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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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的所有丈夫中,最省钱,最好养的就是仙鹤宁许。宁许是被猎人从山上抓来摆在地摊上卖的,标价二十两银子。贺宴那天本来只是替宗门长老下山买一些炼丹用材料,看见在市场上被五花大绑倒吊在梁上的仙鹤,不知怎么就动了恻隐之心。
那时候的宁许体型比现在小了好几圈,因为还没成年的缘故,看上去比鸭子大不了多少。他瘦骨嶙峋,嘴巴被绳子捆着,黑亮的眼睛里蓄着水光,原本雪白的羽毛灰扑扑的,短短的尾巴上还粘着干涸的血块。
贺宴敏锐的注意到,宁许的一侧翅膀受了十分严重的伤,想来是中了陷阱导致的。
“老板,这仙鹤多少钱能卖?”
贺宴看着宁许那哀戚的眼神,不由得开口询问。
“二十两,不还价。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灵鹤,有几百年的修为,无论是直接入药还是拿来做炉鼎都是上好的选择。”
店主扫了一眼贺宴的穿着,看见他腰间别着的灵天宗的腰牌,脸上的皱纹笑成了一朵花。
“三两卖不,不卖我走了。”
贺宴扫了他一眼,语气冷淡。
他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看看能不能节省点成本,就算店主不还价,他依旧会将宁许买下来,谁知那店主答应的十分爽快,立马将宁许从钩子上取了下来,抓着他的脖子递给贺宴。
妈的,这价格看来还是砍少了,店主心里的底价肯定比这还要低上不少。
贺宴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好再反悔,只能提溜起宁许,麻利的付了钱走人。
三两银子虽然不便宜,但对于贺宴来说不算什么大数目。这点钱还不够霍云锋几人吃一个星期的,贺宴这样安慰着自己,这仙鹤体格子也不大,食物也就是些小鱼小虾,后续养起来应该不怎么太费钱。
事实也证明,养宁许真的是一件经济实惠的事,他伤好以后就会自己飞出去找吃的,生活完全自理不说,偶尔还会带回来些珍稀的草药野菜送给贺宴。
贺宴重伤失踪后,他并没有选择一走了之,而是义无反顾的跟着霍云峰几人在山崖下找了他整整两天,最终成功将昏迷不醒的贺宴救了下来。
后来的贺宴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到那时腿脚变得不太好,所以出远门时,如果遇到一些难走的路,宁许都会自愿当他的坐骑,驮着他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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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卧房里烧着炭盆,昏黄的烛火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要熄灭。厚厚的床帘被尽数放下,内里不时传来几声压抑的闷哼,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宁许从浴桶里钻了出来,柔软的长发滴着水,匆匆擦干后上了床。贺宴被蒙着眼,手脚反绑着扔在床上,嘴里堵着布条。他没有穿裤子,双腿被摆成了大张的姿势,穴缝湿的泛起了水光,鼓鼓囊囊的两瓣阴唇间,露出了一小截白色的手柄。
那是一枚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用于养穴的玉势。
感受到宁许的靠近,贺宴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艰难的想要求饶。蒙眼的黑布湿润了一片,露出来的一小截下巴糊满了晶莹透亮的口水,他的呼吸有些不稳,整个下身因为兴奋泛起了粉色,圆润的阴蒂被玉势挤压的变形,逼口被撑的有些发白。
“哈啊咳咳”
堵嘴的布条被取了出来,宁许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黏黏糊糊的含住了贺宴。这个吻虽然依旧温柔,却带着十足的攻击性,鲜红的舌尖在口腔里翻搅,模仿着性器的动作浅浅抽动,暗示意味十足。
“唔”
贺宴夹紧了双腿,这个吻让他更湿了,透明的骚水顺着逼缝汩汩流下,浸透了身下的床单。宁许的神情晦暗不明,美丽的面孔沾染上了欲望。他抚上贺宴流水的阴户,指尖用力残忍的碾磨着,白皙纤细的手指深埋在烂熟的穴肉间,显现出一种反差的色情,骚蒂子被掐揉的肿成了葡萄大小,再也缩不回去花唇间。
他解开了一点贺宴的衣服,任由他光裸的腰腹暴露在了空气中。此时,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正有些反常的微微隆起,腹肌的痕迹被坤平,看上去像是怀孕数月的女子。
那里面是宁许前几个小时灌进去的精液。
贺宴的身体伤了元气,而灵兽的阳精有滋补之效,故而宁许总会在他的宫腔里灌满精液,配合着一些补药调养他的身体。
那枚药玉的作用,便是为了防止体内的精液漏出来。玉势很长,有婴儿手臂粗细,插进去后残忍的抵着宫颈口。因为尺寸过于庞大,贺宴的双腿完全合不拢,看上去就是一副被操坏了的凄惨模样。
他必须带着满肚子的精液睡上一个晚上
赏玩了好一番后,宁许慢吞吞的帮贺宴穿好衣服,然后像只动物幼崽般钻进了他的怀里。他解开了贺宴的一只手,方便他可以抱着自己,却没有解开他身体其他部位的束缚。贺宴知道这部分肯定和所谓的调养身体无关,纯粹是宁许奇奇怪怪的小众性癖,但他并没有没说什么,只在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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