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德脸上顿时黑了,“怎么回事儿?!”警卫员脸上复杂,“首长,是有人拦车!”话音刚落,下一秒,几抹绿色从树林里跳出来,纷纷围在了车前,敲了敲车窗。顾维德降下了车窗,锋利的目光扫过外面几个臭小子的脸,最后定格在后面自家的臭小子脸上,他奶奶的,连自己老子的车都敢拦! 美人计啊美人计不过他倒是好奇,长安这小子看见车上坐着自己媳妇会是什么反应。“首长!不好意思,借你们的车一用啊!”前头头上顶着绿色草帽的黑脸男人,脸上笑嘻嘻的开口,还一把拉开了车门,“请吧。”“嘶——”元庆在旁边倒吸了一口凉气,一眼认出了顾首长,忙转头看着顾长安,眨了眨眼,这车劫还是不劫?顾长安挑了挑眉,劫!元庆呲牙咧嘴:坑爹啊这是。他大胆的往前一步,脸上带着尊敬,只看见里面还有个人,被顾首长挡着,看不清脸,他干脆做出让他们下车的手势,“首长对不住啊,请您下车。”顾维德冷哼一声,“你们好大的胆子,打劫打到我头上来了!”刚才的黑脸男人嬉皮笑脸,“首长,这演习也没规定不能劫车啊,您说是不?”劫车?!孟椿刚才默默的听他们说借,还真以为是借的,没想到竟然是劫车!她揉着额头往外探了探身子,看见外面几个人。脸上瞬间一凝……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后面周身冷冽的男人,是顾长安!就算是伪装成这样,她也一眼看见了顾长安,孟椿眼里闪着不知名的光,咬了咬唇,一言不发。看见她,顾长安涂满迷彩的脸上明显呆滞了下,根本没料到能在这里见到。他快速扯掉了头上伪装用的绿草帽,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黑眸紧紧的盯着她。“嘶——”外面的几个男人也齐齐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直愣愣的看着车里多出来的姑娘。他们几个都是跟顾长安同一批毕业的,在学校和一堆男人相处,在队里还是一堆男人,还没见过这么水灵灵的姑娘,一个个的顿时不知作何反响。突然听见‘砰’一声。顾长安上前快速的关上了车门,严严实实的挡在车窗前,后面谁也看不见了,他冷着脸,敲了敲前面的车窗。对着警卫员道:“开车,走!”说完深深的看了孟椿一眼,没说多余的话,后退了几步,让出了车道。警卫员一脸懵的看向顾维德:这是不劫了?顾维德轻飘飘的瞅了儿子一眼,给警卫员眼色,让他开车,毕竟他自己媳妇都在车上坐着,敢劫?想到此,顾维德心里还有些心酸,果然他这个老子比不上媳妇,认出了他这个当爹的照劫不误,看见自己媳妇却瞬间放人!气人!走之前孟椿一直注视着顾长安,这倒是她第一次见这样的顾长安,眼里还有些新奇。直到吉普车摇晃着开过了那片地方,孟椿还是忍不住扭着身子看着车后面,眼睛一眨不眨,顾长安就站在原地,身形越变越短,最后成了一个小黑点。孟椿眼睛有些酸涩,他瘦了,人却更精神了。没想到两人还是见了一面。顾长安更没想到他媳妇来了!等到吉普车没了影儿,元庆才看了顾长安一眼,还没开口,刚才的黑脸男人摸了摸下巴。“刚才那位女同志在车里还转头往回看,是看我吧!怕不是看上我了?你们说这结婚多少彩礼合适。”顾长安破天荒的仔细打量了他一眼,冷飕飕的扯了下嘴角。元庆脸上顿时难掩复杂,忍不住出声,“美死你!看上你啥,看你黑的跟块黑炭似的,灯一拉,瞅不见你在哪?”黑脸男人不乐意,“哎!你小子!你嫉妒我啊!”“嫉妒你个狗屁!人家是在看长安!”元庆揽上顾长安的肩膀。“长安?”黑脸男人摇摇头,“瞎说!肯定是在看我,长安都结婚了,看也没用啊!”他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副队长皱眉说道:“行了!还是想想车走了,咱们怎么办?早知道利索的将车劫了!美人计啊美人计!怎么长安你也上当了,说将人放走就放走了。”元庆都快憋不住了,脱口而出就要说出车上坐着的女同志是谁,顾长安却重重的看了元庆一眼。冷声道:“脚上面的两条腿长出来就是让人用的,走吧。”说完,他手持武器大步的走在前面。
副队长不明所以,“他咋了,咋说话这么呛人。”“想自己媳妇了吧!”黑脸男人猜测道。元庆得意的挺了挺胸脯,只有他知道,一群人都直勾勾的盯着孟椿,顾长安那醋坛子可不得生气!另一边吉普车开到了附近的镇上,停在招待所面前,顾维德带着孟椿进去,拿着身份证明开了最好的房间。“你上楼休息吧,吃饭有人送,这两天你和长安能见一面,有什么事情找小赵。”顾维德指了指一旁的警卫员。“他会在外面守着。”孟椿点了点头,“爸您也辛苦了。”顾维德摆了摆手,对着这个儿媳妇也没有一向的严肃,“要是没事也可以在附近转转,别跑远喽。”“哎!”孟椿应了声,提着行李跟着服务员上了楼,里面干干净净的一张床,她这才有空看眼林秋谙给她收拾的行李。几件换的衣服,一摸才发现衣服里面夹着十张大团结!摆明了是林秋谙给她装的。孟椿瞪大了眼,赶紧将钱贴身收了起来,在外面财不外露,捂着胸口的钱,掌心似乎都在发烫,倒头躺在了床上。脑子里杂乱纷飞,一会想到了林秋谙和商平洲,一会又想到刚才见到的顾长安,跟个野人似的,胡子拉碴,可见他 干柴烈火孟椿想到了什么唰的转头,捏紧了手指,下一秒,门被外面的人打开,顾长安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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