻轻笑了一声。他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打量着整个房间。
这里是个高档小区,保密性不错,他当时收到傅显旭的信息看到这地址还有些意外。
他真觉得有些好玩儿,大名鼎鼎的傅总,被他睡了居然没有生气大发雷霆,来搞个天凉贺破什么的,又或者和他那对混账父母讨要他然后狠狠折磨,还好声好气地来找他商量,现在也不像是要报复他的样子。
听说傅显旭前23年都被养在f国,不知道和底下那个屄有没有关系…他漫无目的地想着,舔了舔虎牙。
傅显旭有些疲惫,身体又因为易感期的情欲有些亢奋。锁不住的精顺着结实的大腿流下,他把自己冲洗干净后,出了浴室。
贺思霈坐在床边,一脸乖巧地等他。傅显旭拿了还没拆封的衣服递给他:“还没穿过的。”
贺思霈接过:“谢谢。”
“你待会去左手边的客房吧,每天都打扫的。”
“好。”贺思霈说着拿起衣服去了隔壁房间。
傅显旭把床单扔到洗衣机里,把新床单铺好,然后躺进被窝,不久便沉沉地睡去。
直到半夜被底下那朵肉花灼热的触感烧得醒过来,他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oga性器彻底发情了。
底下那朵肉花灼热般的瘙痒,又疼又涨,底下那小口在几小时前被肏过,仍不知廉耻地流水,像熟过头的桃子被戳破一样,沾湿了整条内裤。
好像真的过潮了,傅显旭的额头落下大股冷汗,他的腹部一阵灼热,像有大股汁盈在身体里出不去。瘙痒从甬道漫上来,里面的淫肉推挤着,把水液从屄口挤出去。
他强撑着起身,起身的时候都一踉跄,布料兜不住淫液,从腿根顺着大腿肌肉流下。
他强忍着腿软,去敲贺思霈的门,没过几秒,门就打开了,贺思霈脸上一片清明,根本不像睡觉被吵醒的样子,语调还是温和的:“你发情了?”
贺思霈的手缓缓爬过他的肌肤,一点点解开刚穿上不久的裤子
傅显旭根本阻挡不了贺思霈的手,或许不想阻挡,他伸出去要推拒的手渐渐垂下来,抓紧了床单,骨节分明的手青筋暴起。
黑色的内裤早已经湿淋淋的,包裹住整个肥软的肉窍,勾勒出骆驼趾的形状。它像是能感觉到被人注视,轻微地抖了抖,又吞下一小片布料。
贺思霈的手勾起黑色的布料,弹性很好的布料被扯开,露出嫣红鼓鼓囊囊的肉包,肥软阴唇和内裤间拉出淫媚银丝,放荡得不行。
手指一放开,那内裤就弹回去,“啪”地一下在娇嫩的肉唇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傅显旭手有点颤,声音有些烦躁的:“别玩了,快点。”过了一会又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早知道?”
贺思霈抬起眼,轻笑了一下:“大概是我生理课听得比你认真。”
傅显旭笑了一声,看着贺思霈那张美丽的脸。热意仍在他的腹腔聚集:“好好干你的活。”
贺思霈垂眸,隔着那片小小的布料舔舐上柔软的肉蚌,隔着布料都准确地贴上阴蒂弹动。
“呃…”敏感性腺被柔软的舌头舔弄,肉珠不一会就肿大起来,立在肉鲍间,隔着内裤都能看到那淫荡的形状。贺思霈的牙轻轻咬上了鼓凸的阴蒂,阴蒂被柔软的面料磨的流水,又麻又痒,让人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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