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痴情,同伴鼓励道:“喜欢就去追呀!像她那种漂亮姑娘,晚一点儿都可能名花有主。”郑伦又看向那边,没那么自信,“和她一起吃饭的男人条件不错,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万一是她对象怎么办?”同伴随他的视线望过去,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呀,以你的家庭条件还比不过他?只要没结婚,你就有机会。”郑伦不禁陷入沉思,经过一番纠结,想为爱勇敢一次……吃完饭,在临走之前,苏鸢出于礼貌走向他那桌,笑着告别。郑伦“腾”得一下站起身,鼓起勇气说:“我准备办一次同学会,你的联系方式能告诉我吗?”见他胆子挺大,没等苏鸢开口,傅墨白迈开大长腿,半边身子挡在两人之间,先插话道:“鸢鸢,你去给爸妈买两碗冷面,我身上钱不够。”苏鸢信以为真,对郑伦说道:“不好意思,我还得去买冷面,你应该有文燕的联系方式吧?她能找到我,你联系她就行。”听她这么说,郑伦像泄了气的皮球,眼神晦暗不明。傅墨白在这时补刀,“鸢鸢,你不为我们作下介绍吗?”苏鸢一眼看出他的小心思,很想翻白眼,但还是为彼此作介绍。“班长,这位是我丈夫,姓傅。”“你……结婚了?”郑伦震惊在原地,犹如坐了一圈过山车,最后跌入谷底。他声音微颤,像是遭受了巨大打击,就连平和的表情都快维持不住了。幸好有他同伴在,替他打了圆场。“人家姑娘长得漂亮,结婚不是很正常吗?哪像你挑挑拣拣,就爱当那光棍汉。”郑伦勉强扯笑,没再说些什么,随后一直目送苏鸢离开,人才有所反应。同伴挺可怜他,宽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只能说明你俩有缘无分,等哪天我给你介绍一个,那长相不比这姑娘差。”“不用了,如果不是她,我可以不结婚。”郑伦目光坚定,婚姻于他,可有可无。从冷面馆出来,苏鸢笑问:“这下满意了?幼稚。”傅墨白假装看不见她眼里的促狭,唇角轻轻勾起。很快,他们回到家,沈茹和江南早已等在门口,沈茹看到吉普车的刹那,立马迎上前去问:“鸢鸢,你累不累?妈给你冲了红糖水,估计这会儿都凉了。”苏鸢走下车,挽住她的胳膊,回答道:“我不累,咱们快进屋吧,这里多冷呀,下次在屋里等我就行。”江南在一旁吐槽:“我说了让她在屋里等,她非要出来,怎么劝都不听。”沈茹瞪他一眼,没好气道:“谁让你陪我一起等的,这天儿没那么冷,我不愿意在屋等。”江南无奈地摇了摇头,对苏鸢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是:我劝不行,还得你亲自出马。苏鸢接收到暗号,把沈茹带进堂屋,用撒娇的语气说:“妈,您要是冻感冒了,我会心疼的。还有宵宵和元元,您如果感冒了,就不能陪他们玩了。”如今,这俩娃成了沈茹的命根子,比江枫远都重要,一听这话,她立刻打消念头,决定下次在屋里等,绝不能感冒。“行吧,我都听你的。”苏鸢对此十分满意,江南向她竖起大拇指。听说她考试回来了,江老爷子把她叫到书房,问其接下来的打算。苏鸢只认准念大学,如果今年考不上,她明年还会继续考。老爷子满意一笑,夸她有志气。之后,两人又聊了许多。在这期间,江枫岭敲响书房门,毕恭毕敬走进来。苏鸢见状,很识趣地离开。直到一个小时后,江枫岭才从书房走出来。苏鸢上前拦住他的去路,轻声问:“叔,我听说你要去青山市出差,对吗?”江枫岭停下脚步,没隐瞒,“嗯,要去三个月,你有事?”苏鸢立马说出不情之请,“我给干妈买了一件棉袄和一些吃的,您能帮我捎给她吗?”江枫岭一怔,随即答应:“没问题,你把东西给我吧。”苏鸢回屋去取,还往新棉袄里塞了五十元钱。这是她出书挣来的钱,当然也要孝敬干妈。她也曾邀请叶洁来京市过年,但对方坚持不来,无奈之下,她只能这么做。除了吃的和棉袄,苏鸢还把一个信封交给江枫岭,希望他能亲自把信交到叶洁手中。江枫岭一一记下她的请求,第二天动身前往青山市。接下来的两个月,各院校的录取通知书像雪片一样,洒落在华国的天南海北。苏鸢也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是邮递员上门给她的。“同志,恭喜你!你被京大录取了!”他的嗓门很大,成功引来江家人的注意。沈茹穿着苏鸢新买的小皮鞋,快步过来问:“这是真的?我闺女真被京大录取了?”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沈茹已趋于正常,她知道京大是怎样的存在,所以才会这么激动。
邮递员打趣道:“当然是真的,那信封上有京大的名字,不信您看看。我还要送信,就先走了。”说完,他推着自行车离开。苏鸢和沈茹同时看向信封,被“京大”二字晃了一下眼。她赶紧拆开信封,直到看清里面的内容,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京大录取了。沈茹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人,她招呼全家人出来,只为分享喜悦。很快,大家看到那张崭新的录取通知书,既惊讶又开心。江老爷子拿过那张信纸,仔细看了两遍。见其如此重视,江南很是纳闷,“我和大哥、二哥都念过大学。以前怎么没见你激动过?”江老爷子不自然地轻咳一声,为自己辩解道:“你们是男孩,她是女孩,当然要多关注一些。再说我那时候很忙,哪有闲功夫管你们。”江南摸了摸鼻子,想想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傍晚,傅墨白回到家,苏鸢脚步轻快走向他,脸上露出极为灿烂的笑容。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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