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就想跑。一转头,却被胡同尽头的顾长安和周奕堵上了,顾长安冷笑了一声,“你还知道打人犯法?”钱来福心里咯噔一声,腿抖了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了他们,识时务的举起手。“大哥、大哥,有话好好说,我有钱,有钱!”顾长安二话不说一脚踹到他的腿窝,让他跪在了地上,“少废话。”这话就是个信号。周奕和沈宁阳两人顿时走上了前,对着地上的钱来福一阵拳打脚踢。麻袋,不存在的!为民除害从不需要麻袋!“大哥饶命…饶命、别打了…”话落,一股难闻的尿骚味传来。沈宁阳暗骂了一声,这人也太不经打了,打几下还被吓尿了,真够恶心人的。三人对视了一眼,看着地上鼻青脸肿,爬都爬不起来的人,才收了手。“走。”顾长安坐到车里,一丝不苟的重新系上了领口,沈宁阳突然往他面前递了一根烟。挤眉弄眼促狭道:“老规矩,事后一支烟。”顾长安没接:“不了,等会回去见你们嫂子,怕熏着她。”周奕和沈宁阳两人对视了眼,会心一笑。沈宁阳对着周奕说道:“老周,你说这市医院管不管治妻管严这病啊,我们这有个人已经晚期了,不治不行啊!”周奕肩膀耸动,当着顾长安的面不敢笑,憋的难受,“应该是不管,晚期了就别治了,有些人想得还没有呢。”顾长安淡淡的掀起眼皮,笑骂了一句,“滚滚滚,开车。”“得。”沈宁阳收了烟,先将顾长安送到了地方,“哥下次有这事记得叫我,今儿都没打过瘾呢。”“回吧。”顾长安关了车门,大步的上了楼,折腾这一通,外面天都黑透了。他放低了脚步声,敲开门,没想到商平洲和林秋谙都还没睡。顾长安环视了一圈,林秋谙知道他在找谁,开口道:“小椿晚上没吃几口就去休息了,我想着你可能还没吃。桌子上的饭菜一直热着等你回来,你赶紧吃点。”顾长安没什么胃口,着急去看自己媳妇,又看见桌子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不知道热了多少遍了。不好拂了他们的好意。还是坐下简单的吃了几口,将碗筷收进了厨房。林秋谙哪能让他干活,“你快放着放着,等会我收拾。”“你坐。”商平洲给顾长安倒了杯茶,这个时候倒没有看他不顺眼了,沉声问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我已经给总局那边打过电话了,他们领导跟我们孟家有些渊源,会亲自处理这事,任何人都包庇不了他们。”他喝了口茶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要知道这群人是不经查的。”商平洲心知肚明,这些混子一查保管一堆罪行,关一辈子容易的很,绝不能让他们再轻易出来害人。顾长安:“爸我知道,我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你们放心,我不会让小椿白白受了委屈。”林秋谙在一旁担心的睡不着觉,眼睛都闭不上,“行了不说了,长安,你进去陪陪小椿,发生了这事,小椿嘴上不说,心里肯定难受。”她当妈的也不敢多问,只听顾长安的三言两语,也能拼凑出当时自己女儿该多害怕。“好。”顾长安进了屋,屋里静悄悄的,灯都关了,只有床头留着一盏小台灯。他悄声走上前,看着孟椿恬淡的睡容,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意,将她脸上凌乱的发丝别在了耳后。 干仗半蹲在床边,捏着孟椿的手,静静的看了半晌,才低低的叹了口气,拿着东西先去洗漱。他动作很快,简单的洗漱了下,刚进屋,就见床上的人猛的坐起来,揪着胸前的衣服,大口大口的呼吸。顾长安迅速上前,将浑身颤抖的人搂进怀里,抱的死紧,“我在,我在这呢媳妇儿。”“不怕不怕。”他一摸孟椿的额头,一手的冷汗。孟椿趴在他的胸前,缓了缓才慢慢摇头,声音有些哑,“我没事,就是做了个不好的梦。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几点了?”“刚回来,还早,才九点半。”顾长安一手揽着孟椿的肩,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发丝,“做什么梦了?”闻声孟椿一顿,梦中那群人的脸全都换成了曹新民的脸,仿佛又回到了前世这个家暴男将她活活打死那天恐怖。孟椿紧紧的咬着下唇,低低的说道:“我都忘了,只记得很吓人。”顾长安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掰开了她的嘴唇,“别咬,都咬出血了,要咬就咬我手指,刚洗过的不脏。”孟椿嘴角翘了翘,轻咬了下他的大拇指,媚眼如丝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疼吗?”顾长安喉咙一紧,“不疼。”孟椿直接伸手圈住了顾长安的脖颈,拉着他一下倒在了床上,又轻咬了下他的喉结。“这样也不疼?”顾长安额头青筋鼓起,忍了又忍,“小椿……”“放心,屋里隔音很好。”孟椿直接扯开了顾长安的衬衫扣子,带着股不管不顾的气势。她心慌的厉害,迫切的需要用另一种方式让她明明白白的感受到顾长安的存在。顾长安抓住孟椿四处点火的手,对上她懵懂又惶恐的眼神,重重的亲了下她的唇,直接反客为主。……第二天一大清早,商礼梅又打了一通电话,顾长安开车将孟椿送了过去。等两人一走,林秋谙和商平洲也没去上班,果断的请了假。之前商平洲专门找人去查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两人直奔钱来福家里,哪成想扑了个空。“你们也是找钱来福?”对门的中年妇女打开门,打量了他们一眼,八卦道:“钱来福大清早就被公安带走了,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他媳妇也哭着跑出去了,哎,你们知道他是咋了不?”商平洲眉头紧皱,对着中年妇女笑笑,“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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