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地挪开视线,看向男人问:“这些都是你买的?”“嗯,喜欢吗?”傅墨白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嘴角噙笑。苏鸢十分感动,转头轻吻他的薄唇。“谢谢你的支持,等我以后成为一代文豪,一定给你写本自传。”傅墨白回吻她,被逗得轻笑,“我又不是大人物,要自传干嘛?只要你能一直陪着我,我就满足了。”丝丝暧昧在两人之间萦绕,苏鸢紧紧拥抱他,只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令人意外的是,这本小说只出版一星期,就卖断货了。这把出版社乐得够呛,苏鸢也挣得盆满钵满。在开学前夕,她的存款已接近六位数。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决定在家附近买座四合院,尽快把存款数额降下来。好巧不巧,郑伦家的邻居要出国,正打算卖掉国内房产——一座三进三出的院子。四合院侧门临街,整个房屋保存完好。只不过,这里原来是大杂院,如果想要住人,还需简单修葺一下。看房这天,苏鸢攥着手绢挨屋转了一圈,对其还算满意。郑伦领着她,犹豫半晌才问:“你怎么会想要买房子?万一哪天……不怕……”苏鸢被问得一怔,随即想到他的遭遇,心里酸胀,“我相信将来会越来越好,你也可以试着放下戒心,换一种心情面对未来。”望向她那坚定的眼神,郑伦抿了抿嘴唇,忽然某种思想将要破土而出。他没再言语,苏鸢见状假装去看院子里的梧桐树,与房主聊起房子的价钱。因为是熟人,房主又急着出国做生意,于是给出一个很实惠的价格,四万六千元。这个价格对于很多人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苏鸢早有心理准备,表现得十分淡定,“您这房子能正常过户吗?我不想买来之后有什么麻烦。”房主明白她的意思,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吧,我在出国前一定把所有手续办全,绝不给你们找麻烦。”有他这句话,苏鸢算是放心了。她把价格讲到四万五,双方签订了买卖合同。一个星期后,苏鸢顺利拿到房产证,为表感谢,还邀请郑伦来家里吃饭。怕傅墨白又吃飞醋,在请客的前一晚,她把男人推倒在床上,哄了好久,他才答应不乱吃醋。请客当天。郑伦一身西装笔挺,手拎各种高档礼物登门拜访,看起来不像是单纯吃饭,更像是上门提亲。沈茹把他让进屋,笑呵呵地问:“你和鸢鸢一样大吧?结婚了吗?”为给江家人留下好印象,郑伦表现得谈吐优雅,彬彬有礼,“我和她同岁,目前未婚。”最近,沈茹热衷于给人介绍对象,就想给他也介绍一个,“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呀?我认识可多了,保准有你相中的。”这套话,苏鸢听了无数遍,忍不住笑出声,“妈,您先把咱家那三个光棍汉解决掉吧,然后再给别人介绍,不然没有说服力。”沈茹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对郑伦笑了笑,说以后给他介绍。这时,傅墨白和江枫远从外面回来,看到家里的客人,表情各不相同。江枫远轻拍他的肩膀,小声道:“看样子,你的对手野心不小,保重。”傅墨白轻挑眉毛,不想被岳父大人看笑话,沉声回应:“他还不配当我的对手。”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堂屋,郑伦快速起身向江枫远问好。江枫远颔首示意,让他坐下聊。郑伦重新坐回原处,冲傅墨白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只有谦和,没有挑衅,换谁看了都挑不出毛病。傅墨白瞥他一眼,然后坐到苏鸢旁边,一直表现得很淡定。白衬衫绿军裤,坐姿挺拔,气质出众。郑伦收回视线,主动搭讪江枫远,“伯父,您平时喜欢做什么?”江枫远明知他的意图却不动声色,“下棋你会吗?咱们可以来一盘。”郑伦忍下激动的心情,装起新手,“我只略懂一二,还望您赐教。”他们下棋,苏鸢无所事事,便拉起傅墨白的手,去厨房帮忙。男人任由她拉着,眉宇间透着笑意,直到走进厨房才有所收敛。郑伦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心底隐隐失落。“砰”的一声,江枫远趁机吃掉他的[车],意有所指道:“不属于你的棋子,就算舍不得也得放手,你说是不是?”郑伦回过神,对上他的视线,瞬间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免心中泛起苦涩。晚饭时,傅墨白一改平日一丝不苟的样子,衬衫领口微敞,露出凸起的喉结,和精致的锁骨,白皙的颈间有一抹淡淡的红,像是被蚊子咬的,其实是昨晚被苏鸢吻出来的。
1980年随着他吃饭的动作, 那抹红很自然得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像江南这种毫无经验的老光棍,根本不懂那是什么,他刚好坐在傅墨白的左手边, 好奇地问:“你脖子上是咋整的?被蚊子咬了?”他的嗓门不大不小,刚好被所有人听见, 大家齐刷刷地看向傅墨白, 眼神里带着探究。苏鸢一时没反应过来, 也跟着看过去,当看清那抹红晕时,瞬间脸色爆红,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见目的达到了,傅墨白抻了抻领口,把吻痕盖住,淡定回答道:“嗯, 昨晚蚊子太凶, 把我咬得够呛。”苏鸢悄悄瞪他一眼, 不得不怀疑这男人是故意的?傅墨白无辜地眨眨眼,在桌下握住她的手,轻声哄道:“我太热了,没想到会被他们看见,乖,别生气了。晚上任你处置。”苏鸢再次瞪向他, 让他“闭嘴”。在餐桌对面, 郑伦把他们的甜蜜互动全部看在眼里, 心像被蜜蜂蛰了一样, 又胀又痛。他最终垂下头,承认自己永远不可能取代傅墨白的位置。在开学的前一天, 苏鸢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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