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能去看看长安吗?我怕他吃不好。”“嫂子这恐怕不太行,你给我吧,我给你送过去。”元庆直接将孟椿手里的另一个饭盒也接了过来,都有点羡慕顾长安了,有媳妇有人惦记可真好。孟椿温和的笑了笑,“那行,谢谢你了元庆,回头来家里吃饭。”“得嘞嫂子,你可千万不用跟我客气。”元庆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等孟椿一走,他拿着饭盒去了禁闭室。里面陈设简单,除了床就只有一张桌子,元庆进去的时候,顾长安还在写这次任务的资料,元庆将饭盒搁在了他面前,“你媳妇儿送的,担心你吃不好。”顾长安拿着笔的手一顿,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想念,声音沙哑的问道:“她看起来还好吗?”“不好,可憔悴了,担心你问我你怎么不回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泪都快哭干了,可想见你了,可惜某人钢铁心肠躲起来不见人。”顾长安的心猛然揪紧,写满钢笔字的纸上陡然出现了一条黑线,他皱眉纠正道:“我没躲,她真的…哭了?”他心里发闷,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娶了孟椿净让她跟着担心了,现在他脸上又……顾长安不自觉的摸了下自己的额角,眼睛一暗,“哭的可惨了,你明天禁闭期结束赶紧回去看看吧。”元庆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却又安慰道:“人家孟椿不会因为你脸上有伤就嫌弃你的。”顾长安没吭声,他是怕他在孟椿心里不完美了。另一边孟椿又等了两天,还是不见顾长安的身影,她急了,这个顾长安难道打算一直躲着她?她想了想干脆一路杀到了顾长安的办公室,气喘吁吁的敲了敲门,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声响。孟椿耐心都耗尽了,气鼓鼓的踢了下门,只能转身回去,却突然看见拐角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一看见门口的她,迅速的转身就要走。“顾长安!你给我站住!”顾长安背着身子一僵,站在原地不敢动了,手不自觉的攥紧。好你个顾长安,竟然晾了她这么久,看见她第一反应还要跑!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孟椿磨了磨牙,刚跑到顾长安的面前,顾长安迅速转了身子,孟椿不服输的拽着他的胳膊又走到他面前。顾长安又转过身子,两人一来一回几个回合,孟椿就是看不见他的脸。孟椿气的锤了顾长安一拳,眼眶都红了,“顾长安!气死我了!你有完没完,你打算躲我躲到什么时候?你这辈子都不打算回家,不打算见我了是不是?既然这样离婚吧。我走了。”顾长安顿时急了,连忙拽着孟椿的手,身子还是背着她,就是不让她看见自己的脸,声音沙哑道:“我不会离婚!”“你怎么那么牛呢你!天天有家不回还不离婚,你打算让我守活寡啊!”孟椿都气笑了,知道顾长安钻牛角尖了,她也不哄,越哄越来劲,偏要反着来。顾长安紧紧的盯着墙上快要掉的墙皮,头一次词穷了,说不出话。孟椿也没出声拽着顾长安的胳膊,她想想自己这些天的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好,将人盼回来了,还要躲着她,越想越委屈。她擦了下泪,带着哭腔道:“我告诉你,今晚你再不回来,我们就离婚!你不同意也没用,我拿着我的行李就跑,你也别想找到我。”孟椿威胁了一番,红着眼瞪着他优越的后脑勺,转身跑了。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走远,顾长安这才敢转身看着早已空无一人的走廊,心好像揪在一起。他肃着张脸走到办公室,看着窗户上映出来他脸上的疤。顾长安紧紧的盯着,一动不动,枯坐了几个小时。直到天黑透了,顾长安突然冲了出去,往家跑,去见他媳妇。一路飞奔到家,到家的时候灯都关了,孟椿都睡了。顾长安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悄声的推开门,凑近床边,只看见床上的人一眼,所有的思念顷刻便翻涌而来。他怎么会不想她?他恨不得不顾一切将人紧紧抱进怀里,又害怕把孟椿弄醒不舍得,像只小狗似的蹲在床头,眼神温柔缱绻,怎么也看不够。但是孟椿睡觉浅,一听见动静就醒了,模模糊糊的看着像顾长安的身影蹲在床边,她瞬间清醒,赶紧拥着被子起身,阴阳怪气道:“顾同志,你舍得回来了。”话落啪的一声打开了台灯。灯亮前顾长安猛地站起身想走又硬生生的站在原地,只敢用侧脸对着孟椿,所有话都堆积在胸口,说不出来,僵硬了半晌只有一句,“舍得回来了。”“你站那干什么,过来让我看看你脸上什么伤让你连家都不敢回。”孟椿身体前倾拽了拽他温热粗糙的大手,两人都是夫妻,不需要顾忌那么多。顾长安顺着孟椿的力道坐在了床上,仍旧不正脸见人,他心里冷冷热热,“我怕吓到你。”
“你就是你,有啥吓不吓到的。”孟椿跪坐在床上,直接强硬的将顾长安的头扳了过来。顾长安条件反射的闭了闭眼,生怕在她脸上看到嫌弃,移开视线一直盯着被角,一颗心像是等着宣判似的揪起。孟椿还以为毁容到什么程度了呢,合着就是左边额角到眉毛的地方伤到了,后面半截眉毛断了结着红痂,往下一点眼尾处伤的更重,都露出了点里面的白骨。看着确实吓人,但是孟椿只有心疼。孟椿不是滋味的抬了抬手,“疼不疼啊,怎么没包扎?”顾长安缓缓的将视线移到了孟椿的脸上,没看见嫌弃,心里顿时有些酥酥麻麻。“抹药了,医生说不能包扎会好的更快。”顾长安抓住了孟椿的手摩挲了下,试探的问道:“差不多能恢复成之前那样,但是也很可能留疤,你介意吗?”一听见这话,孟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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