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张报纸并不是青山市日报,而是全国最权威的《华夏日报》。苏鸢从报纸中抬起头,眼底还没褪去惊愕,“你是在哪儿买到报纸的?我也想买一份。”那名老师告诉她地址,然后笑呵呵地说:“你嘴可真严,这么大的事,我还是看报纸才知道的。你丈夫和你父母知道不?”苏鸢的脑海中忽然跳出张兰娟那张脸,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丈夫知道,父母不知道。我猜他们现在也该知道了。”此时此刻,在千里之外的京市。她登上报纸,成为英雄的事情传遍整个大院。大家都没想到,苏鸢在离开京市之后,不仅嫁给傅墨白,还突然当了英雄,反观苏家,天天鸡飞狗跳,看见就烦! 参加喜宴(修)有好事者拿着《华夏日报》来到苏家, 对着张兰娟堆起假笑,“娟姐,我是来道喜的, 真没想到你闺女这么厉害,都登上报纸了!”张兰娟下意识以为她说得是苏小雪, 脸上露出一抹激动, “是啥报纸啊?我咋没听她说过呢?”好事者把报纸递到她面前, 故意说道:“喏,你看看吧。要我说,你和苏参谋长真会教育孩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只有小雪差点意思,不过现在好好教育也来得及。”听她这么说,张兰娟有点懵, 忙低下头看报纸, 当她弄清楚来龙去脉后, 人快要气炸了。“这不是苏鸢登报纸吗?跟我家小雪有啥关系?你咋踩一个捧一个呢?”好事者叫王晚霞,因为苏小雪曾借钱不还,态度恶劣,张兰娟还助纣为虐,所以一直瞧不上这对母女。此时,见张兰娟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她笑得极为灿烂。“这话让你说, 啥叫踩一捧一啊?苏鸢也是你闺女, 苏家有这么大的荣耀, 你咋不高兴呢?”张兰娟被怼得哑口无言,扯了扯嘴角, 沉下脸反驳:“我高不高兴,用不着你来管。以后少在我面前说小雪的不是,我不爱听。”王晚霞撇撇嘴,临走前还不忘再气她一回,“你不爱听我也得提醒你一句,我听说苏小雪同时处俩对象,呦,这可真够忙的。要是再这样下去,想嫁进这大院里,可就难喽~”“你,你胡说八道!”张兰娟气得心头一梗,虽然表面嚣张,但她也知道苏小雪确实处了两个对象,正在挑选比较中,还没定准跟谁结婚?她也曾劝说过,但苏小雪很有主意,根本不听。“这关乎一个姑娘的名声,你没有证据不能胡乱编排人!”见她一脸心虚,王晚霞只觉得好笑,“我可没乱说,一是咱院赵猛,二四六是学校里的钱万江,不光是我知道,还有好多人都知道,究竟怎么回事,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张兰娟眼底闪过震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就在这时,苏小雪从二楼走下来,神色依然淡定,“王姨,您别听外面人瞎说,我和钱万江只是同学关系,至于赵猛……我之前帮过他,他很感激,最近走动频繁也很正常吧?”王晚霞瞅瞅她,哼笑一声,阴阳怪气道:“行吧,你说啥是啥。我家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她从张兰娟手中抽回报纸,笑着说道:“苏鸢这孩子真有出息,这张报纸我得拿回去留作纪念,就不送给你了。”张兰娟努力压抑骂人的冲动,等她走后,立马朝苏小雪吼道:“现在大家都知道你干的那些事,你以后还咋嫁人啊?我都跟着你丢人!”苏小雪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很不以为然,“这有啥丢人的,只要我不承认,那就是流言蜚语,咱大院除了萧祁以外,没一个有出息的,我可不指望嫁进来。再说,好男人有多是,我不急着嫁。还有,别总拿我跟苏鸢比,她吃苦受累的日子还在后头呐,我犯不着跟她一般见识。”“啥吃苦受累?你这话什么意思?”张兰娟坐直身子问。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苏小雪抿了抿唇,没再提。“哎呀,您就别问了,反正您看着吧,以后能让您享福的人只有我,就连我爸都不行。”对于这一点,张兰娟是相信的,不然之前也不会跟苏建国闹得那么僵。另一边。苏鸢下班后本打算去供销社买点槽子糕吃,刚走出校门口,就见叶洁站在傅墨白身旁,沉着一张脸,心情不太愉悦。她脚步一顿,瞬间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忙快步走向他们,笑吟吟地问:“干妈,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提前通知我呀?”叶洁剜她一眼,没好气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我说一声,非得让我看见报纸才知道,是不是?”苏鸢乖巧地低下头,没反驳一句话。傅墨白瞧着她那熊样儿,忽然有点想笑。“干妈,鸢鸢知道错了,您别跟她计较。”见他挺身为自己说话,苏鸢心里特别感动,也跟着连连点头,“我以后一定会三思而后行,绝不再冲动行事,干妈,您别生气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却不这么想。见两人一唱一和,配合得挺好,叶洁散去不少怒火,无奈叹气,“你都不知道,当我看见那篇报道时,都快被吓死了。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和墨白怎么活?”傅墨白听了,十分认同。苏鸢悄悄瞪他一眼,可在叶洁面前却依然乖巧。“干妈,我带您去吃火锅压压惊吧,我知道有一家火锅非常好吃。”被瞪的傅墨白也只能跟着劝,“走吧,开车去很快能到。”不一会儿,汽车行驶在路上。叶洁关心起苏鸢肚子里的小宝宝,并从挎包里掏出两个银制的长命锁,送给他们当见面礼。苏鸢接过银锁,替两个孩子谢谢干姥姥。叶洁一直在打量她的肚子,轻声问:“你月份越来越大了,除了墨白,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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