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
说实话傅显旭一看到窝在沙发里的贺思霈,屄就发痛,又不好直接赶他走,就任他待到下班。
“别问,少不了你的。”傅显旭握紧方向盘,往右边一打。
他订了一个高层的旋转餐厅,在那可以俯瞰整个a城的夜景。
贺思霈把玩着手机,有些兴致勃勃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傅显旭抽空瞥了一眼贺思霈的手机,看到上面“贺青峰”的名字,手不禁顿了顿,伸手按掉了车里播放的车载音乐。
听到这铃声,贺思霈脸上的笑意迅速淡了下来,他垂眸看着手机上的名字好一会,让那铃声响了好几秒,才接起来。
他接起了电话:“嗯…嗯…好。”他极为简短地回了几句话。
现在是晚高峰,红灯前堵了长长一条,动也不动,车内的音乐停止了,车里蔓延着一种令人难耐的安静,空气在车内仿佛停止了流动。
傅显旭看着红灯上的秒数从60跳到30,这半分钟不知道是因为等红灯的缘故还是车里这让人难以忍受的气氛。
贺思霈终于开了口打破这令人难受的气氛,他的声音难得没有那种吊儿郎当的味儿,显得很冷静:“抱歉,我可能没法去了,我爸…刚刚打电话让我回去一趟。”
傅显旭张了张嘴,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说话的原因,嗓子有点堵,第二次才发出声音:“没事。”
“要我送你过去吗?”傅显旭清了清嗓子,问他。
“不用了,在前面这个路口放我下来吧,我自己打车过去。”
傅显旭也没强求:“好。”
贺思霈在下一个路口下了车,站在路边打车。
傅显旭也没了什么兴致,打了电话取消了餐厅的预约,换了方向往家里开。
贺思霈晚高峰打了好久才打上了回家的车,但他倒也不急,让那两人等等也是好的,毕竟他们也不会真拉下脸来催他,他们都需要好后妈好爸爸这块遮羞布,面上总是一家人的。
这个司机倒是安安静静的,他在车上假寐,一想到要回贺宅就有些生理性的反胃。
大概是把他送上傅显旭的床后,又没传来什么或好或坏的消息,两人有些心虚,这两个月两人也没主动联系他。
两人打他的主意不成,还是把主要的希望压在他的oga弟弟贺予身上。最近他们狗急跳墙,李家透露出可以帮他们的意思,他们就急不可耐地想把贺予塞给李家那位腺体缺陷的alpha。那位alpha有腺体缺陷,不能勃起,但名声却烂的很,听闻他在会所甚至把人玩废过。
贺思霈下了车,深吸了口气,极力抑制住心里泛起的不适感,朝着灯火通明的贺宅走去。
自从那时贺思霈下车以后,他们俩就没再联系了。
傅显旭后来又去医院复查了几次,许嘉荣告诉他体内信息值情况还不错,居然稳定了,只有在发情期出现过度渴求alpha信息素的症状,平时和正常alpha无异。
傅显旭面上不显,心里还是稍稍松了口气。
一般alpha和oga3个月发一次情,所以不联系也是…正常的。傅显旭这样告诉自己,他本来就是因为发情期的原因联系贺思霈的不是吗?只有在发情期出现,只当他是解决生理欲望和信息紊乱的工具,然后钱货两清,两人闭紧嘴,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一样。
但傅显旭有时在看到空荡荡的沙发时,会涌起联系那个小alpha的冲动,但都被他压下去了。他过往的对象从来没有这么亲密的,稀里糊涂让贺思霈住进来已经算是莫名其妙了。
这天,又有个宴会邀了傅显旭,傅显旭虽然对这主题兴致缺缺,但还是应下了。
他正随意与人攀谈,话音却突然断了一瞬,然后他又若无其事地把这个话题说完,找了个借口快步走开。
傅显旭脸色有些难看地站在洗手间内,这段时间他忙的头昏,没有记日子。他发情了,底下那朵肉花在疯狂地抽搐着流水,在黑色的西装裤下,淫水已经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处,脖颈后的信息素抑制帖也有点压不住信息素的溢散,疯狂地窜出醇厚的酒香。
傅显旭低下头,用手接了水往自己的脸上泼,凉意让他稍稍恢复了一些精神,但他的后颈依然一跳一跳地发疼发热。
他抬起头,镜子里的自己显得有些狼狈,水滴顺着脸往下流,顺着泛红的脖颈流进衬衫,头发垂落到额前,沾到了水珠。
他无比清楚地感觉到,他发情了,他吐出口浊气,从口袋摸出手机,翻来通讯录,迟疑了一会,又关上了手机。
他想了想,又拿出手机,打开了司机的联系方式,心中不禁自嘲自己已经被冲昏了头,第一时间想的居然是联系贺思霈。
他低头给司机发信息,突然,一阵清新的桂花味儿窜进他的鼻尖,声音冷不丁地在他的背后响起:“你在给谁发信息呢。”
温热的气息扑在后颈,熟悉的信息素气息瞬间勾起了欲望,毛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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