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太多,但蚂蚱腿也是肉啊…… 军民大联欢忽然,一个急刹车。只听“哎呦”一声,沈晴没站稳,差点跌倒,幸好售票员反应迅速,及时拉了她一把,没发生悲剧。“姑娘,没事吧?你咋不抓紧椅背呢?”脚好像崴到了,沈晴疼得直咧嘴,回怼道:“是司机师傅突然刹车,我才摔倒的,这怎么能怪我呢?”苏鸢挤过人群,来到她身边,柔声问:“伤到哪了?用不用去医院?”想到还有演出,怕耽误正事,沈晴摆摆手,“我没大碍,不用去医院。”妇女主任也在这时走近他们,皱起眉问:“真的没事吗?如果伤到了别逞强。”“真没事,你们放心吧。”说着,她还动了动受伤的脚踝,以证明自己很健康。吹了一会儿风,杨晓红的晕车反应轻很多,便把座位让给了她。半个小时后,他们在文化宫站点下车,苏鸢扶着沈晴慢慢走,问她还疼不疼?沈晴试着用力走了一小段路,脸上终于恢复笑容,“咦?好像没那么疼了。”其他人听到这话,全都长舒一口气。害怕再出什么意外,妇女主任赶紧找到一家饭店,花三块二毛钱买了十六个包子。每人俩,足够吃了。杨晓红因为晕车,胃口不算好,白着脸坐在一边,显得有些憔悴。苏鸢又点一碗粥放到她面前,劝她多少吃一些。杨晓红感激一笑,吃了一小口,瞬间胃里暖洋洋的。在这家店对面就是工人文化宫,除了他们,还有很多食客也是来参加演出的。恰巧,方二丫和战友也在这里吃饭,沈晴看到她,气不打一出来,但以大局为重,没去招惹她。反而是妇女主任有心撮合双方,挥舞着手臂跟她打招呼。“二丫,你什么时候来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叫作“二丫”,方二丫被气得够呛,假装没听见,懒得搭理他们。可惜,妇女主任是个直肠子,完全没看出来,还笑呵呵地上前套近乎,“二丫,你没听见我叫你吗?今天表演啥节目啊?”人已经站在眼前了,再不理会不太像话,方二丫抬起下巴,不见一丝笑模样。“节目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热脸贴上冷屁股,妇女主任后知后觉意识到对方是在敷衍,根本没把她当回事。身为工作几十年的村干部,她也是有尊严的。于是撂下脸,招呼苏鸢他们离开。一丝火/药味在空气中流动,方二丫的战友们面面相窥,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见苏鸢和沈晴长得漂亮,又见他们快要走了,便主动搭讪道:“你们和方柔是朋友?”“不敢当,我可没她这种朋友。”沈晴冷笑一声,弄得在场的人很尴尬。方二丫见状,忍无可忍,恼羞成怒道:“你什么意思?少在这儿破坏我名声。”沈晴无奈摊手,“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咱俩是朋友?”对方被怼的哑口无言,憋了半天只能拿她的伤势做文章。“心坏的人都没好下场,怪不得你脚会受伤。这下好了,一个合唱组,哑巴瘸子占全了,好像还有个带死不活的,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出丑!”沈晴听了气得想打人,幸亏有苏鸢拦着才没冲动。被损成是哑巴,苏鸢很淡定。如今完成合唱任务,挣20个工分才是最要紧的事,她没那闲功夫,跟人耍花腔。不过在临走前,她还是坏心思地笑了笑,故意说道:“二丫,比起心坏,谁能比过你呢?还记得姜雪吗?她为什么总跟着你啊?”下一秒,方二丫毛孔悚然,脸色跟着刷白,额头也冒出一层虚汗。她慌张地环顾四周,缓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这年头,没有鬼!妖魔鬼怪都是骗人的!等她再想找苏鸢时,人已经没影了。另一边,苏鸢走出饭店,心中多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也许当年,姜雪的死并不简单……
就在她神游太虚的时候,妇女主任领着大家来到工人文化宫的后台。表演服装是自备的,化妆由沈晴负责。因条件有限,除了眉笔和口红,再无其它化妆品。换好衣服,沈晴先是给苏鸢画。她肌肤如雪,仿佛吹弹可破。那双清澈的杏眸,明亮而纯粹。沈晴不由自主地看红脸,真心夸赞道:“鸢鸢,我太羡慕你对象了。他能把你追到手,简直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苏鸢心虚一笑,没敢接话,接话就是撒谎。此时此刻,在青山市汽车站。傅墨白冷眼看着身前之人,无情拒绝道:“我还有事要做,没空参加军民大联欢,你先回去吧。”可对方仍然不依不饶,“你初来乍到,要跟上下级打好关系才行,别太任性,快跟我走吧。”“不去。”见他油盐不进,邱野灵机一动,有了主意。“你不是想见钱副营长吗?他应该在文化宫看演出。”傅墨白蹙了一下眉,直视他问:“你怎么知道他在?”见有戏,邱野笑呵呵地解释:“我听说他新处的对象是文工团的姑娘。当初不顾自己35岁的高龄,舔着脸追求人家。今天那姑娘有演出,他肯定要去捧场。”此人叫钱丰,曾是苏建国手底下的兵。想结识他,需要一个契合的时机。傅墨白毫不犹豫地转身,与前往白云村的客车擦肩而过。“走吧,去看看。”“好嘞!”邱野笑着跟上他,夸自己是个大聪明。距离军民大联欢正式开始还有十分钟。无论台前还是幕后,都很热闹。苏鸢他们已准备完毕,坐在距离后台不远的位置耐心等待。杨晓红的脸色渐渐红润,整个人紧张得直发抖,其他人想要安慰她,却也好不到哪里去。苏鸢为每人发了一颗糖,告诉他们可以缓解紧张情绪。沈晴剥开糖纸吃掉它,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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