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锋的男人骑跨在他的身上,狰狞的巨物深深埋没在腿间的肉缝中,蒲扇般的阴唇被挤的有些外翻,露出了内里深红色的嫩肉。
“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就没别的想和师兄说的吗?”
霍云锋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如同镀了一层金色的油彩,他猿臂蜂腰,拥有一身健硕精装的肌肉,五官如同刀削斧刻般深邃英俊。他的头发剪的有些短,只能在脑后扎了一个短短的小揪,奇异的是,他的头顶上方,不知何时竟生出了一对带着黑白斑纹的,毛茸茸的兽耳。
“没有没有滚蛋啊啊啊”
蜜穴被操出了暧昧的水声,贺宴如同一只翻了肚皮的青蛙,被操的不住耸动。
他胯间的阴茎已经射过一次,此时正半硬不软的耷拉着,不时惨兮兮的吐出几股透明的爱液。原本平坦的肚皮被顶弄的凸起了明显的形状,逼肉艰难的包裹着体内的物事,阴唇不时微微抽动,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霍云锋见他如此嘴硬,神情冷了几分,手上的动作也更加蛮横暴力。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掐住了身下的腰,性器稍微退出去了几分,然后重新挺送了进去,贺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的贯穿了个彻底。
“啊啊啊啊啊——————不行要坏了”
畸形的肉穴本就狭窄,霍云锋又进的实在太深,让贺宴有一种整个人都被从中间劈开了的感觉。
微弱的疼痛混合着酸涩的快感让他眼神发直,脸上的表情更是有了一瞬间的空白。他胡乱的扑腾着,口中断断续续吐露出混合着咒骂的求饶,虽然已经被操了千百回,身子也已经熟透的不像样子,但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耻辱的快感。
囊袋撞击臀肉的‘啪啪’声响彻密闭的空间,贺宴无助的抓着自己的脚踝,侧腰和腿根被掐弄的青紫交加,龟头一寸寸碾过敏感的穴肉,刮过骚点直直捣进最深处,有时甚至会若有若无的顶到内里闭合着的肉囊口。
“今天出去做什么了,有没有在外面偷偷自慰?”
霍云锋托着他的屁股将人囫囵个翻了个身,却并没有将性器拔出来。贺宴哆嗦了一下,脑袋深深埋在枕头里,肩膀微不可查的抽动着。
“去了去了茶楼”
他哽咽着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却没有回答第二个。霍云锋眯了眯眼,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哟,这是咋了,怎么哭了?”
一条手腕粗细的毛尾巴缠住了贺宴的手腕,以示无声的安抚。贺宴没再说话,只像只蔫巴的鸵鸟一样瑟缩着,抗拒的意味十分明显。
从小到大,贺宴都是世人仰慕的对象,一朝落魄,他也没因此有低人一等的感觉。很多人都觉得他豁达,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自卑的厉害,而他真正痛苦的源头,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便在一直折磨他。
贺宴雌雄同体的身子欲望很强,从青春期开始,他的亵裤几乎永远都是湿润的。畸形的肉逼存在感十足,逼唇和阴蒂又肥又厚,有时候仅仅只因为裤子的摩擦都能产生快感。
少年时期的贺宴习武过后,胯间总会一片狼藉,这导致他每天都需要换好几条裤子,有时候还要在亵裤里垫上一层吸水的棉花。相熟的其他修士总笑话他太娇气太爱干净,像娘娘腔二椅子,也有少数变态垂涎他的美貌,对他起了龌龊的心思,如果不是因为一身绝佳的本领,他定然会成为被公然霸陵的对象,运气差的话甚至会被弄去做炉鼎。
宗门里的人中,只有他的同门师兄霍云锋从来不与他们为伍。霍云锋与他自幼相识,从小就如同兄长般对他百般照顾,更是会在他遭人欺负后替他出头。他是一个温柔到了骨子里的人,和贺宴说话永远轻言细语,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是亲密无间,几乎每天都待在一起。
贺宴早年的春梦里,时常会有霍云锋的身影。
他喜欢霍云锋,却又因为自己畸形的身体,丑陋的欲望自惭形秽,即便现在已经和霍云锋在一起了多年,他还是会因为自己的身体感到难堪,他无法直面自己的欲望,也没脸对霍云锋坦白,只能用一身尖锐的刺将自己武装到牙齿。
“乖宝,不哭了,别生气,师兄话说错了,师兄给你赔礼道歉。”
霍云锋见贺宴迟迟不吭声,草草将性器抽了出来,心疼的搂住人安慰了起来。
贺宴从他怀里抬起眼,正好对上霍云锋担忧的神情,他的眼睛是很深的暗金色,左眼是罕见的竖瞳,看上去很像某种猫科动物,美丽异常。
“我没生气对不起师兄。”
贺宴有些不好意思,他愧疚的垂下眼,避开了霍云锋的目光。
他并没有说谎,他真的没有生气,也并不介意霍云锋在床上对他粗暴,他只是有些不愿承认罢了。
“师兄,我给你打出来吧。”
看着霍云锋胯间仍硬着的昂扬,贺宴脸上有些发烫,他艰难的直起身子,握住茎身不太熟练的套弄了起来。火热的触感让他羞耻的咬紧了唇,并拢的双腿间,之前被射进去的精液顺着逼口汩汩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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