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装作没听见没开口。元庆还不知死活的摸了摸下巴,“要说牛还是我牛,我真是火眼金睛,当初我第一面就看出来你对人家不同,分明是一见钟情还不承认。怎么着?孟椿同志是不是我当初说的是个呛口小辣椒?”顾长安忍无可忍,咬紧了腮帮子,拿过了元庆手里的碗,“滚蛋!”孟椿坐在外面吃饭的桌子上,还没动筷,厨房根本不隔音又没有关门,她轻易的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心里顿时有些好笑。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出来,“赶紧吃饭吧,等会油饼都该凉了。”“好嘞嫂子,又来给你添麻烦了。”在孟椿面前,元庆还怪不好意思的。孟椿客气的说道:“这有什么,有空你就常来,反正两人也是吃,三人也是吃。”“谢谢嫂子,嫂子你这手艺我真的吃一次想一次……”“闭嘴!吃饭!”顾长安及时打断了元庆又臭又长的吃饭感言,警告的看了元庆一眼,示意他话少点,怕自己媳妇早饿了,夹了个油饼放到了孟椿碗里。孟椿笑着咬了口油饼,盯着元庆看了几眼,元庆虽说平时看着不正经,嘴上话又多,可人长的不差,五官端正。个子又高,怪不得李玉兰打听元庆的情况。顾长安一早就察觉到了孟椿的目光,给她夹了一筷子肉,“吃饭还发呆?别瞎看。”要看就看他。孟椿瞪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没主动开口问元庆,吃过了饭,元庆和顾长安两人都没有离桌。孟椿识趣的站起了身,“你们坐,我去阳台上把衣服收了。”果然她一起身,元庆也正经起来,和顾长安谈起了工作。孟椿拿着衣杆将衣服都取了下来,突然听见外面的元庆提了一句,“赵红军提了离婚报告,没批,在姓叶那卡着,这事你知道吧?”“知道。”顾长安淡淡的补了句,“跟我们没关系。”“我是挺可惜他的,他是个有能力的,不说他了,从家属院挑老师这事是个难事,家属院属意这个工作的人不少,不好选。”“谁有能力谁当。”……孟椿没再听他俩说的是什么,只知道叶南竟然要离婚了,心里顿时唏嘘不已,不过也不关她的事儿。各人过各人的日子,唏嘘过后她继续叠自己的衣服,听着外面元庆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孟椿去浴室洗漱好,坐在梳妆台前往脸上涂雪花膏。从镜子里看见顾长安进来,随口问道:“碗洗了?”“洗了。”顾长安自觉的走过来,将人圈在了怀里。孟椿扭了扭身体,“你赶紧去洗漱。”“这就去。”“等等,那个元庆他有没有喜欢的女同志?”“你问这个干什么?”顾长安疑惑的皱了皱眉。孟椿道:“你先说嘛!”“应该没有,没听他提起过,怎么了?”孟椿对着镜子里的他眨巴了下眼睛,“没什么,这是秘密!”行啊,都有自己的秘密了,能耐了。“成。”顾长安漫不经心的点了点下巴,语气宠溺放纵,伸手勾了勾她披在肩上的发丝,“我去洗漱,你在床上等我。”“快去吧你!”孟椿瞪了他一眼,起身将外面的窗户关严实,窗外又飘起了雪花,恐怕明天更冷了,孟椿冻的赶紧钻进了被窝。冬天被窝里也冷的很,等顾长安一趟进来,孟椿瞬间滚进了他的怀里。顾长安手里还拿着报纸靠在床头,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报纸上都写的什么?”孟椿好奇的问道,顾长安每天起床都要看报纸,今天早上没来得及看,晚上捡着空也得看。顾长安笑了下,将报纸展了展,“你看看这是谁?”孟椿往他那靠了靠,看见报纸上贴的照片,瞬间惊呼出声,“是我爸!”说完她才察觉到自己刚才下意识叫了商平洲什么,顿时别别扭扭的移开了视线,“怎么是他们?”“他们是大功臣,当然会有专访。孟椿同志,那边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你都没接,抽屉里你带回来的糖葫芦到现在还完整的放在抽屉里,都快发霉了。小椿……”孟椿耳朵根有些红,噌的将被子扯过头顶,闷闷的说道:“我听不见,我睡着了。”要不是他总是看见自己媳妇有事没事就拉开抽屉瞅那发霉的糖葫芦,他也不会多嘴说这些话。顾长安将孟椿脸上的被子扯了下来,孟椿凌乱的发丝黏在脸上,她迅速闭上了眼,睫毛颤了颤。
顾长安突然就不舍得多问了,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无奈道:“大姐打电话过来,说明天早上要过来一趟。” 顾长安:别告诉你嫂子“她有什么事?”孟椿噌的睁开了眼,看见顾长安脸上的笑,瞬间又闭上了眼,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道:“我睡了。”“她没说,睡吧。”顾长安低低的回了她一句,放下了手里的报纸,直接拉了灯,抱着怀里的人闭上了眼。第二天一早。孟椿醒来后,除了桌上饭盒里还冒着热气的早饭,顾长安早没影儿了肯定出去训练去了,孟椿想起昨晚睡前顾长安说的大姐要过来。她随便吃了几口,收拾完就出门了,打算去门口迎迎,外面还飘着雪花,下了一整夜,树上都覆盖着厚厚的雪。孟椿围了条围巾,只露出双眼睛,雪一下没到了脚踝,家属院门口有嫂子在扫雪,一看见她瞬间迎了上来:“呦孟椿好些日子不见了!”“孟椿啊忙着呢。”一路上不少人跟她打招呼,平时也没见他们这么热情,真是奇怪,孟椿笑着点点头加快了步伐,急匆匆的走到了大门口。正好看见顾长琴,孟椿扬起带着手套的手正要招手,没想到顾长琴一脸焦急,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嘴上叫道:“孟椿!孟椿!那边有个老太太晕倒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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